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盛工作了幾天,她完全找回了狀態。
午間休息的時候,她被新聞上的一則報道給吸引了。
這是一則失蹤人口的消息。
那張臉她認識,當初在醫院門口,對方說是希望霍權辭不要再去糾纏她。
沒想到短短時間,就變成了失蹤人口,這其中有什麼關聯麼?
她仔細翻了翻,然而除了失蹤之外,沒有其他任何消息,就像是憑空消失。
她的腦子裏突然就想到了罪惡之都,這個普通人根本不知道的存在。
如果不是她親自去經歷了一回,她也不會知道,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那樣的一個地方。
而且明芸之前還提到了霍家總部,還說什麼長老,這些線索全部加起來,似乎都在說明一個問題。
明芸嘴裏的霍家總部顯然不是京都的霍家,但是又和京都的霍家有關聯。
畢竟霍權辭和霍冥是雙胞胎兄弟,而且霍老爺子當初抱回了霍權辭,說明老爺子肯定是知道一點兒什麼的。
時嫿的精神一恢復,這些細節也就想通了。
但是她作爲一個晚輩,不可能去當面質問老爺子,只能靜觀其變。
到了下午,一則消息悄悄登上了熱搜榜,說是霍權辭和慕晚舟悄悄見面。
時嫿眉心一蹙,將消息點開,發現裏面的人確實是霍權辭和慕晚舟。
她起身去了頂層辦公室,發現霍權辭根本不在。
她並沒有給霍權辭打電話,而是直接去了消息爆出來的餐廳。
剛走到餐廳門外,她就看到了坐在不遠處的霍權辭和慕晚舟。
時嫿臉上一沉,剛打算走過去,南時就從一邊走了過來,“時小姐,還請你回淺水灣。”
他的態度不容置疑,並且表現的和她十分生疏。
時嫿並不是胡鬧的性子,雖然霍權辭和慕晚舟見面,她確實有些不爽,可這會兒看到南時的態度,她又微微有些疑惑。
“南時,你這是什麼意思?”
“時小姐,總裁做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會質疑,你若是有想問的,可以待會兒問問總裁本人。”
時嫿轉身,氣得直接上車。
隔着車窗,她能看到霍權辭和慕晚舟相談甚歡,心裏更堵了。
她直接讓童航將她送回了淺水灣,一直等了兩個小時,霍權辭還是沒有回來。
她繼續看新聞,發現霍權辭又和另一個女人約會去了。
她閉上眼睛,強忍着怒火,坐在客廳等着霍權辭回來。
但是等來的並不是霍權辭,而是慕晚舟被綁架的消息。
因爲慕晚舟的身份特殊,這個消息幾乎瞬間就傳遍了整個圈子,警方已經開始緝拿犯人。
慕晚舟此時也害怕,她的眼睛被黑布蒙着,根本不知道綁架她的人是誰。
當時槍聲響起過後,跟在她旁邊的人就已經被射殺了,屍體被處理的乾乾淨淨,對方做事雷厲風行,手段十分歹毒。
“這一次綁架的女人不一般,你們是捅了馬蜂窩了。”
有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帶着一絲威嚴。
“抱歉,我們的人抓錯了。”
“只要是霍權辭身邊的女人,都要多注意一下。”
“但是頭兒,你不覺得奇怪麼?霍權辭最近開始頻繁的和其他女人接觸,之前我們殺掉的那一個,似乎也不是那位小姐。”
“上頭已經發了話,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霍權辭?
慕晚舟的腦海裏飛快的轉了轉,突然就想起了時嫿。
可是此時她的嘴巴被東西堵着,根本開不了口。
“這個女人怎麼辦?現在警察到處都在找她,我們很麻煩。”
“殺了。”
男人的聲音淡淡的,根本不把人命放在眼裏。
慕晚舟瞬間激動起來,拼命的掙扎。
很快,蒙着她眼睛的布被人扯開,幾個戴着面具的男人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拼命的眨眼睛,示意自己有話要說。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示意,將她嘴裏的東西拿開。
慕晚舟鬆了口氣,“你們要找和霍權辭有關的女人,爲什麼不去找時嫿?時嫿是霍權辭的妻子,她算是和霍權辭接觸最近的女人了,而且霍權辭十分在乎她!!”
慕晚舟不知道的是,並不是這羣人不去找時嫿,而是霍權辭把時嫿保護的太好。
網上所有關於時嫿的消息,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又故意和其他女人接觸,攪亂了這羣人的視線,以至於還沒有人關注到時嫿的身上。
如今被慕晚舟一捅出來,幾個男人才疑惑的問出了口,“你說霍權辭有妻子?妻子的名字叫時嫿?”
男人的聲音陰森森的,感覺自己被人耍了。
或許霍權辭一早就知道有人盯上了時嫿,所以才頻繁的和其他女人接觸,故意混淆他們。
“對,時嫿纔是你們應該找的女人!而且那個賤人早就該死了!!”
慕晚舟興奮的臉上發紅,聽說這羣人要去找時嫿,她的眼裏滿是惡毒,恨不得時嫿現在就出事!!
很快,她就被人給放了,臨走前,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記得跟警察說,這一切只是個誤會,若是一天之內外面的消息還沒有平息,我們會再次找上你。”
慕晚舟的心口一涼,她知道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他們神通廣大,而且出手又狠辣,根本防不勝防。
“你們放心,我不會這麼不識趣的,警察那邊我去搞定。”
她這一刻才知道自己真是大膽,算是和這羣亡命之徒達成了協議。
京都今晚確實很亂,自從慕晚舟失蹤,各方的警察都出動了。
但是很快,慕晚舟就平安歸來,說是去郊外玩的時候,不小心暈了過去,並不是綁架。
警察們瞬間偃旗息鼓,慕晚舟也平安回到了家裏。
“總裁,慕晚舟回家了。”
南時低頭跟霍權辭說道,臉上有些擔憂。
霍權辭捂着受傷的肩膀,眉宇滿是煞氣。
按理說那羣人應該不分青紅皁白的將慕晚舟殺了纔對,怎麼讓慕晚舟有機會活着回來?
“回淺水灣。”
他垂着眼,眼裏滿是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