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淺沒應聲。都咳血了,怎麼可能沒事兒
“去醫院”她堅持道。
“那好,我們去檢查下,如果醫生說我不用住院的話,我們就馬上回來,你不是想要回家嗎”他說。
慕淺輕哼了聲,把腦袋往他懷裏靠去。
她小手拽着他的衣服,埋着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傅先生,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
“好,我保證”他說。
慕淺點了點小腦袋,沒再說話,只是心底暗暗希冀着他身體健康。
事與願違,傅君顏的檢查的結果並不太樂觀,當即被醫生要求住院。
直到此時,慕淺才知道他爲了去慕家看自己,居然是不顧醫囑強行出的院。
得知這事實,慕淺當即臉色就黑了。
“生氣了”見她惱怒,傅君顏忙想伸出手去抓她的小手,此時,他一隻手上已經打上了吊瓶。
慕淺一把抽開手,站起身來,怒道:“傅君顏,你就這麼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
<center>她氣急,小臉通紅。
“我”
“你少我我我的,你要是那麼想我年紀輕輕就守寡,想你兒子一出生就沒爸爸的,那你就作”慕淺怒道。
她沒想到,他那麼穩重的男人,居然拿自己身體不當回事兒。
只要一想到他會會慕淺心就一陣陣的揪着痛。
所以,她纔會這麼的生氣,氣他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也氣自己不爭氣,老是拖累他
如果不是她他又怎麼會
想着,慕淺吸了吸鼻子,忍住了那即將滾落的眼淚。
見慕淺那淚汪汪的神色,當即心疼得心都快化了,忙安撫道:“彆氣彆氣,是我不好,我錯了,淺淺”
“是我太混蛋”
“嗚嗚”被他這麼一鬨,慕淺原本抑制住的淚水唰的就滾落眼角,一把撲到他身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傅君顏擡起手,輕輕的拍着她的背。
“沒事兒了,都過去了,沒事兒的”他低沉的聲音輕輕的哄道,慕淺的淚水猶如開了閘的洪水一般,根本止不住。
過了好大半天,才慢慢止住了抽噎。
此時,她雙眼已經哭得紅彤彤的了,像一隻可憐兮兮的小兔子。
從他懷裏擡起頭來,見他胸前的衣服都溼了,慕淺頓時微微窘迫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不敢直視他被打溼的那皺巴巴的一團衣服。
視線漂浮間,見吊瓶裏的藥水已經快完了,慕淺唰的站起身來,“你的藥快完了,我去叫護士”
見她急匆匆的往病房外走去,腳步匆匆間帶着幾分急切窘迫,傅君顏輕笑了下,也沒有提醒她牀頭有按鈴,根本不需要她去找。
慕淺出了病房,立即就有個人現身在了病房門口。
“進來”傅君顏沉着臉色,道了聲。
那人戰戰兢兢地走了進來,俯身:“少爺”
“誰準你們這麼幹的我不是說我的病情,不許泄露給少夫人的嗎”傅君顏說。
他原本已經安排好了,吩咐了下去,哪個醫生都不許泄露他身體的狀況,原本打算來走走過場就回家的,誰知道居然被慕淺知道了他身體真實的狀況不說,還被硬性要求住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