寧夏皺了皺眉,看着杯子裏的香檳,是她醉了嗎爲什麼會想起那個男人。
“原來這樣啊,好可惜哦。”那些女人們頓時鬆口氣。
明明這是她們最想聽到的答案,偏偏還要說可惜。
寧夏漫不經心地晃着香檳,沒有講話。
“小姐,那你知不知道william平時有沒有和哪個女人來往密切你是他的祕書,你肯定見過吧”紅禮服打聽道。
寧夏:“沒有。”不過她自己算嗎
“那他有什麼愛好”綠禮服問道。
寧夏:“就是網上公佈的那些,基本都差不多,你們一查就知道了。”
沒有問出特別的,綠禮服很失望,橙禮服再接再厲:“那你能不能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
寧夏想了一下,私自爆了冷時夜的手機號不太好,便道:“他的電話我不能隨便給你,不過你可以把你的號碼給我,我轉交給他,如果他願意的話會給你打電話。”
下一秒,寧夏眼前出現七章寫着電話號碼的紙條和名片,速度快的令人咋舌。
“小姐,那就辛苦你了,要是william給我打電話,我一定忘不了你幫忙。”紫禮服暗示地朝她眨了眨眼,顯然這個忙不會是白幫的。
其他人也紛紛許諾。
“好說好說。”
寧夏笑眯眯地道。
要是早點認識冷時夜就好了,有這麼一條生財之道,她還挖空腦袋費勁的設計衣服幹嘛,只要安排那傢伙和他的愛慕者們見個面聊聊天她就發了,不過前提是那傢伙不反對
那些女人興致勃勃的討論着關於冷時夜的話題,比如他藍色的眼睛有多漂亮,鼻樑有多挺,說看過他的照片腹肌超性感,最後不知道是誰將話題扯到了那方面,說外國人都很大,不知道冷時夜是混血兒是不是也很大
寧夏聽得都臉紅,不想再聽這種女性深夜話題,找了個藉口說自己不勝酒力要去休息一下,起身開溜了。
寧夏找侍應生問了一下休息室的位置,擡腳朝大廳東邊走去,其實她說有點喝多了也不完全是藉口,此時腦袋有些暈乎乎的,大概是真的有點醉了。
走到一扇門前,寧夏伸手推開門,正要走進去忽然發現裏面站着一道人影,趕緊道:“不好意思,我”走錯房間了。
“是你”
忽然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打斷她的話。
寧夏一怔,轉過頭朝說話的人看去,忽然發現那道身影有些熟悉,眯了眯眼,這才認出來竟然是林婉婷。
沒想到在這裏竟然也能遇到,這也太巧了。
林婉婷穿着一條玫紅色的長裙,比起以前經常穿的淺色系,這個顏色襯得她更加嬌豔動人,其實更適合她。
自從知道了寧夏的身份,每次見到寧夏,林婉婷心裏都會有種恐慌,現在也不例外,咬了咬牙,垂在身側的手暗自收緊,冷冷地盯着寧夏,道:“你來找我幹什麼”
“什麼”寧夏愣了下。
真奇怪,林婉婷從哪裏看出自己是來找她的
“難道不是嗎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我告訴你,我根本不怕你”
這段時間林婉婷仔細想過了,當年發生的事沒留下任何證據,寧夏就算想和她算賬,只要她咬定不承認,就不能拿她怎麼樣
寧夏皺起眉,纖細地身體靠在門框上,眼神有些迷離的打量着林婉婷,慢悠悠地道:“一般越是強調什麼,越是害怕什麼,這在心理學上是一種心虛的表現,你這麼理直氣壯的說不害怕我,其實你心裏很怕吧”
託某個修過心理學的人的福,她無聊的時候在網上搜了一下關於心理學方面的東西,這個是當時無意中看到的。
如果林婉婷不害怕她,大可不必跟她說這些,這樣說出來反而顯得林婉婷自己底氣不足。
林婉婷其實的確是怕的,但是被寧夏直接說出來更多的是惱羞成怒,眼裏涌現強烈的恨意:“你少自以爲是了過去我不怕你,現在我也不會怕”
寧夏挑了挑眉,覺得林婉婷今天有些莫名其妙,以前頂多是諷刺她幾句,今天卻朝她大吼大叫,不過她實在沒興趣和這個女人多說,語氣淡淡地道:“你不怕就好,而且我覺得你也確實沒必要怕,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別把自己看得那麼重要,我沒興趣專門來找你。”
說完,寧夏便轉身離開了。
林婉婷緊緊握着拳頭,看着她離開的背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那個貝戔人剛纔說她不重要
這是對她的鄙夷是最大的蔑視
她知道寧夏爲什麼出現在這裏,不就是想對她進行心理施壓而已,想讓她自己先慌亂,她纔不會上當
林婉婷深深吸了口氣,將心裏的恐懼壓下,眼裏涌起森森地冷意,握着拳頭昂首闊步的走出去。
五年前她都沒有輸給林嬈,五年後也不會
本來只是想找到地方休息,沒想到竟然遇到林婉婷,而且那女人還說一番莫名其妙的話。
寧夏一邊感慨這個世界太小,一邊推開隔壁的房間門。
這間房間裏沒有人,寧夏擡腳走進去在沙發上,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皺着眉揉了揉太陽穴,後悔今天跟冷時夜來這一趟,還不如去公司上班。
“你這個混蛋,爲什麼這麼多年都不回來找我,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的好苦,你知不知道我這麼多年是怎麼過的。”
“我以爲你已經死了,所以我纔不敢來這裏,我以爲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你”
電視裏傳來一個女人和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