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長春不以爲然,搓搓手,“音音,你不是和五皇子熟嗎你看能不能”

    “不能”餘音音打斷道,看着他一臉諂媚的模樣,尤其辣眼睛。

    對她爹的那點小算盤一清二楚。

    雖然她和五皇子已互生情愫,但時機還不成熟,不到說開的時候。

    她餘音音可不會給人做妾,她從來都想謀得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正妃的位置。

    絕不能讓她爹毀了她的籌謀。

    這樣想着,餘音音便斜睨了一眼餘長春。

    在餘長春心裏,餘音音姿色尚佳,若有心勾引一番,說不定能謀得個側妃噹噹。那他們餘家四房可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但他沒想到閨女會不配合

    這幾年紙醉迷金的日子,讓他享受到權利的感覺。名利漸漸迷惑的他的眼睛,他的野心也跟着日趨膨脹。

    餘長春遭到女兒的拒絕,臉色陰沉地回了書房。

    越想越火氣大,“嘭”地一聲,掀翻桌子,仍然不解氣。

    對外大吼一聲:“來人,去把花管家叫來”

    這天,餘張氏正和陌沫在屋子裏說體己話,院內傳來白虎的聲音,“乾孃,老夫人來了。”

    “老夫人”餘張氏微愣,扭頭向陌沫諮詢:“老夫人是誰”

    陌沫搖搖頭,“是奶來了。”握起餘張氏的手:“走,咱們去看看。”

    而院內,餘老婆子看着眼前被打理的井井有條小院子,想起家裏遍地雞屎的園子,臉上又紅又白。

    陌沫扶着餘張氏出門,就看見老太太頤指氣使、吩咐白虎的樣子。餘張氏忍不住上前,“娘,你怎麼來了”

    餘老婆子回頭一看,發現是她,立即拉下臉,“老婆子我還不能來了”

    “娘”餘張氏張了張嘴,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哼,”餘老婆子撇過頭,眼下瞅見傻站在門口的陌沫,只能用“失望”二字形容。

    餘張氏十分尷尬,拉了拉陌沫的袖子。

    陌沫低眸,乖順地叫了聲,“奶。”

    “喲,還知道叫人呢”餘老婆子瞥了眼白虎端來的凳子,穩當的坐在上面,眼帶諷笑:“當初你不樂意跟閔氏學刺繡,現在好了吧,看看你四妹如今的成就”

    陌沫低着頭,哂笑:“奶今天來僅僅只爲說教一番麼”

    餘老婆子高傲的擡起下巴:“自然不是”

    “那奶這次來是爲了什麼”

    坐在凳子上餘老婆子不自覺挺了挺背,清了清嗓,“四房如今年禮和孝敬銀子都翻了不少倍,我和你爺商量了一下,也不要你們多過四房,只要你們三房跟四房一樣就行。”

    “娘你這是要我們的命啊我們哪兒來這麼多錢”餘張氏一聽急了,四房混得好如今人盡皆知,他們三房也只有百畝山地,怎麼能和四房放在一起做比較

    “怎麼不行”餘老婆子瞪了她一眼,“當初你們分家時說得可不是這樣,說四房如何,你們三房就如何,如今四房孝敬銀子翻倍,你們三房怎能不翻倍”

    陌沫簡直要被氣笑了,雙手環胸,“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分家文書上已經列舉得很清楚了,每年孝敬您二老五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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