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段時間他們雖然沒有怎麼見面,可顧總卻過得不錯。
短暫的詫異之後,隨之而來的便是牴觸和戒備,顧維廷很快便換上了一副淡漠的表情,擋在門口冷聲道:“你怎麼來了?你來做什麼?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裏的?”
他話一出口,又覺得自己有些好笑,頓了頓,低下頭自嘲的笑道:“不對,我住在這裏,對顧總來說應該不是什麼祕密了,對吧?”
以顧均的手段,現在怕是早就已經對他調查的一清二楚了,甚至連華熙的事情也許都瞞不過他,更何況是他區區的一個地址呢。
顧均似乎早已料到了他這樣的態度,但臉上的表情卻還是有些尷尬,扯起嘴角乾笑道:“維廷,這麼久不見了,你怎麼這麼跟爸爸說話啊?”
“爸爸?”顧維廷冷笑,“我可不記得我有什麼爸爸。”
顧均聞言臉上一僵,隨即低下了頭。
顧維廷依舊是那副冷冽的表情,“那不妨讓顧總來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說話纔對呢?”
“我只是來看看你,沒有別的意思。”顧均一臉的認真和無辜,他說話的時候表情很真摯,甚至還有些可憐道:“我知道你不是很想見我,但我畢竟只有你這一個兒子,我也是有心的,我也會想你啊。”
顧均聞言一愣,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好一會兒才低聲囁喏道:“可我想你的心是真的,沒有騙你。”
“得了吧,那些沒用的就不用說了,就說你今天來到底是要幹什麼。”顧維廷環起手臂,揚了揚下巴,有些盛氣凌人的樣子。
顧均抿着脣朝着屋裏看了一眼,小心地問道:“你不讓我進去嗎?”
顧維廷下意識的蹙起了眉,其實也不能怪他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防着,畢竟他和顧均之間的事情實在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的。
聽了顧均的話,他非但沒有讓他進來,反而是更加嚴實的擋住了屋裏,就這樣橫在他面前道:“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說吧,我看看是什麼非得進去說不可的話。”
顧均只是乾笑着,可眼裏卻已經有一抹怨念,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問道:“維廷,我聽說……前些日子華熙競標失利了,是嗎?到底是因爲什麼失利的?問題嚴重嗎?對以後的公司發展影響大嗎?是不是有內鬼了?究竟出了什麼事?”
他就像是連珠炮一樣,一連拋出了一串問題,說完之後還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像是很期待他的回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