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去郡主房裏接一下郡主。”不能是在哪個角落暈倒了吧,也對,查案那麼辛苦,可能真的會疲勞過度

    “算了,我還是自己去吧”有了輪椅,行動比以前方便了很多,既然擔心她,還是自己去看一看吧。

    可還沒走出門,陳傅就走了進來“王爺郡主她剛剛出去了”

    “出去了”不是說好的一起喫飯麼,怎麼沒有打聲招呼就走了。

    “郡主離開王府前換了一身衣服”陳傅又說到

    換了一身衣服這是要趕着去見誰,還得換一身衣服他怎麼不知道她有什麼要好的朋友,必須扔下他這個唐唐王爺要去見的

    “不過郡主出府前,去了薛氏那裏”陳傅看着帝非夜越來越陰鬱的臉,又說到。

    帝非夜一愣,管傢什麼時候說話這麼大喘氣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還有,吩咐人把酒菜都撤下去,等郡主回來了準備一桌。”帝非夜看着已經徹底涼掉的飯菜說道。

    “是。”說完,慢慢的退了出去。

    帝非夜坐在輪椅上陷入沉思,去見了薛氏難道案件有什麼新的進展麼

    第二天的太陽早早就生了起來。大街上的人今天出奇的多,都順着一個方向走去大理寺。

    ”今天可是結案的時間,不知道郡主破案破的怎麼樣了。”一個老大媽大步的走着,不忘跟旁邊的人說道。

    “這扶搖郡主平時也沒什麼太大動靜,這也不知道受了哪門子邪風了,竟然會去破這個案子。”另一個老大媽又說到。

    “你們不知道啊,那雲國的使者死的可慘了,我當時就在現場來着,簡直慘不忍睹啊。若是案子破不了,別說郡主王爺了,恐怕雲國也得向我們梁國宣戰吶。”一個老大爺神祕兮兮的嚷嚷到。

    “哎,找你我們遠定王退殘廢後,國家也越來越不濟了”一個路人感嘆道。

    “說什麼呢你,若是被有心之人聽到,小心你的小命。”

    人羣中嘮嘮叨叨嘰嘰喳喳全都奔向大理寺府。

    大理寺府被百姓圍的水泄不通,坐在中央的是大理寺卿廖晨,而帝非夜則安安分分的坐在旁邊品着茶,鳳扶搖也端坐在廖晨的另一旁。

    而兩側也坐滿了雲國的使臣,以及一個梁國的大臣。

    廖晨看了看天色,應該到了時辰,隨即向着帝非夜與鳳扶搖拱了拱手”王爺郡主,可以開始了。”

    帝非夜點了點頭。

    “帶薛氏,白氏,楚氏等人進堂”廖晨對着執行人員說道。

    隨後一衆女子被帶進了堂中。

    “憑什麼押我們,人不是我們殺得,快點放了我們”一個女人二十幾歲根本就沒見過如此大的場面,主角還是她找就驚慌的不知所措。

    廖晨一怒“公堂之上,可是由你隨意吼嚷的”

    女人被嚇的禁了聲,被人嚇得站在那裏瑟瑟發抖。

    鳳扶搖感覺到帝非夜送來的目光,也迴應似的看向他。

    李文林看着場面,顯然有些着急。”大人,既然已經知道了兇手是誰,那就趕緊審吧。”

    廖晨瞅了一眼鳳扶搖,雙方點點頭,鳳扶搖從上面走下來,就在那一刻,彷彿已經進入到了她在現代時爲警方講解屍體疑點的時刻。

    “好,就在三天前,來自雲國尊敬的使臣劉凱之死在了我們梁國。但是經過我們梁國人的查詢已經將此案查的水落石出。”說着從懷裏拿出了兩張照片。

    帝非夜一臉玩眉的拿起桌子上的茶,但是眼光卻從來沒有從鳳扶搖身上移開。

    衆人都開始聚精會神的聽着現在屋子中央的人講解。

    那十個女人也緊緊盯着鳳扶搖手上的相片,所有人都錯愕,這畫到底是誰的手筆,竟然畫的這般不差分毫。一塊血肉頭髮絲都沒有變。

    鳳扶搖的手中就是劉氏屍體的照片。

    “這個就是劉氏的屍體的畫像”這麼說應該會信吧。

    “憑一個畫像又能說明什麼”人羣中一個聲音質疑到。

    “這梁國的夏天也很炎熱,三天時間沒有屍體會不服老,所以我命人畫了這兩幅畫像,足以當屍體查看。”哎真是累啊,居然照片的事還要如此耗費口舌。

    “那就請郡主吧這三天調查的快快告於我們吧。”另一個有紳士風度的男人說道。

    “大家看這個照片。”鳳扶搖把照片一張給了廖晨一張給了李文林。

    “大家看,這個頭骨上的小洞,不管是大小,寬度,還是力氣使用的大小,都使兇器指向一個”

    “髮簪”廖晨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逼真的畫像,彷彿是把屍體收入了畫中一般,若是以後查案有這般,就再也不用再大理寺中存放已經的屍體了,不免有些激動的搶答到。

    “沒錯,就是髮簪,女子的髮簪。”鳳扶搖點了點頭。

    “這麼說來,殺害劉大人的是一個女子”人羣中又有人接話到。

    “沒錯,就是女子,而且兇手就藏在這十個妾室之中。”說完,鳳扶搖走到十個女人的面前,審視的瞅着她們。

    “啊這可都是枕邊人啊”大家不免開始自己聯想起來。

    “也對,這劉大人淨敢些搶上民女之事,那個人不恨他”人羣中又有人說道。

    “大家在看這畫中的傷口的紋路,是細小的簪子,纔會留下如此的傷口。”鳳扶搖走到廖晨的身旁,指了指照片傷口的位置,又走到李文林身邊,同樣指了指。

    “不可能啊,如果說兇手真的是在這十個人中,可是佩戴細簪的人都是未婚假的閨中女子。又怎會是面前的幾位夫人呢”廖晨也不忍着心中的疑惑問道。

    鳳扶搖也不急於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走到一個抖成篩子的女人身旁,把一根細細的簪子戴在了她的頭上。

    “按照簪子的紋理與粗細,案發的兇器就是這位夫人頭上的髮簪。”鳳扶搖看着茶在薛氏頭上的簪子,滿意的抱着膀站在一旁。

    帝非夜饒有興趣的盯着在中間意氣風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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