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金婉婷這幾年在圈子裏雖然也算是小有名氣,且在華熙擔任着高管職位,但實際上在嚴奕看來還是以前那個軟弱的女人。
“嚴總,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什麼對婉婷這麼有成見,但我能保證的是,婉婷絕對是我們公司數一數二的人才,這幾年她的項目有很多,得過獎的也不少。你這樣說話,我覺得你可能有失偏頗。”池以恆對於他們之間的箇中糾葛毫不知情,單純的維護着金婉婷。
池以恆的話並沒有讓嚴奕生氣,他反倒是彎脣一笑,看着金婉婷的目光笑意更深,“金小姐,你的同事這麼挺你,你難道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他?還是……你根本就不敢接?”
激將法!這完全就是激將法!
金婉婷有些惱怒的看向他,他就是想用這種方法逼退她,再次證明她還是那個庸庸碌碌的傻女人,除了只會戀慕他,其他什麼事都不會做。
他就是在享受這種不對等的關係,在享受她的仰望。過去他看她的眼神總是充滿不屑和輕蔑,現在又多了一份揶揄,無論是哪一種,總之他就是沒有平等的看待過她,每一次都等着看她的笑話。
金婉婷越想越覺得氣憤,挺了挺脖子,擲地有聲的說道:“不過就是一個項目而已,我有什麼不敢接的?嚴先生要做的項目具體內容是什麼,大可以直接告訴我,我也會綜合過往的經驗爲嚴先生好好準備的!”
金婉婷毫不退縮的樣子讓嚴奕笑了笑,挑起眉尾別有深意的說道:“我要做的項目,我喜歡什麼樣的風格,金小姐應該很清楚吧?”
“你!”她氣結,是因爲他到現在爲止都在拿她的感情來揶揄她。
池以恆雖然是個局外人,可多少也看出了他們兩人之間的你來我往,有些奇怪的小聲問她,“婉婷,嚴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以爲金小姐來之前就已經看過了我的喜好和要求,看樣子是我高估了金小姐的職業素養,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再給你交代一遍就好了。”嚴奕說完又擡頭看向她,眼裏依舊是那種只有她才能看懂的意味深長,“只是希望金小姐能牢記客戶需求,我不喜歡把同樣的話跟人說第二遍!”
他這是什麼意思?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她,即使分開了,離婚了,她做過他嚴奕的女人,就要一輩子記得他的要求和喜好麼?
金婉婷強忍着火氣,努力耐着性子問他,“在來的路上我已經看過了嚴先生的項目要求,您這個節目製作方案打算什麼時候要?”
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她現在只想在有限的時間裏把能解決的問題都解決了,這樣就能避免以後沒必要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