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我瞧你以前衣服穿得好好的。怎麼到我這裏,就不會穿衣裳了呢!你瞧,今日給我穿的不是好好的嗎?”
“我是不會給自己穿衣裳。你的衣裳,我閉着眼都能穿好。”
“哼。就會欺負我。今日我二弟搬過來。”
“好。娘子,你的肚量是不是變大了點?”
祈願雙手摸臉,“我是不是真的圓潤了很多!”
自從嫁入夏府,自己越睡越多,怎麼睡怎麼不夠,伙食雖然有質的飛昇,胃口卻也變小了很多,白天一個人呆着的時候總是悶悶的,孃親和倩兒每每看到自己就說越發圓潤了。看來真要減減肥了,嗚~
腰被圈着往前,“我正喜歡這手感。”
來不及暈紅了臉,夏可已推門出外。
祈願喉嚨一陣翻滾,這近一個多月了,怎麼不適感還是有增無減。還是爬上牀再眠一會兒,待起牀後再喚大夫看看吧。
悅食齋內,祈瑞在等大姐祈願派人過來接他,簡式灰色常服,由於剛下山,剃髮尚未長長,戴了一頂灰色小圓帽,身型瘦削。桌前一碟點心、一杯清茶,一副清潤、白皙的模樣,引得旁邊桌位上的茶客頻頻轉目流連。
“白淨、瘦削、一副和尚尼姑清心寡慾的樣子,祈瑞公子。”秋水默唸着夫人交代給她的信息,踱到了悅食齋門前。
揪着兩個麻花小辮子,秋水一眼便注意到大堂內大家的目光。白淨、瘦削、一副和尚尼姑清心寡慾的樣子!
額…尼姑,還真的挺像的。
“這位可是祈瑞公子?”拍一拍這位尼姑裝扮的白麪公子,秋水問道。
“啊,這位施主,不,姑娘是?”
祈瑞在青峯寺度厄修行一年,久未下山。平時在客棧,祈願護着;在山上,也是一羣師兄護着,鮮少見着未出閣的少女,見了扎着麻花辮、身着粉色襖裙的秋水,祈瑞白皙的臉上泛起紅暈,忙低頭。
“哦那必定是我的大姐祈願了。”
“正是。祈公子,請。”
街上正逢趕集日,人們摩肩擦踵,秋水怕丟了白生生、羞怯怯的祈瑞,抓着他衣袖一角走在前面。待走到夏府前,碰上從外頭採集草藥回來的冬華,秋水鬆了祈瑞的衣袖,向前給祈瑞介紹。
“祈公子,這是與我一同伺候夏夫人的冬華。冬華,這是祈瑞公子。”
“祈公子好。”冬華淡淡請了個好,拉着秋水走在前頭進了夏府。
“夫人,祈瑞公子來了。”聽到秋水嬌滴滴與冬華打笑的聲音,祈願早早讓似春送走了大夫,讓夏年端來一碟新的粟糕,正在前室等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半年沒見。你怎麼還是這個樣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先去忙吧。”
“是。”秋水和冬華應了便退下了。
“姐。”祈瑞好不容易淡下的臉紅又漫延起來。
“好了好了。大姐不打趣你便是了。”
見祈瑞喫下幾塊粟糕,祈願纔開口,“你這接下來到西廂住下吧,我把秋水分給你,有什麼事可以使喚她幫忙。”
“姐,我一人在山上生活習慣了,不需要人照顧的。”
“看你平時讀書苦悶,我特地挑了個活寶過去的,看你說的。人家秋水比你還長一歲,人細心又開朗。據說還是略懂詩書的孩子,說不定還比你通竅一些呢。”說着便拿走了粟糕往後院走去,“快來。”
看到祈瑞終於跟上步伐,祈願拿了塊粟糕遞到祈瑞嘴邊。
“你啊,這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