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陳天就要被踢中,衆人眼前一花,定睛再看陳天竟然已經到了莫爾茲的身體另一側。
莫爾茲心頭一凜,立即一個右直拳朝陳天擊來,陳天擡手,化掌爲拳。
砰地一聲,兩個人的拳頭在空中相遇,莫爾茲的身體瞬間倒飛出去,又砸壞一排桌椅。
一拳頭竟然把莫爾茲砸飛了!
所有人都楞在了那裏,一個個都像中了定身法。
沒有人相信眼前的一幕,就是沙旺也張了張嘴巴。
莫爾茲雖然跟沙旺一樣迅速彈坐起來,但臉上的痛苦和驚訝顯然比沙旺要多了幾分。
剛纔用的右拳肯定骨折了。
要知道,這只是作用點在拳頭上,實在太詭異了,即使莫爾茲自己都覺得跟做夢似的,不敢相信。
甚至,恍惚中懷疑魔法是存在的。
崔勝輝站在那裏臉上也帶着掩飾不住的震驚,莫爾茲的身手他最清楚,一直以來都對莫爾茲的實力特別有信心,可是沒有想到,今天在這裏,竟然這麼弱,甚至可以說不堪一擊!
“功夫,功夫,華夏功夫!”此時的博杜安又是一陣驚喜,剛纔這一幕,只有在電影裏纔看到過,沒想到竟然親眼看到了。
其他人站在那裏,個個都變了臉色,那些保安都開始慶幸自己只是被從樓上扔下去,而且下面有草坪。
這樣的人即使不讓自己死,稍稍多用一點力,也一輩子在輪椅上度過了。
有的保安甚至兩隻膝蓋都軟了,要給陳天跪下來了。
“老公,你沒事吧。”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美妙如天籟一般的聲音響起,葉楚楚來到陳天面前,抓起了陳天的手,一臉的關切。
額,看到這一幕,衆人又怔住了,絕世美女也只有這樣的男子才配得上吧,不禁更是一陣自慚形穢。
“我沒事。”陳天看着抓着自己的手,俏臉寫滿擔心的葉楚楚,用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頭髮。
葉楚楚看陳天的手的確安然無恙,連一塊皮都沒有破,驚訝之餘才放下心來。
不過,此時再看陳天手上的老繭,又是一陣心疼,這是受過多少苦,經過多少的磨鍊。
陳天微微低頭,看葉楚楚眼圈紅了,在她腰上拍了拍,“好了老婆,沒事的。”
葉楚楚點了點頭,擡起頭來,看了看衆人,俏臉一沉,說道:“你們還有人覺得我們剛纔是要逃跑嗎?”
聽葉楚楚這麼一說,衆人又是一陣面面相覷,尤其是還沒回過神來的王經理。
人家哪裏是逃跑,就這實力用得着逃跑嗎?
“那也不一定吧,”顧明輝卻看着陳天說話了,“陳天,你一個人在這裏,論單打獨鬥或許可以,雲滿樓背後的勢力是你一個人可以面對的嗎,看看你已經把雲滿樓毀壞成什麼樣子了。”
此時在這二樓,可以說除了陳天和葉楚楚用餐的桌子,其他的桌椅基本都已經被砸倒了,甚至一截樓
梯欄杆。
很多人都在樓下望着破損的窗戶指指點點,不知道雲滿樓出了什麼事。
這些,顯然都會給雲滿樓帶來損失。
顧明輝顯然想借此讓陳天和崔勝輝之間的矛盾激化,回過神來的衆人,都覺得顧明輝說得對,特別是雲滿樓的衆人,雲滿樓從來沒有經受過這樣的事,崔勝輝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你一個人的實力再強,終究敵不過雲滿樓背後的強大勢力。
陳天微微一笑,看向崔勝輝,“崔先生,你覺得華夏顧家的三少爺顧明輝,也就是王經理的親戚,說的有道理嗎?”
衆人又是一怔,你這樣問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陳天這語氣,很容易會被理解爲挑釁。
崔勝輝的臉色果真沉了下來。
不待崔勝輝說話,陳天挽住葉楚楚的腰說道:“今天帶着我老婆高高興興過來用餐,雲滿樓卻提供了這樣的服務,雲滿樓不向我們賠禮道歉,我們是不會離開的了。”
什麼?
打傷了這麼多人,還毀壞了桌椅,樓梯,窗戶,弄得一團糟,還要向你賠禮道歉?
這在雲滿樓的歷史上有過嗎?
衆人又愣住了,卻又不約而同看向顧明輝,如果沒有這個人剛纔那句話,似乎這個陳天也不會這樣吧。
顧家兄弟這麼大一會兒,似乎一直在起莫名其妙的作用。
“這,這,這……”本以爲事情結束了,博杜安也有些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
崔勝輝也看了顧明輝一眼,顯然有些不悅,不過雖然陳天說得有道理,臉色卻又沉了幾分。
“這位陳先生,雲滿樓如果不賠禮道歉呢?”
陳天看了看崔勝輝,“那就請崔先生說一說不道歉的理由,如果找不到,又不願意賠禮道歉,我就把雲滿樓的招牌摘下來。”
衆人臉色又變了,王經理忍不住說道:“你太放肆了,就憑自己會兩下子敢口出狂言,敢動雲滿樓的招牌!”
王經理剛說完,一道殘影來到自己面前,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就被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衆人看到王經理的身體直接飛出一丈開外,牙齒伴着血絲,也飛出了兩顆。
“崔先生,如果你不願意招牌被我摘下來踩個稀巴爛,那就代表雲滿樓,帶着這個王經理向我們賠禮道歉,如果覺得爲難,就繼續喊人過來。”
崔勝輝的臉色顯然又沉了幾分,盯着陳天的眼睛看了幾秒鐘,說道:“陳先生,這件事事關雲滿樓的聲譽,我不能定奪,需要彙報一下。”
“沒問題,我剛纔說了,你可以喊人過來。”陳天雖然扔了保安,打了顧明輝和王經理,還把沙旺和莫爾茲打趴下了,可是心裏還是有點窩火。
出來喫個飯都糟心,就讓你們看看,我到底怕不怕一個區區雲滿樓背後的勢力。
崔勝輝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幾分鐘後打完電話,一步步走回到陳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