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望是騙我的嗎?他是故意引導我來修葺佛堂,目的就是將這個珠子鑲嵌到佛像裏面去?”

    “他做這些有什麼目的?這珠子又是什麼?”

    “他到底想做什麼?是想對東陸不利嗎?”東方絮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顫抖的。

    若她引狼入室,讓東陸再陷入危險之境。

    她,萬死難辭其咎!

    東方璃看着東方絮緊張難過的模樣。

    笑了一聲。

    他的大手重重地拍在東方絮的頭上。

    用力揉了揉。

    “對不起,我剛纔在想事情,有些嚴肅,嚇到你了。”

    “別擔心,南宮望沒做什麼壞事,你也不必自責。”

    “那他幹嘛要做這些小動作?”東方絮抿了抿嘴。

    她對南宮望很失望。

    不僅僅失望。

    還很心涼。

    原本以爲南宮望是個靠得住的。

    她也的確有一丟丟動心。

    誰知。

    南宮望只是想利用她而已!

    這等落差,讓她心底寒意瀰漫,僅有的那點好感也在消散。

    “傻丫頭。”東方璃賞給東方絮一個彈指,“別沮喪了。”

    “你仔細想想,南宮望沒有掩飾自己的目的,他甚至明確告訴你,可以用他的人,這就說明他不想偷偷摸摸放置這個東西,他是光明正大告訴我們,那東西是他放的。”

    東方絮愣了愣,“可是......”

    東方璃接着說,“就算不修葺佛堂,南宮望也可以讓人放置珠子,珠子又不是非要修葺好了才能放。”

    “南宮望先是提議修佛堂,又提議讓他的人來重塑金身,這擺明了是要告訴我們,這些是他做的。”

    “南宮望應該沒有要做壞事的想法,這顆珠子,應該也不是什麼危險物品。”

    “由此推斷,南宮望真的只是想修建佛堂而已。”

    “這倒也是。”東方絮想了想,也覺得是這麼個道理。

    “可,他爲何不直接告訴我?”東方絮道,“直接告訴我,我又不會攔着他。”

    “或許,是因爲這個珠子本身。”東方璃說。

    東方絮不解,“這珠子到底是什麼東西?有什麼作用?”

    東方璃沉默下來。

    白臨淵明確說過。

    他們可以從佛堂到達血池,但無法從血池到達佛堂。

    那條路是不可逆的。

    在那種情況下,白臨淵應該不會撒謊。

    然而。

    實際卻是。

    珠子被扔到大海之後,不僅形成了通道,通道還變成了可逆的。

    他們也平安從鯊魚和海獸廝殺的危險海域回到皇宮中。

    這很不正常。

    再者。

    南宮望出現的時機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巧合的讓人覺得這根本不是巧合,而是故意爲之。

    南宮望興許對血石有所瞭解。

    南宮望來到這佛堂放置這枚珠子,也是爲了迎接他們回來。

    東方璃想到這裏,鬆了一口氣。

    “絮兒,回去了。”

    東方絮還是悶悶不樂的,“哥,珠子的事,你還沒告訴我呢。”

    東方璃拍了拍她,“珠子的事,與你無關,別問了。”

    “可是......”

    “我不是不告訴你。”東方璃,“是我本身也一知半解,猜測的成分多。”

    “不若你去問南宮望更清晰明瞭一些。”

    東方絮哼了一聲,“我不想去問他。”

    “他之前不說,我巴巴去問,又有什麼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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