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伯母好點了嗎”慕淺問道,顧正初看向慕淺,問:“雪兒怎麼樣了你是不是”
“她發熱了,現在正在輸液”
慕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顧正初一個轉身離開,扔下一句話,“我去看看她”
慕淺正準備告訴他紀雪在哪間病房呢,卻見顧正初已經飛速的消失在了眼前的拐角處,不由得搖了搖頭。
心底微微嘆息了一聲。
知道顧正初有辦法找到紀雪的病房,慕淺也不追上去說了,轉身去了繳費大廳繳費,排隊取號繳費時,卻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正當慕淺看過去準備再確認一下,卻見那人已經離開了。
只瞥見了一個背影,本就不是什麼有多少交情的人,慕淺也就沒多加在意。
卻不曾想,她這一忽視,竟然給她自己帶來了不小的麻煩,最後甚至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此時,慕淺繳了費,又去外面買了一些日常生活用品,這才上了樓。
纔到走廊上,卻瞥見前面幾步之遙一個熟悉的身影。
慕淺加快腳步趕上,喚道:“顧伯母”
走在前面、身着病號服的婦人,正是顧正初的母親。
顧母聞聲回頭,見是慕淺,笑了笑說:“是淺淺啊,你這是”
“雪兒病了,我給她買了點日常生活用品”慕淺說道,顧母在聽到“雪兒”二字時,眉頭狠狠一擰,說:“怎麼又病了”
“淺淺啊,不是伯母說,就紀雪那個身子,嫁到哪家都是負擔,你說是不是”顧母說道。
“不過啊,不是伯母市儈,她那個身體,就算是再甜蜜的負擔,到最後也會變成痛苦的包袱,畢竟,這種時不時的進醫院再說了,她的身體狀況,怕是連個孩子都不能生吧”
“這女人啊,不能生孩子,就是不完整的”顧母說道,看似在談論紀雪的身體,實際上卻是暗暗表明了她不接受紀雪的原因。
“伯母,如果真的變成了包袱的話,那隻能說明,那個男人對雪兒不是真心的,真正愛她的男人,只會心疼她所受的苦,怎麼會”
“呵年輕人啊”顧母打斷了慕淺的話,慕淺真的顧母此刻聽不進去這些話了,也就不再說了。
兩人到了病房門口,房裏坐在的顧正初忙問:“媽,你怎麼來了”
病牀上本來躺着的紀雪也掙扎着起來,小臉一派的緊張。
顧母本來在瞅見自己的兒子顧正初拋下她去服侍紀雪的時候,心底就夠窩火了,此刻一瞥見紀雪那慘白的滿是病態的臉色,頓時更是怒火中燒
也顧不得什麼臉面不臉面了,她要是再顧什麼臉面,兒子都要成別人家的了
當即便說道:“兒子,我們走”
上前便想拉走顧正初,顧正初臉色一僵,“媽”
“媽什麼媽,你今天要是不走,不和這個女人分手,從今以後,你就別叫我媽我就當沒養過你這麼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