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陳天,你怎麼樣?”
喬洛希緊緊拉着陳天,聲音裏帶着哭腔。
“白淳,人都這樣了,你還不往醫院送,還拉回來?”龔良卓也責備起來。
陳天睜開了眼睛,露出淡淡的笑意,“我沒事,不用去醫院。”
“不行, 我這就給詹翔鳴打電話。”
龔良卓以爲陳天只是不想驚動警方,剛掏出手機,詹翔鳴得到消息已經趕了過來,幾個人不由分說就把陳天送到了醫院。
詹翔鳴跟這家醫院很熟,很快就安排了救護。
陳天說再說自己沒事都沒有用,醫生檢查以後發現陳天全身只是皮外傷,衆人也才放了心。
衆人詢問,陳天才把遇到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些,直到深夜,衆人才離開這裏,詹翔鳴讓金奎加強了警戒,明的暗的這邊一下子安排了三十幾個人。
而白淳,自然在陳天病房門口守着。
“陳先生,我們就先走了,剩下的事就先交個喬小姐了。”詹翔鳴安排好了一切,跟陳天告辭。
陳天笑了笑,“辛苦各位了,各位都請回吧。”
一行人下樓,詹翔鳴和金奎把龔良卓送上車,也來到車上。
“金奎,我們安保公司得到消息的速度還是太慢了,不然也好讓陳先生有個防範。”詹翔鳴點起一支菸說道,“這一回幸虧陳先生沒大礙,不然的話,陳先生一旦倒下,我們所有人都要跟着遭殃。 ”
金奎說道:“詹總,這方面我會加強的,不過,燕京季家確實不好惹,陳先生竟然把季少和胡少都廢了,而且這次,陳先生打敗的還是季家的周衝,這個人可是個如雷貫耳的名字。”
哦?詹翔鳴看了看金奎,臉露驚訝。
“詹總,剛纔陳先生也提醒過我們了,這段時間保護好那塊玉石,據我的瞭解,這幾年來, 燕京季家能到這麼快的發展,跟周衝的武力值有着莫大的關係,而這次的玉石,又是專爲周衝謀取的,所以能看得出周衝的地位。”
金奎說道:“是啊,詹總,周衝被打敗,也不知道季家接下來會怎麼做, 我會抓緊調查的,所幸陳先生沒有大礙,我們先回去吧。”
病房裏,陳天身上纏着紗布,如果自己一味堅持不來,這些人肯定是不願意的,而如果告訴他們自己有自愈能力,那這些人說不定要把自己當成怪物了。
病房裏什麼喫的都有,幾乎堆成了小山,都是詹翔鳴安排人買過來的,弄得跟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似的,陳天也只能無奈地苦笑。
喬洛希看陳天確實沒什麼大礙,也算是略略放心了下來,可是看陳天一臉笑嘻嘻的樣子,卻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還笑,一身都是血,衣服都沒有幾處好的,即使沒傷到骨頭,沒傷到內臟,你有沒有聽說過人是會流血過多而死的。”
陳天看喬洛希一臉認真的樣子,又笑了笑,“洛希,我這不是沒事嗎,你還在西南呢,我還要把你帶回東海呢,怎麼可能會死呢。”
喬洛希嗔怒,“你這話什麼意思,到了哪裏都不能死!”
“好,好,是我說錯話了。”陳天投降。
喬洛希又白了陳天一眼,“你要死了,欠那麼多風流債怎麼辦,你要死了,葉楚楚還以爲是我害的,怪到我身上呢,我怎麼辦,不說遠的,那個淩小姐說不定能哭死過去呢。”
陳天睜大了眼睛看着喬洛希。
喬洛希被看得發毛,“幹什麼你。”
“洛希,我還真沒見過你口才這麼厲害。”陳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