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玲子並沒有正面回答我,然而,她那一臉痛苦的表情已經表達得夠清楚了,她不能走路回去了。這下我是非得揹她回去不可了。

    不知道爲什麼,大庭廣衆之下背一個女人,我總覺得很難爲情。以前和陳雨馨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很少背過她,爲此,她總說我不夠愛她。有時候我也曾過問自己,我到底愛陳雨馨有多深,但我始終都回答不了自己。

    我微微擡頭,偷偷看了一下那個挑着兩個白色編織袋的路人,心裏想着等他走遠了,我再背玲子回去。

    然而,他卻放下擔子,在路旁一邊休息一邊饒有興致地看着我們呢。

    我心裏很納悶,心說這個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呢即便是休息也得找個陰涼點的地方呀,非得在陽光底下嗎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突然,玲子嘴裏不停地倒吸着涼氣,開始“哎喲,”地呻吟個不停,這妞肯定認爲我不肯揹她。

    看着玲子那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我也曾懷疑過她的刻意,但終究沒有拆穿。算了,女人嘛,不撒嬌那還叫什麼女人呢。心想着我便蹲了下去,好讓玲子爬到我的背上來。一個人站起來了,就必須得有個人蹲下去。

    玲子當然很高興,蹭的一下就上來了。那動作,靈活得沒邊,一點都不像是個受傷的樣子。

    我心裏隱約有種感覺,那就是自己被騙了。可玲子已經趴在我背上了。

    玲子就像個大吸盤一樣緊緊地趴在我背上,甩都甩不掉,不,她像只大章魚,正用她的觸角緊緊地箍住我的脖子。

    我估摸着玲子心裏一定很得意,誰知道她們女人心裏想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呢。難怪人家說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

    不過,我可沒有心情再去什麼其他的想法,更沒有心思跟她調情。因爲不遠的地方正有一個人看着我們呢,我可不想人家把我們當做耍戲的人看,而且還是免費的。

    玲子爬到我背上以後,我慢慢站起來,又稍微用力把她往上提一提,再用玲子的那件溼衣服當作繩子把她的兩條腿捆在我的腰上,就像西南地區的婦女用背袋揹小孩子一樣,只是我只固定了玲子的兩條腿。

    由於我的鞋子在我們打水仗的時候被玲子當工具來使用了,而我又很不喜歡穿着溼嗒嗒的鞋子,只好提着。溼了水的鞋子穿在腳上,腳底會很滑,走路很不穩,尤其是當有灰塵進去以後就更滑了。另外,長時間泡水,腳上的皮膚容易起皺,慘白慘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看着就覺得噁心。

    我光着腳,背上又揹着一個並不安分的女人,走起路來那就艱難了。雖然是晴天,路面並不滑,走起路來倒不至於擔心會滑到。但路上經常會有一些小石子冒出路面,尖尖的,紮在肉上可不是鬧着玩的。而我腳底的繭並不厚,要是不小心被扎到,那可就要了親命了。

    路邊的一些荊棘,有些分枝也伸到路上來,雖然荊棘上的刺不長,也不大,但是那些倒刺紮起人來可是毫不留情的,疼得要命,而且,還極有可能在腿上拉開一道長長的傷口。因此,我揹着玲子,只能小心翼翼地擇路而行了。

    剛走了沒一會兒,就不小心踩在了一根樹枝上,疼得我當時就想一屁股坐下去,可玲子在我背上,很不方便,我只能咬着牙忍了下來。

    之後,儘管我已經變得更小心了,但腳底還是時不時就被扎一下,或者被荊棘的倒刺咬一口。我就像是在跳着竹竿舞一樣,沒一會兒我就滿頭大汗了。我感覺自己的背上滾燙滾燙的,我差一點就懷疑玲子是不是在我背上那啥了。小時候背親戚家的小孩的時候,背上就曾被親戚家的尿澆了個透,也是滾燙滾燙的。

    我喘着粗氣,艱難前行。

    然而,讓我氣不過的是,玲子不僅不能體恤我的苦楚,反而還挺得意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樣,我能感受到玲子偷偷興奮的勁兒。

    人要是遭起罪來就難免會產生一些報復心理,我也不另外。

    我可不能就這麼輕易就讓玲子在我背上舒舒服服的安享太平。況且在我背上的還是個八分熟的日本妞,這就不能怪我動了邪心了。我覺得上帝都應該理解我。因爲,我想但凡是能正常分泌雄性荷爾蒙的成年男性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有一些想法,否則只能說明他有以下問題:

