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娘有你這個未來要當家做主的兒子在,那些下人哪敢真的動板子打我,執行家法不過就是做做樣子給別人看而已。”潘氏說話時眉目間很是神氣,只是有些口齒不清,已沒有方纔罵人時的那般順暢流利。
罵人時沒有感覺嘴巴的痛疼,現在停下來才覺得
“沒真的動手就好”陳翊生聽她忽然間說話有些含糊不清,問:“不是說做做樣子嗎,怎麼現在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還不是因爲早上喝了新媳婦敬的那杯茶嗎”提到這個事,潘氏一肚子憋屈,總覺得早上的事情是有人故意爲之的,爲的就是想看她出醜。
“翊生,你說說,明明是從一個茶盤裏端出來的茶水,別人喝的茶都沒事,怎麼唯獨我喝的那杯莫名其妙地就成了滾燙的沸茶水。害得我嘴巴當時一下就被燙腫了,舌頭也被燙麻了,嘴巴里面現在還有幾個小水泡。”潘氏氣沖沖地跟陳翊生訴說敬茶時受的傷害,當然是想要兒子好好記在心上,等待她們母子翻身凌駕於陳夫人之上時,再一一回敬過去。
“怎麼會這麼奇怪”陳翊生很疑惑,“別人的茶都沒有問題,只有娘喝得那杯被人動了手腳。”
“娘到現在也還納悶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你現在幫着你爹打理生意,有些人看了眼紅,所以想要我在衆人面前出醜,故意拿沸茶來給我喝”潘氏轉着腦筋,將懷疑的目標指向韓秋汐,早上她也只有在韓秋汐沒有準時到達大廳敬茶時,說了她的幾句風涼話,接着就被燙了。
潘氏想了想,“茶是青荷端上來的,大少爺也端過,再就是要行敬茶之禮的韓秋汐了,每一杯可都是她親手端過來的。”
陳翊生接着分析:“大哥和大嫂,他們一個是快死的人,一個是初嫁過來還不熟悉的新娘子,兩人應該是沒有機會也沒有能力動手。剩下的就是青荷,她和青茶是親生姐妹,應該也是不可能會去陷害你。”
到底會是誰呢他越分析越覺得他們都沒有去動手腳的可能。
陳翊生想得頭腦是一片混亂,不想去糾結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可能真的是丫頭們粗心,把茶給弄錯了吧娘你現在既然也沒事,這事就算了吧。”
潘氏明白兒子說得有道理,追究下去也查不到什麼,“也只能這麼算了,只是娘咽不下這口氣。”
心裏暗暗盤算着,現在最討厭她的就是夫人,而青荷又是夫人的貼身丫鬟,這要說青荷沒動手腳,她怎麼着纔不相信。雖然有夫人在她現在動不了青荷,但是身爲親姐妹的青茶卻是可以責罰的,殺雞給猴看,一定要讓她們都知道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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