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臉,周扒皮……呸呸,羅扒皮!

    就算是地主家的長工也得讓人歇口氣吧!

    嗷嗷嗷……蕭沫兒忽然生出一股生無可戀的感覺。

    可是。

    她又能怎麼辦呢。

    從一開始就認慫了,現在她也剛不起來啊!

    蕭沫兒人命地去做飯,沒有米糧,只得在蘋果撲拉絲裏買了點兒。

    還好那左權的身家還不錯,靈石有十多萬,加上七七八八的法器靈藥啥的玩意兒,又賣了一兩萬下品靈石,這下她總算是掙扎出了貧困線。

    只是,她再不會犯傻把靈石扔鑰匙空間了。

    想着自己半年都沒有正經地喫一頓飯了,蕭沫兒決定做他一大桌子,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於是她就拿着匕首,奸笑着走向黑狗。

    “交出來!”

    蕭沫兒在黑狗面前把玩着匕首。

    黑狗嚇得一抖,邊退邊用雙爪捂着自己的胸口:“主人,我知道你一直覬覦我的美色,可是即便我的命屬於你,但是我的貞,操不屬於你。

    我的貞,****做主,我是不會交出來的。”

    蕭沫兒:……

    “你妹啊,交一頭靈獸出來,要大的!”

    黑狗一副委屈至極不想屈服於蕭沫兒的淫,威可是又沒辦法的樣子。

    “主人果然是惱羞成怒了,好吧,貞,****不要了,你拿去吧!”

    在食物和貞,操面前,他果斷地選擇食物。

    蕭沫兒滿頭的黑線。

    掀桌喔!

    特麼的她一定是收了一頭假的靈獸!

    “黑狗,我警告你,不交出一頭靈獸來,老孃就宰了你,混着橘皮做狗肉煲!”

    黑狗委屈地想哭:“主人太粗暴了,一點都不溫柔。”

    嘴裏這麼埋怨着,可是它還是吐了一頭拐角羚羊出來。

    蕭沫兒一刀結果了羚羊的性命,就拿裝着溫鹽水的大盆子把羚羊血接了。

    同時還不忘將黑狗收入靈獸袋中。

    黑狗:……

    臥槽,過河拆橋!

    主人這是啥意思?

    感情它提供了食物還撈不着喫?

    嗚嗚……

    它要告訴幹大人,主人虐待寵物。

    把羚羊血放完,蕭沫兒就麻溜地將羚羊剝皮拆骨,內臟也清理了出來。

    她準備做個羊雜湯、一個酸辣羊血、一個小炒羊肉、一個烤羊排、一個祕製羊腿、涼拌羊蹄、回鍋羊頭肉……

    蕭沫兒跟陀螺似的忙碌了兩個時辰,以上菜譜的菜終於都出爐了,空氣中飄散着濃郁的香味。

    蕭沫兒趁着羅毅沒來,偷偷地先吃了幾筷子菜。

    好好喫。

    好喫地她想哭。

    長留界的食材都是帶着濃郁靈氣的,再加上她出神入化的烹飪手藝,這味道,簡直了。

    妙不可言。

    “偷喫?”

    忽然,一道煞風景的聲音傳來,蕭沫兒忙囫圇將嘴裏的食物嚥下,認真地道:“我只是做個食品安全而已,看看這些菜有沒有毒。”

    羅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這些菜可是你做的,有沒有毒你不知道嗎?”

    蕭沫兒一本正經地瞎說道:“當然不清楚,要知道,食材和食材之間可能是相剋的,兩種無毒的東西放在一起可能會產生讓人意想不到的毒素。

    所以,爲了你的生命安全,我覺得我有義務把這些菜都嘗一遍。”

    羅毅走到桌前坐了,示意蕭沫兒收了口水流了一地的小白,就道:“嗯,這個主意不錯,以後我的膳食都由你先嚐嘗,幫我試毒的事兒就由你幹了。”

    蕭沫兒聞言就愣愣地看着羅毅:……

    那個,我嘴賤說錯話了,能收回麼?

    “怎麼沒有酒?”羅毅可不管蕭沫兒怎麼想,他一坐下就嫌棄起來。

    蕭沫兒嘀咕:“你又沒說要喝酒。”

    羅毅:“杏花村的竹葉青。”

    蕭沫兒:“啊?”

    羅毅撇了她一眼,很嫌棄她的笨拙:“買啊!”

    蕭沫兒:……

    媽噠,欺負人,酒水也要老孃買!

    “喔,有一百年份,五百年份,一千年份的,要那種。”

    雖然心裏一萬個不願意,但是蕭沫兒還是相當慫地拿出蘋果撲拉絲,搜索到了杏花村的竹葉青。

    羅毅:“五百年份的吧,一千年的賣了你也買不起。”

    蕭沫兒心裏翻了一萬個白眼,一萬個小人兒叫囂着弄死羅毅。

    可是……

    面對殘酷的現實,她只有接受的份兒。

    不過,五百年的杏花村竹葉青,太特麼貴了!

    嗷嗷哦,兩萬塊下品靈石一罈,老闆咋就不去搶呢?

    (老闆:搶能搶幾個,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蕭沫兒萬分不願地買了酒,想着酒這麼貴,她要是不喝就虧死了。

    於是也給自己滿上。

    喫一口肉,抿一口酒。

    濃郁的靈氣在口腔縈繞,菜餚的濃重香辣和竹葉青的清香辛辣味道都在味蕾上綻放,碰撞,釋放出激烈的味覺感受。

    讓蕭沫兒又找到了前世,在天朝的時候,跟基友們蹲在路邊攤兒喝小二鍋頭擼串兒的爽勁兒。

    不知不覺地,她就多喝了幾杯。

    不知不覺地,日落月升,被月華籠罩的小院兒裏,盛開的芙蓉花樹下,少女白皙透明的臉上浸染上一層紅暈。

    把枝頭盛開的芙蓉花都比了下去。

    羅毅一揮手,一串月光石便像星星似的懸浮在虛空中,把小院兒,揉進了一團更爲朦朧柔和的光亮裏。

    “你喝醉了。”

    羅毅喝了一口酒,淡淡地說道。

    他的目光落在蕭沫兒的身上,少了淡漠,多了柔和。

    也不知,是不是這月光的緣故。

    蕭沫兒小手一揮,紅潤如櫻的脣不服氣地嘟着:“誰說的,沒……我纔沒醉呢!”

    看一個人喝酒醉沒醉,其實很好辨識。

    若是這個人一邊喝一邊說:“我真的醉了,真的不能再喝了!”這人一般沒醉,還處於理智狀態。

    若是說話都打禿嚕了,可是卻一個勁兒地嚷嚷自己沒醉,吵着要酒喝的人,這人百分百醉了。

    就像現在的蕭沫兒。

    “酒呢,給我酒!”

    羅毅:“沒有了,喝光了。”

    蕭沫兒亮晶晶的雙眼有些迷離:“沒有了啊,沒關係,我再買。”

    說這,她又翻手招出蘋果撲拉絲,買了一罈竹葉青。

    羅毅看了看酒罈子上的標示,嘴角抽了抽,一千年份的靈酒,六萬下品靈石一罈。

    拆了酒罈上的靈泥封,羅毅給蕭沫兒滿上,自己也滿上。

    蕭沫兒久品不太好,一碗酒灌下去,就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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