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猛地灌入肺力,讓絕傾殤倒抽一口冷氣,迷亂的神智漸漸恢復,氤氳的眼眸視線清晰,憶起昨夜的溫存,她不禁羞愧的全身熱燙。
她昨夜雖然中了媚毒,但還緊存的最後一絲的神智,自然是憶起他的溫柔,他的激情,他的瘋狂和那一次次永遠都不滿足的索取,她體內血液沸騰,心跳不受控制的越加越快,連忙斂下眼眸,羞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看到絕傾殤含羞的低斂下眼眸,一張小臉紅如煙霞可以捏出血來,帝滄瀾心中愉悅,這個女人完完整整的屬於他,天知道,他的心裏,有多麼高興。
“殤兒害羞了?”脣角的弧度越發的完美,雙脣含住她的耳珠,他邪魅的在她耳畔低聲蠱惑道:“娘子,你紅着小臉的模樣,好生嬌媚,爲夫好想,一口把你吞了。”
“誰,誰害羞了。”敏感的耳珠被他吻舔的癢癢的,酥酥的,絕傾殤感到心間一陣過電般的顫慄,沒好氣的嗔怒着推開撩拔她的邪魅男人,想要從錦榻上起身。
嘶……
身子剛動,下身傳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緊緊的蹙起娥,倒抽一口涼氣。
“別動,爲夫抱你。”看到絕傾殤神情羞裏帶痛,帝滄瀾眼眸底是溺死人不償命的溫柔,他把絕傾殤從錦榻上橫抱在懷裏,俯下頭在她羞紅的臉頰上狠狠的吻了一下,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裏,深情的在她耳畔低喃道:“娘子,怎麼辦,爲夫好想,好想喫甜點……”
她現在渾身都痠痛的厲害,昨夜他狂野的像是失去控制的猛獸,在她的身上釋放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昏過去。
現在,她是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了他的狂熱和兇猛。
帝滄瀾把頭埋在絕傾殤的頸窩,炙熱的雙脣撩拔般的磨蹭着她的脖頸,“不夠,遠遠不夠,只要是我的殤兒,爲夫永遠都喫不飽。”
“癢,別鬧了。”絕傾殤縮了縮脖子,脣角不由的洋溢着甜甜的笑容,她伸手推開帝滄瀾埋在她頸窩的頭,神色漸漸的冷了下來,“除了朱雀皇暗中授意。否則,誰敢給我暗下那種媚毒。”
朱雀皇當面說一套,背後做一套,竟然把腦筋動到那方面上去,暗中對她使招。
幸好對方是水楓染。不會對她怎樣。
若是昨夜換成別人,後果,可想而知。
這個仇,不討回來,她絕對不甘心!
想到大婚前昔,自己的女人被朱雀皇暗下媚毒,帝滄瀾一張不似凡塵的俊臉驟然冷沉下來,深邃的眼眸深處涌着吞噬人心的寒流,脣角勾起一抹嗜血冷俊的弧度,“朱雀皇敢這麼做,就要承受得起價代。餘下的後半生,也不必坐在九五至尊的位子上。”
以他的眼皮下,動他的女人,簡直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