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面相不是非常貴,就是非常富。
“皇城西安口有一家酒館的老闆被人謀殺了,我們懷疑兇手或者是死者都與這個玉林園有關。”廖晨解釋道。
還沒等廖晨說完。
房屋門外一個羊腸小道上就傳來了茶碗摔碎的聲音。
“誰誰在外面”這個時候在外面應該是偷聽吧
帝非夜連忙追了出去,而其餘的三個人也緊接着隔了出去。那個臃腫的女人一懵,生怕事出了些什麼事情也跟着三個人走了出去。
那個臃腫的女人看着帝非夜手上壓着的一個小女孩兒。
“若曦兒,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那個富態的女人看着那個小姑娘一臉喫驚的說道。
那個小姑娘面對如此這麼大的陣勢,顯然嚇得有些哆哆嗦嗦不敢說話。
“帝非夜,你快點把這個小姑娘放開,你沒看人家已經被你嚇得快要傻掉了嗎”鳳扶搖連忙把這個小姑娘從帝非夜的手中解救出來。
反倒是帝非夜並不覺得這有什麼,這個女人一直在門外偷聽肯定是有什麼小心思。
“好了,你不要怕了,你說說是怎麼回事兒吧”鳳扶搖心中只覺得這個女人不太簡單,應該是有什麼故事的吧
不然剛纔爲何如此慌張的打廢了茶碗呢
“行了若曦兒,官人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吧。”那個富態的女人對着那個小姑娘說道。
那個小姑娘聽女人這麼說道,才點了點頭,但還是有些害怕。
“難道你認識被殺害的人”廖晨嘗試着問道,但又害怕驚到那個小女孩兒。
“嗯我確實是認識他。”那個小女孩兒沉默了許久之後點了點頭。
鳳扶搖一聽看了案件是有希望的。
“那你知不知曉她昨天來沒來玉林園嗎”廖晨又連忙問道。
“昨天和今天兩天是他們酒館,收菜的時間他應該是沒有時間來玉林園的。”那個小女孩兒思考了一番之後哆哆嗦嗦的說出來。
“收菜的時間”廖晨有些疑惑,看着那個小女孩兒,希望她能給自己答覆。
“就是酒館做菜要保持新鮮,他們每隔幾天都會挑選一些時間去找菜農,要一些新鮮的菜。昨天和今天就是那樣的時間,所以他應該不會來玉林園吧”那個小女孩兒看廖晨如此溫柔。
隨即也不再那麼害怕,說話也不再磕磕巴巴了。
“難道說那玉林園的紅土是兇手留下來的”鳳扶搖看了一眼廖晨問道。
“如果不是被害人留下來的,那應該就是兇手的吧,總不能殺人的和焚屍的是兩個人吧”廖晨只是無心的揣測一番。
但確實是吸引了鳳扶搖的注意力。
難不成殺人的和焚屍的真的是兩個人焚屍的知道兇手的殺了人,想要替兇手掩埋證據麼
“說不準真的是這樣呢”鳳扶搖猛地把眼睛轉向廖晨。
看來兇手是有暗中保護他的人吧。
鳳扶搖轉而又把眼睛看向了那個小女孩兒。“那你認不認識皇城西髏岸一個商人名叫柳富。”
鳳扶搖邊說邊盯着那個小女孩兒的表情,果然那個小女孩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慌張起來。
“哦你說那個商人柳富啊。雖然那個酒館的掌櫃我不認識,但是這個商人柳富我還是認識的。”那個臃腫的女人,終於聽到了一絲自己知道的點。
連忙搶着答道。
在場的所有人都把眼神齊刷刷的看向了那個婦人。
夫人看着這麼多眼神看上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叫柳富的平時經常來我們玉林園,總是買一些花花草草回去,然後會有一些花花草草的問題來向我請教。總之就是一個勁兒的來我們這裏。”那個女人說道。
鳳扶搖的大腦瘋狂的運轉起來,或許所有的假設連在一起,就是案件的真相。
“那你呢你認不認識這個商人柳富呢”鳳扶搖轉而看向那個膽小的小女孩兒。
眼前的這個小女孩兒到底是不是膽小呢他的膽小我是不是隻是表示在明面上的呢
她所謂的等效是否是做給別人看的。
“小人小人柳富經常來我們玉林園,多少也是混個臉熟嘛。”那個小女孩兒。前面幾句磕磕巴巴,後面彷彿是找到了什麼理由,連忙快速的說道。
“哦你覺得柳富去你們玉林園只是做一些花花草草的事情嗎”鳳扶搖一直盯着那個小女孩兒的眼睛,眼神十分凌厲。
具鳳扶搖現在的猜測,恐怕眼前的是這個小姑娘,就是那個焚屍的人吧。
如果他的猜測是正確的話。那這個世界真是太可怕了。
這個小女孩兒放到二十一世紀就是個未成年人,未成年人居然會幹焚燒屍體的事情。
不是可怕又是什麼
“當然只會做花花草草的事情了,不然還會有什麼”那個小女孩兒連忙喊道。
卻發現自己的情緒好,似乎有些過於激動,又連忙解釋道。“我們玉林園就是整一些花花草草的,柳富也喜歡花花草草,自然是來我們這兒整花花草草的事情了。”
小女孩兒說完便不再看鳳扶搖。
“哎你們也變爲難若曦兒了,這個小女孩兒從小就無父無母。是被我從大街上撿到的,你們可不要嚇着她呀。”站在一旁的那個婦人看着眼前的四個人說道。
“好。我們自然是不會爲難一個小女孩兒了,那今天就先到這裏吧。等到日後我們還會再來的。”廖晨先說出了告退的話。
“行,行行,等這件案子破獲了之後我再送你們一些花花草草啊。”那個富態的女人看着四個人遠去的背影喊道。
“好,謝謝老闆娘了。”楚懷軒看着這個女人如此熱情,也不好意思地回頭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