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第一次坐牢,居然不知,這牢房裏的設備,這般齊全。”她自嘲的苦笑一聲,眸光掃視着整個牢房。
除了沒有丫鬟伺候,這間牢房裏的設備,趕得上一個女子的閨房。
錦榻被褥,梳妝桌銅鏡,還有隔間的浴池茅房,算得上應有俱有。
“孃親,爹地爲什麼,要把孃親關起來?”小白不解的聲音,在絕傾殤的腦海響起來,“孃親,小白的傷勢好了。小白可以出來了。”
絕傾殤把小白小魔獸空間放了出來,抱着它道:“傷勢全好了?心口可還疼?”
以小白的修爲,被連續取了七七四十九天的心頭血,沒死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僅管小白說,傷勢好了,她也不放心,拿出一顆被血丹藥,餵它的嘴裏,“你縱是外傷好了,元氣大傷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養的回來。”
小白喫下丹藥,雙爪捧着自家孃親消瘦的臉龐,淚眼汪汪道:“孃親,爹地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絕傾殤鼻子一酸,捧着小白的爪子,到嘴邊親了親,笑道:“不會的,你爹地,只是暫時把我們忘記了。很快就能想起我們來。”
“爹地壞,他怎麼能忘記孃親。小白,以後再也不要他當爹地了。”小白吸了吸鼻子,用爪子輕柔的廝磨着絕傾殤的臉龐,安慰着她“小白以後會好好修煉,早日成人,就可以保護孃親。再也不讓任何人欺負孃親。”
“姐姐,姐姐,還有小冥。”化爲流光,跑出魔獸空間的小冥,倏地一下跳進絕傾殤的懷裏,圓溜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望着絕傾殤,一臉信誓旦旦道:“姐姐,小冥也會早日修煉成人保護你。一輩子都不離開你。”
絕傾殤笑着把兩個小家摟在懷裏,“嗯,乖。”
牢門外的拐角,一抹玄衣身影定定的站着,透過牢門的洞孔,緊緊的凝視着,坐在錦榻上抱着兩隻獸寵展笑一笑的女子。
守在牢門前的兩個獄卒,看到絕傾殤醒來,本想去通將軍,誰知看到帝滄瀾站在拐角,連忙跪地敬畏道:“參見殿下,太子妃已經醒來。”
帝滄瀾舒了一口氣,覺得胸口睹的慌,“她還沒有喫飯?”
獄卒忙道:“回殿下,還沒。”
收回目光,帝滄瀾轉身離開。
柳森看了一眼自家主子離去的身影,又看了眼牢房裏的絕傾殤,跟獄卒道:“通知廚房,燉些補品送去給太子妃。”
“是,奴才立刻去通知。”獄卒應聲。從地上起身,飛快的出了牢房,往廚房跑去。
牢房裏,絕傾殤皺起娥眉,若有所思的以神識和世鳳與墨麒溝通,“你們說,滄瀾要神農鼎。只要我把神農鼎交給他,他就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