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頭髮沒梳,臉也沒洗,甚至拖鞋也只踩得上一隻,便跑到樓上。
宋辭這才發現,唐詩幾乎在別墅裏安置各種攝像頭,現在保存的幾乎是全方位的錄像內容。
唐詩迎着大風,睡裙也緊緊貼在身上,墨色的髮絲在腦後飛揚起來,將在風中的她襯托得更加脆弱易碎。
從直升機上跳下來一人,不見墨色的俊秀容顏,只餘下一雙眼睛還保留的完好,晶亮的攝人。
那人的臉頰上還沾染着血跡,髒的看不出面容。
唐詩卻能一眼認出來,這人就是江隨。
她的腿比她的聲音更快抵達到男人的懷抱裏,唐詩飛奔的拔腿跑向江隨,江隨只是稍微弓腿,一雙健臂便將唐詩用力託穩,舉了起來。
他們互相對視着,沒有過多的言語,只餘下濃烈的不捨。
唐詩突然彎下腰,摟住江隨的脖頸,發瘋佔有般吻了上去。
唐詩的吻不是溫柔的,而是兇猛的,幾乎要把江隨吞了進去。
江隨反客爲主,一手便能輕而易舉的舉起唐詩,仰頭吻了起來。
他們之間已經不能算是親吻,而是互相撕咬,嘗試到血腥味道,吻了不知多久,直到頭頂傳來雨珠,雨絲兒鑽了進來,唐詩才從震怒和驚愕當中慢慢回過神來。
江隨抱住唐詩回房間,“我去給你煮姜,淋雨容易感冒。”
一開口,嗓音便有些沙啞。
唐詩拉住江隨,不讓江隨離開自己的視線,江隨見唐詩直勾勾的看過來,摸了摸她的腦袋,“別鬧,我去去就回來。”
“又在鬧小孩子脾氣了是不是?”江隨抱起來唐詩,蹭了蹭她的額頭,“我知道咱們家的小湯圓想老子了,放心,老子這次回來了,就不會走。滿足了你再走。”
唐詩卻一個字都不語。
只是擡起手,落在他臉頰上的指尖在微微顫抖。
只是一下,她擰眉的眼眸都盛滿了擔憂。
“疼不疼。”
“小傷,不影響老子的絕世容顏。”江隨大手扣住唐詩,摁在自己還染血未結痂的傷口上,“用它換一個大毒=梟的命,值!”
唐詩熱淚頓時滾落了下來。
唐詩從一開始隱忍的哭,只是默默無聲的流淚。
但後面,開始小聲啜泣。
只是低低弱弱的,聽的卻讓人喘不上來氣。
到後面,唐詩低下頭,哭的聲音越來越大。
她嚎啕大哭了出聲。
對於唐詩一哭,江隨反而手足無措了起來,像一個毛頭小子一樣,捧起唐詩的臉蛋,低頭吻了吻,“我的乖乖呦,別哭。你告訴老子,誰惹你生氣了,欺負你了,老子帶人滅了她們全家!”
唐詩越安慰,哭的越兇猛。
“我的小湯圓呦,你別隻哭不說話,你這樣我也特別難受。”江隨安慰的兵荒馬亂,一向在戰場上冷靜又有條不紊的男人,面對唐詩的淚,完全慌亂了陣腳。
“是誰欺負你,惹你不開心,我現在就去弄死他,敢惹老子的女人,真是不要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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