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偉君,怎麼辦呀”玲子那幫姐妹走了以後,玲子問道。

    剛剛被那幫女人搞煩了,我忍不住有些埋怨道:“什麼怎麼辦你剛剛又不跟她們解釋,現在又來問我,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她們解釋呀,說我們纔在一起沒多久還是跟她們說我們根本就沒有在一起呢你樂意我那麼說嗎再說了,即便是我解釋了她們會相信嗎”玲子滿臉的無辜和委屈,就差沒有抽鼻子哭泣了。

    看到玲子如此我立馬就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了,心裏已經有些亂了分寸,很想跟她說聲對不起,卻又說不出口,嘴硬。我咳了一聲,似乎是要清清嗓子,實則是在掩飾內心的窘迫,說道:“那你可以實話實說嘛,你就是喝酒喝多了引發的咽炎早上才幹嘔的。”

    爲了更好的掩飾,我又從爲玲子好的角度教育了她一句:“你以後少喝點酒,那玩意兒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是想這麼說來着,可是你看她們那陣勢,根本不給我機會解釋呀。”玲子並沒有要拆穿我。

    我想起玲子那幫姐妹那熱乎勁,別說是玲子了,就連我都招架不住,只有點頭的份,根本沒有辯解的機會,說道:“那倒是。”

    我說起話來還有點心虛,一點都沒有了剛剛埋怨玲子時的理直氣壯了。心想原來這妞是顧忌到我的面子呀,嗯,還不錯,不枉我對她那麼好,我心裏頓時就蕩起一股暖意,把怨氣都驅散得一乾二淨了,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是莫名其妙,竟然爲了這麼點事埋怨玲子。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玲子又問道。

    我隨口而出:“涼拌。”

    “什麼是涼拌”

    “事到如今,也只能將錯就錯了,我們不能辜負了大家的一片心意啊。”

    我心想,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在村民的眼裏,我和玲子的確是朝夕相處的,如果不發生點什麼事情,反而還說不過去。要知道,很多偏遠的山區,對計劃生育這項國策的認識並不深,因此,在他們看來,我和玲子既然是男女朋友關係,那麼,如果玲子一直懷不上,那纔是問題,而且是大問題。

    另外,我心裏也不是沒有過那樣的私心,我也曾希望玲子懷孕是真的,否則我也不會那麼努力。玲子也曾問過我那麼努力是不是想着讓她懷上,我承認自己那時的確那麼想過,只是我沒有告訴玲子內心的想法,而是笑而不語再加上一個深情纏綿的吻,玲子也就不再沒有機會再追問下去。

    “你有辦法”玲子看着我問道。

    “有,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配合了。”我說着眼神就在玲子身上游弋起來。

    一陣風吹來,玲子的頭髮有些凌亂,卻多了幾分性感,也把我的心撩撥的凌亂了。

    “什麼辦法,說來聽聽。”玲子兩眼放光,這妞似乎是來了興致了。

    “跟我進來。”我拉着玲子就往屋裏走去。

    “到底什麼辦法”玲子一邊跟在我身後一邊問道,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玲子看起來比我還急,我心裏不由得一陣得意,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來到屋裏,我把玲子抱到牀上,邊脫衣服邊說:“來,只有這個辦法最穩妥了。”

    我莫名其妙地就覺得特別興奮,可能是早上跑步跑的,也有可能是剛剛被一幫女人教育之後心理扭曲了。

    當玲子明白過來以後,臉又紅了。趁我脫衣服頭被卡在衣服裏的時候,玲子直接就把我放倒在牀上,然後又用被子把我埋起來,接着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的。

    玲子對我是又打又撓的,嘴裏還罵道:“我讓你涼拌,我讓你將錯就錯”

    我掙扎,求饒,可人家就好像是打上癮了似的,我越是求饒,玲子越是興奮。

    我就像砧板上的魚,只能暗暗叫苦。

    我終於明白了爲什麼男人不喜歡比自己強的女人了,想辦事的時候還得看人家臉色,時間久了,誰都受不了呀。

    我的頭被卡在衣服裏,又被埋在被子下面,很明顯,我很難佔得了玲子的便宜,於是我決定智取。

    我不叫了,也不喊了,使出一招武林絕學閉氣功,即便玲子撓我的肚子,或者掐我身上發育不良的紫葡萄我也忍着。

    我的突然安靜不動讓玲子嚇壞了,她可能以爲我被悶死了,趕緊把被子拿開,一邊脫掉我的衣服一邊緊張地喊着:“蒙偉君,蒙偉君”

    玲子喊了一會兒,看我還沒反應便把手放在我鼻子下面,我趕緊屏住呼吸,這回玲子是真的急了,也不查看我的脈搏是否還跳動,直接跳到牀上給我做胸壓,之後又要給我做人工呼吸。

    當玲子頭低下來時我突然睜開了眼睛,伸手扣住她的脖子就拉了下來,擡頭就要吻過去。玲子“啊”的一聲,想要閃開,可由於這妞的動作過大,她的膝蓋竟然頂到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在我撕心裂肺的慘叫中,玲子跑了,笑了,連一句對不起都不說。

    我很想追過去,可我根本走不動,蛋疼時的絕望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體會得到。我雙手捂着鳥巢,看着玲子離去的背影,心裏狠狠地罵道:媽的,一會兒別給老子抓到你,否則非得讓你癱瘓不可。

    我剛罵完,手還捂着痛處,揉也不是,不揉也不是,玲子卻自己回來了。我心裏一高興,似乎疼痛都減輕了不少。

    然而,我正要站起來去教訓這個自動送上門的女人,卻聽到村長在外面叫我。這時我才終於知道玲子爲什麼會主動回來了。

    玲子走到我身邊把我扶起來,又趁機掐了我一下。

    舊恨未報又添新仇,卻只能忍着,那種心情真是叫人絕望,我狠狠地瞪玲子一眼。

    玲子假裝一副很恩愛的樣子,可她臉上的表情卻極其不自然,想笑又不敢笑的,臉憋得通紅。

    村長一進屋就說:“恭喜啊,蒙老師。”

    和村長一起來的還有槐序,槐序扛着個嬰兒車。

    看到嬰兒車我明白了,現在是全村人都知道玲子“懷孕”的事。心說果然是應了那句話:無論什麼事,只要讓一個女人知道了,那全天下的人都會知道。

    看來現在想解釋都已經晚了,何況是這種事本就沒辦法解釋清楚呢。玲子“懷孕”這事是看來是坐實了,現在我擔心的是會不會還有其他的人也來向我們“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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