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理快步走向學校,大早上遇到兩個腦子有坑的人,以後就要給這種人打工,想想就腦殼疼,未來一片漆黑,看不到一絲光明。

    早讀課的時候,趙明理第一次覺得自己記性好了很多,以前難背的文言文,今天竟然一會兒就記住,還能流利的背出來,早上語文老師還誇了幾句。

    趙明理被老師誇過,覺得算卦老闆裘謙的藥丸還不錯嘛,總算靠譜一會兒。

    已經出發的算卦老闆裘謙遁光飛的好好的,突然打了個噴嚏。

    “奶奶個腿,誰惦記勞資。”算卦老闆裘謙摸了摸鼻子說道。

    算卦老闆裘謙掐了個訣換個方向飛行,繼續嘀咕道:“今天,又有的忙了,好不容易閒幾天,修仙不就是求個安穩舒服嘛,哪有像我這樣天天操勞的。”

    正在飛行的時候,電話響了。

    “蒼茫的天空我的愛。”手機鈴聲傳來。

    每次算卦老闆裘謙都是等鈴聲唱結束,再回撥回去。

    手機掏出來,看了來電顯示,點擊撥打未接電話,打開免提。

    對方剛接通就是一頓數落:“裘謙你個混小子,你是不是有病,我打你電話,你都不接,然後再打過來。”

    算卦老闆裘謙一邊聊天一邊扣着鼻孔說道:“哎呀,姐啊,你知道的,我好這口,最喜歡這歌,讓我把它聽完再打給你嘛。”

    電話裏算卦老闆裘謙的姐姐質問道:“不跟你扯犢子,家裏給你安排的相親,你去了嘛,去泰山陪赤月仙子看日出。”

    算卦老闆裘謙說道:“稍安勿躁嘛,姐,我這不正往那裏趕嘛。”

    “什麼,你說啥,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正往那裏趕,真是氣死我了。”算卦老闆裘謙姐姐衝着電話喊到。

    算卦老闆裘謙的姐姐恨不得把電話摔了,現在提着青虹劍去找到那小子把他大卸八塊。

    算卦老闆裘謙說道:“放心啦,姐,我的遁速很快的,你看我都快看到泰山的輪廓了,到那裏的時候剛剛好帶着赤月仙子去喫早餐,反正相親就是見面嘛,交給我,妥妥的。”

    電話那頭的聲音沉默了起來,過一會兒算卦老闆裘謙的姐姐說:“裘謙,姐姐知道你不想那麼早結婚,但是你也知道你的死劫,萬一,我說萬一,哪天你人就沒了,你讓我們老裘家怎麼傳宗接代下去,留下個孩子,讓爹孃和我也有個念想。”

    話說完,電話那頭算卦老闆裘謙的姐姐已經哽咽了起來。

    聽到姐姐的哭聲,算卦老闆裘謙沉默了,對啊,萬一哪天沒了,姐姐和爹孃怎麼辦。

    一絲霧水蒙上了雙眼,很快被算卦老闆裘謙忍了下去。

    “姐啊,你看,我看到赤月仙子了,不聊啦,我先掛了,我要下跳了。”算卦老闆裘謙怕自己再和姐姐聊,忍住不會哭出來,連忙掛了電話。

    赤月仙子本來和閨蜜約好今天去逛街購物的,臨時收到家裏電話,安排她去相親,無奈只好推掉了自己的安排。

    可是說好,和相親對象來一起看日出的,她來了,等到太陽都已經爬到了臉面前,男方連個影都沒看到。

    赤月心想:什麼情況,追她的人排成一個連,家裏安排相親,被男方放鴿子。

    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死,赤月已經決定了,回去一定要查一查,什麼鬼敢放她鴿子,絕不放過這個滾蛋。

    突然上方傳來一陣聲音,赤月擡頭向上看去。

    “啊啊啊啊啊。”一個男人從天上跳了下來,關鍵嗓門還喊的賊大。

    “砰”的一聲,落在了赤月的面前,手裏還抓着一把野花。

    算卦老闆裘謙說道:“你就是赤月吧,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裘謙,今天你的相親對象,這是我帶給你的花。”

    赤月下意識的去接花,哪想到算卦老闆裘謙直接又把野花扔了。

    算卦老闆裘謙說道:“這野花是我隨便摘的,跳下來的時候,斷了不少,還剩一把,這麼早起來,你肯定沒喫早餐吧,我也沒喫,我帶你去喫早餐。”

    然後拉着赤月剛剛伸出的手,一個遁光一閃,在赤月一臉懵逼中就飛了起來,向着早餐店飛去。

    赤月已經凌亂了,這男的腦子有坑吧,神經這麼大條,不知道女孩子的手不能隨便亂碰嗎。

    直接打呼也不打,就拉着她的手,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男生敢這樣做。

    容不得赤月胡思亂想,遁光一閃,算卦老闆裘謙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赤月一看着對面那個人腦殼就疼,第一次帶女孩子出來喫早餐,不是什麼豪華的大餐廳,而是路邊一個早餐攤喫豆漿油條。

    算卦老闆裘謙大口喫油條,大口喝豆漿,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樣子,喫成這樣,周圍好幾個桌子看着他們這桌了,赤月用手擋着半張臉,小口的喝着豆漿,頭差點都埋在了豆漿碗裏了,真是丟臉丟死了。

    “老闆,再來兩個餅,五個油條,兩碗豆漿。”算卦老闆裘謙回頭對老闆說道。

    “好嘞,我給你送來。”老闆麻利的拿着油條餅端着豆漿,送了過來。

    “放這,放這,就好了。”算卦老闆裘謙喫着餅加油條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

    “再送你一碟鹹菜。”老闆又拿來一碟鹹菜放在算卦老闆裘謙面前。

    算卦老闆裘謙笑着對老闆說到:“謝謝哈,喫的太急,忘了跟你要鹹菜了,你這鹹菜夠味,好喫。”

    算卦老闆裘謙朝着老闆的鹹菜豎起大拇指,赤月白眼直翻。

    “你嚐嚐,赤月,我告訴你,這鹹菜可好吃了。”說完就用筷子夾了鹹菜送到赤月的嘴邊。

    “啊,張嘴。”算卦老闆裘謙看着赤月說道。

    赤月已經傻了,懵懵懂懂的張開了嘴。

    “張大點,啊,像我一樣。”算卦老闆裘謙邊說邊做示範。

    然後赤月嘴裏就莫名其妙的被算卦老闆裘謙放入了鹹菜。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一筷子鹹菜已經都放了進去,赤月都要哭了。

    “你怎麼流眼淚啦,赤月,不要這樣看着我啦,我會害羞的,不要這樣感動吧,只是餵你喫鹹菜而已。”算卦老闆裘謙歪着頭咬着油條看着赤月說道。

    赤月要崩潰了,嘴裏被塞了這麼多鹹菜,還被這麼多人看着。

    算卦老闆裘謙擺擺手說道:“不要感動啦,我以前喂小巴,也是這麼喂的。”

    旁邊客人看着他們議論紛紛。

    “你看你看,現在到處都是秀恩愛的,這小兩口喫個早餐都在秀,還餵食。”左邊一桌客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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