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刑部前,鳳蓮一眼就看見一襲鶴灰衣袍的賀徵與月白衣袍的於暮色,含笑點了點頭:“表哥,暮色。”
“你也來啦”賀徵笑顏相對,下了馬。於暮色也跟着點頭,回覆一聲,但態度卻不讀詩書,才高八斗,他肯定不比我們這些粗人,只想些舞刀弄槍的,成日打耍。以後他走的路定然與我們不同,你們也別糾結了”賀徵自然是幫着鳳蓮說話,身爲表兄弟,又是好友,他選擇尊重鳳蓮。
於暮色不語,又聽周沐嘀咕道:“感情說是來看我,實際上是來看書的啊”
於暮色擡起了頭,看向鳳蓮,眼底閃爍着異光,隨後低下頭自嘲地笑了。是了,他怎麼就會覺得鳳蓮對周沐有意呢鳳蓮的身心都投在案件上,怎麼可能去過多周沐,何況像他這麼優秀的人,怕是這一輩子也不會接觸到南風之事。
心裏越發自嘲,也對鳳蓮越發內疚,打定了主意要好好回報鳳蓮一番。
“暮色,你怎麼了”周沐注意到了於暮色的神情不對,擔憂地問。
於暮色擡頭,看他擔憂的模樣,面色緩了緩,柔聲道:“我沒事,你放心吧”
“沒事就好,我看你剛纔的模樣,可憔悴了是不是沒休息好”周沐點頭,又不太放心地問。
“也許吧,我回去以後多注意就好,你也別太擔心。”於暮色勸解着。
“好,你可要好好保護身子啊”
“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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