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崢終於轉過頭,視線落在他臉上,涼涼的吐出兩個字,“腦殘。”
“切。”池以恆嗤了一聲,雙手插在口袋裏,嘚瑟道:“我知道你就是裝斯文,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你近視不僅是我還不清楚?但我跟你說實話,你裝的真不怎麼樣,你說你就長了一副人面獸心的樣子,何必呢……”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喫巴豆了,今天這麼能嘚吧嘚。”穆崢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人家紀薇天天都不拿正眼看你,你還追着人家不放,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不知道嗎?”
“誰舔她了!”池以恆不幹了,嚷嚷着正要跟他對峙,電梯門就這麼開了。
彼時顧維廷正坐在電腦前出神,門外卻忽然傳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音——
“喂,姓穆的,你把話說清楚,你是聽誰說我舔那個女人的……”
顧維廷一擡頭,穆崢沉着一張臉走進來,後面還跟着喋喋不休的池以恆。
“你們倆怎麼回事,一大早就嚷嚷個沒完?”顧維廷蹙了蹙眉,“昨天開會開到凌晨,今天精神還這麼好,打雞血了?”
穆崢面無表情的指了指池以恆,“他打狗血了。”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舔狗的血。”
“你!”
“行了行了,有話就說,吵架就滾出去吵!”顧維廷按了按眉心,煩躁的呵斥道。
穆崢這才轉頭看了顧維廷一眼,發現他臉色不好,關切道:“你生病了?”
“沒有,就是有點累。”
“不是開會就是加班,也確實累了。”穆崢若有所思道:“不過競標會過去之後就會好了。”
“對了,我今天就是爲了競標會來的。”池以恆上前一步,雙手撐在他桌子上,難得認真道:“老顧,這次的競標,我覺得咱們要不然就把價提的高一點。只要我們能拿到那個晚會的承辦權,其實之後我們還可以再進行投資和廣告商的招標。”
穆崢也接着道:“除此之外,我們還可以試着請一請電視臺的人,給他們點好處和退路,這樣他們也不算虧。比如,我們可以請幾個他們的主持人,用他們的班底。”
顧維廷點點頭,“這倒是可以。其實這一次電視臺雖然是把承辦權給出來了,但是主辦權畢竟還在他們手裏,也就是說,還是要遵照他們的意思來纔行。”
“世辰那邊,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穆崢道:“不管是從宣發還是能請到的嘉賓陣容,以及他們的資金,他們肯定還是比不上我們的。”
“這倒是。”顧維廷點點頭。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池以恆忽然正色道:“我聽說,電視臺有可能會讓這次拿到承辦權的公司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