    1,他對男女之事絲毫不知曉,這種情況應該不可能。因爲,如果他對這種事都不知道的話,簡直無法想象他的生長環境是個什麼樣子。除非他一直離羣索居,但這似乎更不可能。總之,任何一個正常的成年男性對這種事情都知道一點,或多或少。

    2,他對女人不感興趣。

    總之,他是有問題的,否則就會像我一樣邪惡。雖然人們曾傳說柳下惠坐懷不亂,但是,誰知道柳下惠當時是處在什麼狀況下呢。

    在趁着將玲子往上提的時候,我狠狠地抓了一下她的屁股,真他媽結實。渾圓的屁股,結實程度恰到好處,摸起來妙不可言。

    玲子開始在我背上扭捏起來,可我卻裝着若無其事,還是左一腳右一腳地走我的路。實際上,我心裏也早就已經激情澎湃了。慢慢地,我覺得鼻子越來越癢,終於忍不住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八嘎”玲子罵了起來。

    跟玲子在一起一段時間了,我也能聽到一些簡單的日語了,何況,“八嘎”這個詞彙,在影視作品中出現的頻率還不低,因此,我自然也就聽懂了她是在罵人。但我還是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繼續一邊走路,一邊用手抓着她的屁股。

    “雅蠛蝶”玲子又叫了起來。

    玲子身體一扭一扭的,就像在案板上要翻身的魚一樣,或者像一頭要起身的大象。可是她始終逃不掉,因爲她的兩條腿是被固定在我的腰上,還因爲她始終都在我的背上。玲子就像被困在五指山下的孫悟空一樣,再怎麼着,都無法逃出佛祖的掌心。

    “雅蠛蝶,雅蠛蝶”這次玲子好像求饒一樣叫着,可她卻是一邊叫,一邊還笑。這我就不知道她是幾個意思了,可能是我抓她的屁股,讓她覺得癢吧。

    管他呢,這都是她自找的。

    玲子的求饒令我很滿意,心說,我纔不管你“八嘎”還是“雅蠛蝶”呢,老子還想“iku”呢,誰叫你在我背上趴着呢落在我手裏,你就是我的獵物,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更何況還是倒貼過來的,這能怪我嗎不能啊,完全不能。

    我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聽着玲子那樣的叫聲,我覺得有些亢奮。

    當來到坡腳時我還是停下來。不過,我得說明一下,我之所以停下來,並不是因爲玲子那一聲聲沒有誠意的求饒,而是我走累了。我實在沒有力氣跟她開玩笑了。我需要休息一下才有力氣爬上坡去。

    我就像一頭犁田的公牛,剛開始時,精力充沛,一邊拉着犁,一邊東張西望,還哞哞叫。任憑怎麼鞭打,還是我行我素,頂多就是一陣猛搖頭,表示抗議。可是,一直拉他幾個小時以後,再怎麼強壯的牛,既不東張西望了,也不叫春了。像被閹割了一樣,只知道低着頭往前走。這時候,就算是隻出現一道鞭影在眼裏,也怕得不行,就連路過那些鮮嫩的草也不敢貪嘴了。

    公馬也是這種情況,長時間不幹活以後當你把它放出來時,那歡脫勁真是讓人頭疼。不僅亂蹦亂跳,還亂叫,一聲聲的,響徹整個山谷,就像人們打了勝戰時一樣。更讓人想一鞭子抽過去的是,它不僅見了母馬興奮得不行,就是見到雄性同類也都要長鳴一通。可要是連着讓它馱東西,不到兩天,就變得老實了。夜裏也不叫了,回到馬廄裏就匍匐下來休息。在路上時就像被閹割了一樣,不蹦不跳,也不叫了。這時,即便是路過身旁的是一匹母馬,頂多就是微微擡一下頭,有時候也叫了一兩聲。但是那叫聲很是淒厲和無奈,感覺那就是一聲聲力不從心的嘆息。

    我停下來以後,玲子不叫了,也不笑了,但她並不老實。

    玲子要麼死死地勒住我的脖子,往我的耳朵裏吹氣,要麼就在我的背上亂畫,這些都讓我感到奇癢難當。還有就是她那對渾圓結實的乳房貼在我背上,讓我感覺更難受。只可惜,我現在已經像頭被閹割了的公牛,被閹割了的公馬,除了氣喘吁吁,已經沒有了其他的想法了。

    站着休息了一會兒,似乎覺得好了一些,我又低着頭,擇路而行。

    當我揹着玲子終於爬完了上坡路後,我已經累得眼冒金星了,我實在走不動了。我喘着粗氣用幾乎哀求的語氣說:“大小姐,我實在是邁不動步子了,我們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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