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時漾漾便質問到底是誰叫來了那兩個人。鬥了好一番嘴才罷休,轉頭又和孟嘉魚吐槽道“真的是看着人心煩,莫名其妙的。”
孟嘉魚撫着她的背道“煩啥,總歸沒和我們一起走。”
孔筳靜原本是對那個女生沒什麼印象的,一路上時漾漾給她“隆重”的介紹了一遍,才找到因爲那個女生孟嘉魚吃了不少苦。
當然這都是她暗自傷心喫得苦,所以三個人討論的也極小聲。
後排坐着的兩個男生嘴也沒停。
“你叫來的”季松歌看向閉着眼靠在椅背上的祁煜淮問道。
祁煜淮睜開眼睛,搖頭“我以爲他只是問一問。”
季松歌嘆了口氣“他站陳憶南那一邊的,今天帶來也一定是想着撮合你們的。”
祁煜淮驚訝的看着季松歌“什麼站邊站什麼邊”
季松歌接着嘆氣“之前我們上體育課的時候不是碰在一起,他問你是不是喜歡孟嘉魚,你說不知道。又問你是不是喜歡陳憶南,你沒說話,他以爲你喜歡陳憶南。我們倆還打賭,我賭你和孟嘉魚在一起,他賭你和陳憶南在一起,賭注是我的遊戲機。”
祁煜淮聽完反倒輕笑出聲“這什麼狗屁賭局。”
季松歌也笑“我也沒少爲你們創造機會啊,都是爲了我的遊戲機。”
祁煜淮笑着搖頭,“真夠無聊。”
季松歌卻伸手攬住他道“你先事先給我透個底,我是不是要贏了”
祁煜淮見他直接問自己,笑而不語。
季松歌一個勾手勾住他的脖子,兩個人打鬧起來。
再回到祁煜淮家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張叔停好了車又來問他們要喫些什麼。
時漾漾和孔筳靜自告奮勇要包下今晚的晚餐,張叔也沒拒絕,回房休息,也不干擾他們。
兩人留張叔喫飯,張叔卻道他早早回來的時候已經喫過了。
季松歌回房洗澡,渾身粘膩的不像話。
孟嘉魚想去廚房幫忙,兩個人卻推開她。直道她之前已經做過一餐,如今該她們做了。
無事可幹的孟嘉魚回到客廳,見祁煜淮站在樓梯上朝自己招手。
她走過去“幹嘛”
祁煜淮退下幾步,站在她身後推着她往前“你先去洗澡,洗完我帶你去看我的寶貝。”
孟嘉魚好奇“什麼寶貝”
祁煜淮也是直接“我的金魚啊。”
孟嘉魚恍然,的確,那的確是他的大寶貝。於是便乖乖的回房洗澡,動作也是快,頭髮沒吹搭着一條毛巾就出來了。
祁煜淮正在遊戲臺上坐着,百無聊賴的等她。
見孟嘉魚頂着溼漉漉的腦袋就出來,便起身把她又往房間裏推“頭髮也不吹就出來幹嘛趕緊去吹。”
孟嘉魚小聲辯解“還不是怕你等太久。”
止住在門口的腳步想也沒想的就踏了進去,把她推坐在牀上,又去浴室把吹風機拿了出來。
孟嘉魚瞪着眼看他,沒想到他就這麼進了自己的房間,還輕車熟路的拿來了吹風機。轉念一想,這是人家的家,倒也不稀奇了。
本不覺稀奇的心在吹風機嗚嗚聲後又稀奇了起來祁煜淮竟然拿着吹風機幫自己吹頭髮。
孟嘉魚呆坐着一動也不敢動,心裏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拿着風筒的那位倒是面無表情,手指在秀髮中穿梭,動作輕柔又小心。
屋子裏只有吹風機工作的聲音,但孟嘉魚的心又開始躁動了起來。
正吹着頭髮,耳邊傳來祁煜淮的聲音“我是第一個嗎”
孟嘉魚一愣,“什麼第一個”
祁煜淮道“第一個幫你吹頭髮的。”
孟嘉魚仔細一想,搖了搖頭,誠實的道“不是。”
話音一落,吹風機也停止了工作。君似佳期入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