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葛頭兒,這個姑娘是什麼來頭兒啊,爲什麼讓老婆子去侍候她”花婆子看着葛先生不解地問道,要知道她花婆子可是從來還沒幹過侍候人的活兒呢,今天晚上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什麼來歷你就不用問了,總之你只要知道她是真正的貴人就是了,這幾天你別的工作都停一停,只專心侍候貴人就行。”
葛先生沉着臉吩咐道,這個花婆子哪兒都好,就是這個好打聽這點,讓人非常不爽,但很多時候還都要用到她,這纔不得不忍着她的各種讓人不爽的習慣了。
“哎呀你這個葛老頭兒,還和我賣上關子了,不過就是一個小姑娘,在你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面前還有什麼擺弄不明白的,你就和我說說唄,又不會少塊肉。”花婆子拿出死皮賴臉的勁兒來,一時間倒是讓葛先生拿她也沒有什麼辦法。
“這位姑娘的身份是決密,不是你可以知道的,你還是不要問的好。”葛先生陰着臉不悅地說道。
“哎呀,老葛頭兒,我可告訴你,這次咱們來的人裏可就只有我一個女的,你要是不告訴我,我還就不侍候了,你愛找誰侍候找誰侍候,哼。”花婆子不滿地哼了一聲,轉頭就向外走去,一副不再理會的樣子,讓葛先生不得不又喚她回來。
“花婆子,你回來。”
不是葛先生找不到人,外面的人牙子手裏侍候人的小姑娘有的是,可是要想找一個能信得過的人可是太難了,更何況這個姑娘的身世還是絕密,絕對不能讓不相干的人知道,那就只能讓花婆子來侍候她了,這樣一來的話,還真是不能一點都不告訴她。
花婆子背對着葛先生,嘴角不屑地向上一撇,小樣兒,還想用我還要防着我,哼,最後怎麼樣,還不是要告訴我。
轉回身,花婆子已經恢復了滿臉的笑容,“老葛頭兒,我就說嘛,咱們老朋友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跟我還保密上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花婆子的嘴是最嚴的,你看我什麼時候出去亂說過。”
葛先生點了點頭,花婆子這個人雖然是愛打聽了點兒,看起來也好像嘴很碎的樣子,但是此人的嘴還真的是很嚴的。
不該說的,她是一個字兒都不會往外說,她和人說話的時候說的也頂多是一些家長裏短,但她就是有這個本事,能從這些家長裏短當中,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而卻不會被人從自己嘴裏知道一絲不應該被人知道的內容。
“進屋說話。”
葛先生伸手做請,花婆子謙恭地走在葛先生身後,兩人又回到了葛先生的屋子。
坐在屋中的椅子上,葛先生倒了一杯茶遞給花婆子,雖然沒有明說,但也算是個認錯服軟的意思,花婆子滿意地接過茶喝了一口,一時間,只覺得心情大好。
看着花婆子一臉期待地看着自己,葛先生組織了一下語言,還是對花婆子說了起來。
“公主皓月公主”花婆子一臉震驚,她是真的被葛先生的話給驚到了,她可沒有想到她剛纔侍候的人居然是當朝公主,公主啊,活的,她親手侍候過的啊,說出去都要被人羨慕的啊。
“是的,皓月公主,先帝御口親封。”葛先生鄭重地又重複了一遍,想要讓花婆子明白他話中的鄭重,至於皓月公主的另一重身份,此時還沒有被證實或者說是確認,還是先不要說的好,倒不是他信不過花婆子,但是此事是絕密,現階段還不是被人知道的時候,到了應該被人知道的時候,就是沒有人問,葛先生也會宣揚的人盡皆知的。
“皓月公主,皓月公主,皓月公主怎麼會到我們這種小破地方來了”花婆子喃喃地念了兩遍皓月公主的名字,擡起頭問葛先生,她倒是也有自知之明,自己粗手粗腳的,這裏又是這麼個龍蛇混雜之地,皓月公主身爲公主之尊,怎麼會自願到這種地方來呢又怎麼會身邊連個服侍的人都沒帶,還要她這個粗手粗腳的老婆子來服侍
看着花婆子一腦門子的問號,還有那滿臉的求知慾,葛先生張了張嘴,本不想說,但是想到這事情也瞞不了太久,不用多長時間,這個花婆子一定能從別人那裏知道事情的經過,還不如現在由自己告訴她的好,也免得她心中猜疑,做事也不盡心。
“還不是肖朗那小子,今天在城中的時候不謹慎,被人看破行跡,讓官兵盯上了。”葛先生說道。
“什麼肖朗那個小子怎麼如此不小心那現在怎麼樣那些官兵抓到他沒有”剛剛花婆子過去的時候,肖朗早就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是以花婆子也就沒有見到他,這纔有此一問。
“肖朗沒事,這小子賊得很,在大街上看到皓月公主服飾精美,以爲是大家女子,就將她綁了,脅持着她逃了回來,誰知道在大街上隨便脅持了一個人,這個人居然就是個公主呢。”
葛先生一邊說,一邊笑,雖然肖朗此事做得是魯莽了點,但是錯有錯着,如果不是他這一莽,他們還真的找不到人呢。
“逃了回來後邊沒帶着尾巴”花婆子一聽肖朗平安回來便放下了心,連忙追問。
“放心,那小子賊着呢,早就讓肖家那個小二子穿着和他一樣的衣服騎着他的馬,將人都給引走了,要不然,咱們這邊能這麼清淨”
“噢。”花婆子長出一口氣,後怕地拍了拍胸口,這才說道“這個肖朗,看着長得那麼粗,這做事的時候的心眼子倒是細得很,什麼事情都想到了。”
“可不是嘛,要不然這次進京,這麼重要的任務怎麼能交給他呢。”葛先生笑咪咪地說。
“嗯,那倒也是,肖朗這小子平時看着不顯,但是做事還是沒得說的。”花婆子也跟着誇了一句。
“花婆子,怎麼樣,這幾天還是要辛苦你侍候幾天了。”葛先生看着花婆子,一臉得瑟地問道。法醫狂後,帶着系統來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