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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媽的眼神從細細的銀鏈子上艱難地移開,這麼細,算了,算了,還是古董重要一點,這個就先暫時存在她的脖子上吧。

    雲千畫用力一拽,將木牌從鏈子上拽了下來,交給李媽,認真地囑咐道“媽媽,這塊木牌是我的憑證,您拿着這塊木牌過去,掌櫃的看見這塊木牌就認識您了,只要您說是我說的,掌櫃的就會將我的嫁妝古董給您的。”

    李媽媽拿過木牌在手裏仔細地摩挲了起來,遲疑地說道“這不好吧,我拿着木牌過去掌櫃的就能認識我了就能將東西給我

    要不你還是寫個字條什麼的吧。你家掌櫃肯定認識你的字跡,你在字條上交待一聲,我也好說話。

    要不然掌櫃的不相信我,說我是偷來的牌子怎麼辦呢。”李媽說着,自己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語氣難得的溫和了起來。

    雲千畫收起得意的笑容,連忙故作恍然地樣子說道“媽媽說的是,還是媽媽想得周到,那就麻煩媽媽給我拿來紙筆,我寫個字條給張掌櫃,您拿着字條過去就絕對沒有問題了。”

    “不麻煩,不麻煩,拿個紙筆而已,有什麼麻煩的。”張媽說着,突然想起的一拍腦袋,不好意思地對雲千畫說道“看我這記性,這牢裏哪來的紙筆啊,要不然我拿根木炭你將就一下”

    雲千畫故作爲難地沉吟了一下,才下定決心般地說道“也不知道木炭寫的字掌櫃能不能認出來我的筆體,也罷,就試試吧,只要我加上我的徽記,掌櫃就一定會認出來了,這個徽記是我雲千畫獨有的,就和簽名筆跡一樣,別人學也學不去。”

    “這個什麼徽記你那個掌櫃的真能認出來”李媽有點不放心地問道,別不是騙自己的吧,一個什麼徽記就好用

    “媽媽放心吧,這個徽記是我雲國皇族獨有的,外人根本不知,而且這種徽記筆畫繁複,學習不易。不知道竅門,別人學是學不來的,而且徽記中有我們皇族的暗記,別人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就算是學到了外表也很容易會被識破。”雲千畫篤定地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公主稍等,我去找根木炭給你。”李媽完全不知道皇族徽記是什麼東西,只不過雲千畫說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不由也對這個徽記多了幾分信心。

    不一時,李媽在外面找了塊木炭過來,同時還有一塊破布,在雲千畫的眼裏做抹布都嫌太髒,但是李媽像是寶貝一樣捧過來,雲千畫也沒有表示出嫌棄的樣子,直接就接了過來。

    牢房裏當然沒有桌子,從小養尊處優的雲千畫好像毫不在意,將布鋪在地上,自己拿着木炭條沉吟了一下,似乎是在措辭,想了一下,就開始書寫,簡單寫了幾行字,最後,認真地在上面畫了一個圖形。

    “公主,這個就是你說的什麼徽記”李媽指着布上那個看起來花裏胡哨的圖案好奇地問道。

    “是,您看,這個圖形是不是很複雜,很不容易畫我當初學的時候可是練了好久呢。”雲千畫笑着問道。

    “嗯,確實挺費勁的。”李媽深深地覺得這個什麼徽記的太難畫了,一般人肯定學不去,這個記號做得好,掌櫃的一定會相信她的。

    “媽媽裝好。這個鋪子是我的嫁妝鋪子,大梁少有人知道,還望媽媽代爲保密,不要讓別人知道。要不然以後可沒有人在外面爲我打點了,媽媽就當可憐可憐我。”雲千畫裝作可憐兮兮地說道。

    “公主放心,肯定不讓別人知道。”李媽將布小心地摺好,生怕弄花了上面的徽記,雲千畫見了嘲諷地勾了勾嘴角,正在低頭往懷裏裝着這塊布的李媽一點都沒有發現。

    將事情交待好,雲千畫就老實地呆在天牢當中等待,而李媽下了值之後也沒有回家,直接就興沖沖地向西大街而去。

    雖然這個地方她並不經常過來,但是聽說還是聽說過的,鼻子下面長着嘴,加上古董這個大殺器在前面吊着,李媽很快就來到了西大街,在路人的指點下順利地找到了集萃齋。

    聞着鋪子裏面滿滿的書香氣息,看着偶爾在鋪子中進出或流連的年輕的士子,李媽有點瑟縮地頓住了自己來時雄糾糾氣昂昂的腳步。

    在外面躊躇了好一會兒,這才趁着沒有客人的時候壯着膽子走進了自己從不曾踏足過的書畫鋪子。

    “客人可是有什麼需要是要買紙張還是字畫”掌櫃張子清早就注意到了在外面躑躅不前的李媽,揮退了要上前斥罵的小二阿吉,自己殷勤地上前招待起明顯與鋪子格格不入的李媽來。

    “我,我,我是來”李媽只是一個市井小民,由於自己職業的關係,更是一輩子從沒有與讀書人打過交道。大梁的科舉制度與古代類似,娼、優、皁、隸的後代不允許參加科舉。李媽家世代都是做獄卒的,歸到“皁”這一類裏,更是從來都與科舉無緣。

    李媽此時面對着儒雅的張子清,早已沒有了面對雲千畫時趾高氣揚的底氣,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阿吉,倒杯茶來給媽媽祛祛寒。”張子清吩咐道,阿吉暗地裏翻了個白眼,張子清瞪了他一眼,阿吉不敢再磨蹭,連忙去倒茶了。

    “媽媽請坐,喝杯茶暖暖身子。”張子清將李媽讓到屋中一處供士子寫字的桌案後坐下,又端起茶盞來讓了一下。

    “掌櫃的客氣。”李媽手足無措地拿起茶盞喝了一口,又連忙將茶盞放在了桌上。

    小小的茶盞潔白如玉,晶瑩剔透,放在她粗糙的手掌裏,顯得是那麼的格格不入,李媽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將茶捏碎了。

    張子清好似沒有看到李媽的窘迫,口裏客氣地說道“可是這茶不合口媽媽不用客氣,這天兒早晚都有點涼了,不喝拿在手裏暖一暖也是好的。”說着,拿起茶盞合在手裏,做了個樣子。法醫狂後,帶着系統來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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