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許你一世溫情 >190你個禽獸
    “噓……”

    陸景淵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旁想起,呼出的熱氣打在後頸處癢癢麻麻的,但是此刻的溫心緹完全管不了那麼多,不斷的掙扎。

    “唔唔唔(放開我)!唔唔唔(陸景淵)!唔唔唔唔(你到底要幹什麼)!”

    “你可不能叫那麼大聲啊,要是一會吧顧成楓還有那些僕人引來了,這可不是你想要的吧?”

    “所以你答應不亂叫,我就放開你。”

    “唔唔唔唔(誰要亂叫了),唔唔唔唔(你個哈士奇)!”

    陸景淵自然聽不懂溫心緹的話,眉頭微皺:“點頭或搖頭。”

    溫心緹狂點頭,陸景淵放開手立刻就向後退了幾步,溫心緹轉身就來了個非常有氣勢的“小拳拳捶你胸口”,當溫心緹手打到了陸景淵結實的胸肌上時,她的臉色變了變。

    默默的收回了手,藏在身後揉了揉,陸景淵的胸是墊了水泥吧,那麼硬!

    心裏縱使抱怨,但溫心緹氣勢依舊不減,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一臉笑意的陸景淵“笑什麼笑,還不去洗你的澡!再不去,我就叫顧成楓給你上藥了!”

    只怕他不敢,陸景淵在心裏壞壞的想到,看着溫心緹惱羞成怒的炸毛模樣陸景淵難得的覺得心情好,便笑着妥協了。

    徑直的向浴室走去:“對了,你可以隨時來偷窺,我不鎖門的哦。”

    溫心緹咬牙切齒,臉上紅的滴血:“誰要偷窺你啊!趕緊進去洗你的澡!”

    陸景淵輕笑幾聲,便直接向進入了浴室,關上了門。

    在昏暗的燈光之下,雖然溫心緹看不真切陸景淵背上的傷口的深度,但是暗紅色的疤卻直接從左到右,斜挎了大半個背部,觸目驚心,溫心緹微微低下了頭滿心愧疚,畢竟那傷都是因爲自己才留下的。

    聽着浴室不斷傳來的水聲,溫心緹的心跳才慢慢迴歸正常,將藥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溫心緹有些好奇的俯下身去,想要知道陸景淵他到底在看些什麼。

    定睛一看卻發現上面去全是密密麻麻的英文,溫心緹嘴角揚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自己好歹是留學生,這麼點小事怎麼會難得到自己呢?

    於是閒着無聊的溫心緹就開始津津有味的閱讀了起來,連浴室水聲結束都不知道,開關門的聲音也被溫心緹忽略的一乾二淨。

    看了幾句之後,溫心緹覺得這個文筆還有劇情都覺得微微有些熟悉,溫心緹好奇的翻到了封面,卻見暗紫色的書皮上,用金色的鉑金字體寫着《sallyport》也就是暗門的意思。

    溫心緹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下意識嘀咕到:“沒想到陸景淵竟然在看楚遜宇的書,怪不得他要投資電影呢。”

    陸景淵靜靜的坐在一盤的牀上,就靜靜的看着溫心緹認真的讀書,燈光打在她濃密的睫毛上形成一片陰影,淺褐色的瞳孔在陰影之下閃爍着迷人的光。

    就在陸景淵微微看的有些入迷之時,卻突然間聽到了溫心緹的嘀咕,臉色微微變,淡淡的開口:“我洗好了。”

    背後突然傳出的聲音下了溫心緹一大跳,轉身卻見陸景淵已經穿着一身墨藍底暗金邊的睡袍,就靜靜的坐在不遠處的牀沿旁。

    溫心緹面色微微發窘,消下去沒多久的臉又有些微紅,強平穩着語氣說到:“你洗完了,那就換藥吧……”

    “先把上半身露出來吧……”

    陸景淵淡淡的挑了挑眉,眼裏全是調侃:“怎麼?現在不害羞了?剛剛你怎麼反應那麼大呢?”

