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寧夏心裏各種情緒交織,板着小臉道:“你今天當衆不給她面子,萬一被知道你們有關係的人看到了,肯定會說厲少你不念舊情吧,那多破壞你的形象。”
厲寒霆一本正經:“以前和她喫飯的時候,我該給的報酬就已經給了,我這個人做生意很講誠信的,當場付款、童叟無欺。”
“感謝惠顧,歡迎再來麼”寧夏接過話,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唔,後面這句就算了,今日不同往日,如今家有悍妻,會出人命的。”厲寒霆有些感慨的嘆了口氣。
在前面開車的秦風差點沒笑出聲,明明厲少是因爲太太才和那些女人來往的,卻偏偏不能說,還要這麼憋屈的一直解釋求原諒,也真是沒誰了。
寧夏皺了皺眉,眼神有些困惑:“什麼叫悍妻漢族的妻子麼”
雖然她會說中文,但是失去了一些記憶,有些古語裏面的字詞也不是完全能懂。
厲寒霆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道:“就是很好的妻子,誇你漂亮。”
“真的嗎”寧夏有些懷疑。
“當然是真的。”厲寒霆認真地道。
“”
寧夏看了看他,還是有些不相信,直覺告訴她,厲寒霆肯定在說謊。
秦風死死憋着笑,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回到別墅。
堯堯已經睡下了,寧夏和厲寒霆在宴會上都沒喫東西,廚房爲他們準備了一些宵夜,寧夏喫着喫着,忽然想到一件事,問一旁的管家:“管家,什麼是悍妻”
厲寒霆眼神一閃,奈何管家是看着寧夏的,沒有看到他的臉色,想都沒想便答道:“悍妻那就是很兇的老婆,母老虎的意思啊。”
“母老虎”寧夏眉頭一皺,轉過頭看向對面:“厲寒霆,你你給我站住讓你騙我,你居然敢說我是母老虎,我跟你沒完”
當夜,寧夏渾身癱軟躺在牀上,有氣無力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你到底好了沒啊”
“你不說沒完麼,我來教你,什麼叫沒完。”說完,厲寒霆低下頭咬住她的脣。
第二天。
寧夏醒來,聽着浴室的水流聲,抱着被子看着手機屏幕發呆。
厲寒霆從衛生間裏走出來,穿着一身黑色西裝,神采奕奕的似乎整個人都在發光,看到她這副傻乎乎的樣子,走過來大手捏起她的下巴,薄脣落在她脣上:“在想什麼”
寧夏眼神閃了閃:“我在想要不要給哥哥打個電話。”
厲寒霆薄脣一停,大手鬆開她的下巴,皺起眉注視着她。
“唔,你生氣了啊”寧夏有些緊張的看着他。
“沒有。”厲寒霆捏了捏她的小臉:“爲什麼想給他打電話”
在她眼裏,寧夜城就是她的好哥哥,她是因爲信任他,纔會和他說煩心事,雖然厲寒霆心裏很不爽,但是不得不面對現實,他不可能要求寧夏永遠別提寧夜城。
寧夏見他真的不像在生氣,膽子大了些,嘆了口氣,有些鬱悶地道:“自從我們上次開完新聞發佈會,到現在哥哥都沒給我打過電話,他一定很生氣。”
寧夜城給她打電話,寧夏會害怕,他不給她打電話,寧夏還是害怕。
厲寒霆心說他能不生氣纔怪,挑了挑眉,道:“既然想打電話就給打給他,他又不會吃了你。”
寧夏眼神閃了閃,咬着脣點了點頭:“我等一會吧,現在太早了,他可能還在喫早餐。”
厲寒霆內心在咆哮,心說你給我打電話,都沒見過這麼謹慎過不過想到她只是將寧夜城當哥哥,他心裏又舒服了些,摸了摸她的頭,道:“今天陪我去上班,嗯”
寧夏搖了搖頭:“不去,我累了,要睡覺。”她現在渾身都是痠痛的,動都不想動一下。
厲寒霆眸底閃過一抹暗色,低笑了聲:“你是在誇我昨晚很賣力”
寧夏頓時小臉一紅,沒好氣地道:“不是,我是說你太無趣了,讓我無聊了一晚上想睡覺”
“太無趣了”厲寒霆眯起眼危險地盯着她,忽然站在起,開始脫衣服。
寧夏渾身一震:“你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爲自己正名,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太無趣了。”厲寒霆脫完了西裝,接着開始脫襯衣。
寧夏瞬間傻眼了,她那麼說只是爲了氣他而已,沒想到這男人竟然來真的,頓時想都沒想,掀開被子便要跑。
“想去哪”
厲寒霆一把將她拽回來壓在牀上,眼神危險地盯着她:“既然昨晚我的表現讓你不滿意,現在我就來彌補一下。”
寧夏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手腳並用的掙扎:“不要,厲寒霆,你放開唔”
接下來,厲寒霆用實際行動讓寧夏明白一個詞:禍從口出。
寧夏昏昏沉沉的睡着,被一陣手機聲吵醒,她本來不去理會,可是手機一直響個不停,只好皺着眉將手機摸過來,閉着眼睛放到耳邊:“喂,是誰”
“是我。”電話裏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
“你是誰啊”她迷迷糊糊地道。
電話那邊安靜了一秒,接着傳來不悅的聲音:“我是寒霆的母親,你現在竟然還在睡覺”
寧夏沒有講話,過了幾秒,閉上的眼睛忽然猛地睜開,翻身坐起將手機拿下來,看到上面的電話號碼頓時暗叫一聲不好,竟然真的是雪夫人打來的電話剛纔她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寧夏整個人都不好了,有些緊張地將手機放到耳邊,道:“雪夫人,其實我是在午睡。”
“你午睡睡到下午四點”雪夫人問。
寧夏:“”現在都已經下午四點了嗎豪門盛寵:媽咪,請嫁給爹地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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