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擾?”嚴奕輕笑,別有深意地說:“那是因爲池總沒有看到她騷擾我的時候。”
池以恆皺眉,“你什麼意思?”
“夠了!”金婉婷終於忍不住出聲打斷他們,如果再讓嚴奕口無遮攔的說下去,還不一定能說出什麼嘲諷她的話。
這種話她已經聽的夠多了,再也不想當着其他人的面再聽一遍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良久纔對着池以恆擠出一個笑,“謝謝你今天送我過來,你不是還有事要辦嗎?不用管我,趕緊去吧,路上小心。”
池以恆很想說他其實根本就沒有事,之所以這麼說只是爲了找藉口能送她一程,和她有機會獨處。
可她的臉色蒼白,眼中還帶着懇求之意,饒是他再想說什麼,此時也都說不出來了,只好沉沉的點了點頭。
嚴奕摟她摟的很緊,她掙扎了兩下掙不開,因爲不想當着池以恆的面和他爭執,最後索性也不掙扎了,只是低着頭冷聲問他:“嚴先生,可以走了嗎?”
嚴奕挑了挑眉,攔着她的肩轉過身剛走了兩步,忽然又停住腳扭頭對池以恆道:“對了,順便告訴周總一聲,爲了工作方便,以後我會親自去接金小姐,就不勞你費心了。”
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只是看到池以恆總是圍在她的身邊,他就覺得不爽。
要是幾年前他說這樣的話,還像這樣摟着她,她一定會開心的嘴都合不上,不停的在她面前嘰嘰喳喳,可她現在卻完全看不出一絲的高興,反倒是眉心緊蹙,一副煩悶不悅的樣子。
嚴奕低頭看了看懷裏的女人,她臉上沒有預期的喜悅,不知怎麼的,這讓他心裏有些空落落的,甚至還有些失望。
他摟着她一直走到樓廳裏,金婉婷才終於頓住腳,面無表情的對他道:“玩夠了沒有?可以放開我了?”
金婉婷只當他是想讓她在別人面前下不來臺,畢竟這種事他過去已經做得太多了。從開始還會覺得心痛想哭,到他們離婚的時候,她已經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那麼現在呢?他還以爲用這種方法,就可以看到她淚流滿面的樣子了嗎?
她的神色太過冷漠,眼中甚至還帶着厭煩,儘管嚴奕仍然沉浸在剛纔摟着她的親密之中,可是被她這樣的表情一刺激,他還是緩緩的放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