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張地解釋着:“那那個,樂姐,我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剛纔上去,是是爲了記住上面的房間名字,因爲我是新來的。”
“這麼說,你看到了”
“我”
我說了一個我字,我就看到她一雙可以殺人的眼睛,簡直如芒在背,這種氣勢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知道,此時此刻,我心裏就想,先別說能不能在這裏上班了,會不會被收拾都是一個問題。
想到這裏,我突然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害怕她了,所以我點了點頭說:“看到了,當時我也是無意中打開門看到的,但是絕對不是故意的。”
她眼皮一挑,似乎有些驚訝我的情緒變化。
“那你都看到了,你不害怕那你應該知道我的處事方式吧”
“知道但是也是剛剛知道的,要是早點知道,或許我可能已經跑路了,還喫毛線飯。”
我說完,本以爲她會叫人進來打我一頓什麼的,或者是別的更慘的。
但我沒想到她竟然對我露出一絲不經意的笑容,但也是稍縱即逝。
“出去吧。”
“啊”我帶着驚訝和疑惑的聲音。
她看着我冷冷地說:“我說出去,你沒聽見”
我睜大雙眼看着她,指了指自己說:“那我我”
“以後這件事情,你要是敢告訴任何人,我絕對能講你的嘴巴撕爛,然後煮熟喂狗。”
我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用力地點了點頭。
出去的時候,我看她一眼,對她說了一句:謝謝。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關上門的那一瞬間,我看到她竟然在笑,是那種微微翹起嘴角的笑容。
我關上門,頓時也鬆了一口氣。
腦子裏頓時就有一個疑惑:她爲什麼還讓我繼續在這裏工作按道理,我看到她在那啥,應該是讓我永遠閉嘴纔對。
我想着這個問題,走回食堂,突然陳霄一把將我拉了過去,隨後一羣人圍了上來,也包括徐懷天也在一旁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陳霄問:“葉宇,樂姐找你什麼事”
我看着四周圍觀我的人,突然我想不到好的理由去回答了,難不成我說我偷看到樂姐在自、慰,然後樂姐找我問了一句,然後就讓我出去。
這樣說出來,就算樂姐撕開我的嘴,估計她們也不會放過我。
想來想去,也找不到什麼好的理由。
“快說啊,葉宇,到底是怎麼回事要知道,樂姐從來不會單獨找我們個人聊的,除了天哥。”其中一人好奇地問道。
我想了想,就隨便說一個吧。
“樂姐,找我,就是讓我好好工作,沒別的了。”
“什麼”
我看着他們一臉不相信的表情,我知道,他們肯定不相信。
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說:“我以前剛進來的時候,怎麼不單獨找我”
“我也是,要是單獨找我談,我肯定很努力不對,是比現在還努力。”
衆人唏噓一把。
徐懷天這麼一說,大家都散了。我看到徐懷天一直用疑惑的目光盯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感覺到一種深深的惡意。
第一天上班,因爲我有過之前的經驗,所以做起來還蠻熟悉的。
送酒,收拾桌子,買單結賬什麼的,我都非常熟悉。
其他人也是有些驚訝,徐懷天突然找上我,問我以前是不是做過
我說,是啊。
“那你怎麼不跟我說”徐懷天一臉的不悅。
我也不知道他爲什麼不開心,難道有經驗還錯了不成
“天哥,這個我以前高中的時候,就在學校附近做這個了。”
徐懷天點點頭,拍了拍我的肩膀,並沒有說什麼。
對於這小小動作,我完全不知道什麼意思,到是陳霄,他看到徐懷天找我,便偷偷走過來問我:“葉宇,天哥找你幹嘛”
我看他一眼,怎麼這個人這麼八卦呢
他似乎也看到我的臉色,他開口說:“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不是八卦,而是這是一種生存之道。”
特麼的還生存之道,我不由心裏面鄙視一番,八卦就八卦唄。
不過在後來我才知道他說的的確沒錯,當然,這是後話。
現在我看着客人也是少有,也不怎麼忙,我就跟他說:“天哥只是問我以前是不是幹過這行。”
“說得也是,我感覺你有點熟悉。”
“嗯,我以前做過,所以對一些比較常見的問題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怪不得了,行吧,我先去上班了。”陳霄說着,就離開了。
正當這時,徐懷天在對講機喊了我一聲:“葉宇,過來一下吧檯。”
“好,我馬上到”
我在對講機說了一句,便往吧檯走去,看到徐懷天在,我上前點頭喊了一聲:“天哥。”
“葉宇,你把這酒送去海王星。”
“好”
我接過酒,是一人頭馬。少說也要幾千塊,說實話,端在我手裏,我都有些害怕。
我回頭問了徐懷天一句:“天哥,這酒多少錢”
徐懷天皺了皺眉頭,隨後有些不耐煩地跟我說:“這酒是6666元,你小心點,別打爛了。一定要親自送到客人手裏,記住了啊。”
我一聽,頓時心裏就是一驚,臥槽,我以爲只是兩三千塊,特麼的竟然是6666元,這不是嚇死人嗎
等等,爲什麼一定要我親自送到客人手裏
但是表面上我是保證着:“放心,絕對不會那我去了。”
我拿着酒,小心翼翼地上二樓,因爲這二樓每一間包廂都會有一名服務員在門口守着。而包間裏面需要什麼服務,都是他們負責的。
當我拿着酒來到海王星的時候,剛想進去,這時負責海王星的服務員伸手攔住了我。
他有些疑惑地攔住我說:“等等等,新來的,你這是幹什麼”
“送酒啊。”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這是客人點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