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妥當了麼”陌沫問。
“一切順利。”
“嗯,一切按計劃進行。”
陌沫勾起脣,嘲諷地看着照片上的女子,喃喃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希望你們情比金堅
這樣才能對得起我給你們安排地好戲呀
與此同時,輸紅了眼的南宮寒怒氣衝衝地走出賭場,嘴裏還在不停地罵罵咧咧着什麼,時不時惡狠狠地瞪一眼身後的賭場,看上去十分暴躁。
“咕嚕嚕”南宮寒摸了摸空蕩蕩的肚子,擡頭看了眼天空,一輪紅日高懸在頭頂上方。
皺着眉從口袋裏掏出一堆皺皺巴巴的鈔票,裏面甚至還夾着幾個硬幣。
陌沫的人見他走進不遠處的小賣部,買了碗泡麪,又跟老闆要了碗熱水,就這麼蹲在小賣部門口狼吞虎嚥的模樣,很難跟一個月前高高在上的南宮集團總裁聯繫在一起。
不過,上面的命令還需執行。
沒一會,附近賭場衝出來一羣三大五粗地大老粗,各個膀壯腰圓一副不好惹的樣子,可把路邊的行人嚇得不輕。
只見他們四處張望了下,最後將目光鎖定在小賣部門口的南宮寒身上。
一大傢伙人嗚啦啦地衝了過來,把吃麪的南宮寒圍了起來。
南宮寒趕緊捧着面站了起來,朝領頭人點頭哈腰道,“伍哥,哪陣風把您吹過來了”
只要是長期逛賭場的人一定對南宮寒口中的“伍哥”有點了解。
如今賭場裏,誰不稱他一身“伍哥”
南宮寒想不明白,“伍哥”爲什麼會突然找上他。
“你就是南宮寒”伍哥從頭到尾將南宮寒打量了一遍。
“正是,不知伍哥這是”南宮寒掃了圈周圍,意思很明確。
伍哥一聲命令,身邊兩手下突然上前,趁其不備抓住了南宮寒。
“伍哥你這是做什麼我最近可沒得罪你”南宮寒雙手被人剪在身後,不得動彈。
伍哥突然笑了,臉上橫肉都在顫抖。
“小子,你是沒得罪我,可是有人得罪了。”他拍了拍南宮寒的肩膀,猛地一揮手,“帶走”
南宮寒掙扎着解釋幾句,不料後腰處突然多了個東西,他餘光一瞥,便瞧見那滿是寒芒的匕首,正散發着幽冷的寒氣對準自己。嚇得他脊椎骨一僵,立馬動都不敢動了,只得老老實實地被人押上車。
一大羣人來去匆匆,只留下漫天車尾氣證明着幾分鐘前這裏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車上,南宮寒汗毛直立,額前滾過豆大一粒粒汗珠,瞬間淌溼了他的衣服。
車內靜悄悄的,誰都沒有說話。
伍哥撥弄着手裏打火機,咔嚓咔嚓地點着火。火光時隱時現,倒映着伍哥臉上那條縱橫交錯的刀疤越發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