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傾殤垮着一張小臉,幽怨的盯着世鳳,“老孃是人,不是小白,任你提來提去。”
那種被人提起來的滋味,真心讓絕傾殤很憂傷,好好一個人,被傢伙整的像提小雞一樣。
“有區別麼?”世鳳微挑黛眉,聽不出絕傾殤的話和她是不是小白,有何區別,左右小白都是在她面前孃親來孃親去的。
“當然有區別。”看到世鳳一副挑眉玩味的神情,絕傾殤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從他手裏搶過烤肉一邊喫,一邊看着身下的紫晶石牀惡狠狠的問:“帝滄瀾和水楓染那兩個賤貨呢?”
想到帝滄瀾和水楓染什麼也不說,就把她踹到狼羣裏,不管她的死活,她就恨的牙根癢癢,真恨不得將兩人抓來爆打一頓。
世鳳往紫晶石牀上一倚,單手支起下鄂,慵懶的倦怠的緋瞳睨着絕傾殤,清冷的嗓音,問:“怎麼,醒來見到的人不是他們,是不是很失望?”
絕傾殤狠狠的剜了世鳳一眼,她是恨不得把那兩人狠狠的痛扁一頓,以解心頭之氣。
不想和世鳳糾纏於這個話題,她突然想到戰南天,忙向世鳳問道:“對了,和我一起的那個男人怎麼樣?”
戰南天也是爲了血狼王,而去闖風魔血狼的狼羣。
按說兩人算是敵對,可到最後,戰南天不僅借霓裳戰甲給她,還在和血狼王的打鬥中,替她擋了幾次血狼王的攻擊。
聽絕傾殤問起戰南天,世鳳懶懶的把玩垂瀉一身的緋發,漫不經心的拋出一句,“他比你命大!”
聽世鳳這話,絕傾殤白了他一眼,“你什麼意思,有話直說,別陰陽怪氣的。”
看世鳳那面帶寒氣,語氣清冷帶刺的樣子,絕傾殤心裏就一陣不爽。
她可是病人,患者,怎麼一醒來兩個大男人,都這麼的嗆她,她自認爲,她沒犯什麼大罪!
“陰陽怪氣?”世鳳纖細修長的玉指輕輕的勾住絕傾殤的下巴,慵懶妖冶的緋瞳微微眯起,睨着一臉風輕雲淡的絕傾殤,清冷帶着三分怒意的聲音問:“你難道沒有話要問本尊?”
呃……
絕傾殤娥眉一蹙,移着下鄂掙脫世鳳的手,奈何世鳳勾住她下鄂的手驀然一緊,制止了她的掙脫,“真的,沒有什麼要問本尊的?”
看到世鳳眼眸深入燃起的簇簇火苗,絕傾殤心下一驚,連忙咬脣垂眼,一副認錯的姿態,“那個……好吧,我承認,契約血狼王時,我確實有些心浮氣燥,沉不住氣,險些被咒語反噬。”
“嗯~就這些?”世鳳妖冶的緋瞳閃過一抹赤色華光,一股無形的壓魄氣場瞬間將他和絕傾殤籠罩在內。
看到世鳳面上清冷的煞氣越來越重,絕傾殤煞有其事的嘆了一口氣,問:“如果,沒能契約血狼王成功,會有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