    溫心緹的臉色又紅了幾分:“誰叫你和流氓一樣突然脫衣服啊……好了,別磨磨唧唧的了,把後背露出來我要上藥了。”

    陸景淵淡淡的挑了挑眉,睡袍本來就好辦,幾下他就光膀子出現在了溫心緹面前,繼續調侃:“那麼,接下來還要我怎麼配合你嗎?”

    溫心緹看着陸景淵那線條、分明的肌肉曲線,明顯又不顯得僵硬,反而還有一種淡淡的柔和……

    默默的移開視線,溫心緹機械的轉身拿出酒精紗布之類的,然後緩緩的向陸景淵走去。

    “轉一下,背對着我。”

    陸景淵老老實實的照做,要是顧成楓在的話多半會驚掉下巴。

    溫心緹此刻低頭愣愣的看着陸景淵背上觸目驚心傷痕,靜距離看更是覺得恐怖,心中的愧疚無法言喻。

    因爲醫院開的酒精是噴射式的,倒也省去了溫心緹的麻煩,只是輕輕一噴,對傷口的刺激就分外明顯,陸景淵不備之下疼的倒吸一口冷氣。

    溫心緹聽到陸景淵喫痛的聲音,手忙腳亂的想要幫他減輕點疼痛,用棉籤將酒精散散開卻讓陸景淵吸氣的聲音更多。

    恍惚之間,溫心緹想起了小時候,媽媽在給她消毒時總會輕輕的幫她吹……眼底閃過一絲傷感,溫心緹輕輕附身對着傷口輕輕的吹了起來。

    感受到背部傷口傳來的陣陣沁涼,還有溫心緹輕柔的吹氣聲,陸景淵當即明白過來她是在做什麼,心臟劇烈收縮,背後的疼痛真的無影無蹤。

    溫心緹本來以爲陸景淵多少還會繼續調侃自己幾句,卻沒想到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從消毒開始他就一直很安靜,還很配合,叫站,叫擡手,全都是默默執行沒有說過一句話。

    就在溫心緹感到怪異之時,陸景淵則是在極力的壓制着自己,溫心緹在給他綁紗布時,手總會無意間輕撫過陸景淵的身體。

    和陸景淵此刻燥熱的身體比起來,溫心緹柔弱無骨的手就顯得有些冰冷了,一次又一次的輕拂過肌膚,像一個貓抓在心間微撓,癢癢麻麻的。

    血液越流越快,就在陸景淵快要忍不住的時候,溫心緹終於綁好了。

    因爲光線的原因,溫心緹看不清陸景淵已經有些微微潮紅的皮膚。

    還若無其事的將東西放好後,看着陸景淵:“好了,藥換好了,還有些口服藥我都給你放在書桌上了,你一會自己記得喫,服用方法上面都寫了,我先走了。”

    陸景淵覺得自己此刻口乾舌燥,某個地方已經脹痛難忍,一張口,嗓音沙啞:“等等還有個地方也有傷……”

    溫心緹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陸景淵,此刻他目光閃爍,漆黑的眼眸似乎蒙着一片、朦朧的水霧。

    “什麼傷?,在哪?”

    陸景淵淡淡的笑了笑:“在腿上。”

    溫心緹恍然見記起醫生似乎是有說過什麼股四頭肌什麼什麼出血,也不知道嚴不嚴重……

    這麼想着溫心緹慢慢將視線向下移動,卻看到了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有一頂不可描述的帳篷……

    溫心緹的臉刷一下紅到了極致,陸景淵淡淡的挑了挑眉:“你說這個傷怎麼辦?”

    溫心緹愣了0.5秒後,咻的一下就消失在了房裏,空氣中還遺留着她惱羞成怒的聲音:“陸景淵!你個禽獸!”

    陸景淵愣愣的看着空蕩蕩的房間,隨即無奈的搖了搖頭,向廁所走去。

    她這速度不去跑百米賽跑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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