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松泉恨恨地說道,因爲他的視線都放在凌如霜身上了,所以觀察得比較清楚。
“好了,松泉,我知道你不甘心,但還是對淩小姐死心吧,沒看到嗎,陳天就是老夫人的孫女婿,都親眼看到老夫人和淩小姐對他態度了,別說是你,這世上還有哪個男子能有機會。”
蔣如通說着搖了搖頭。
“可是蔣公子真的是一表人才,別人沒有機會,蔣公子也應該有點機會的吧。”這個時候,那周芳爲蔣松泉鳴不平起來。
“你給我住嘴。”蔣如通瞪了周芳一眼。
“爸,你別這樣對周祕書,那個傢伙怎麼可能配得上淩小姐,那麼多人在樓下呢,他竟然在樓上把那黑衣女子都上了,這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他都做得出的來”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那金老一聲暴喝,“蔣公子小心”隨即就和陶老兩人朝蔣松泉撲來。
只是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啪。
一團黑乎乎的東西直接砸在了蔣松泉的嘴上,金老和陶老這樣的速度都晚了一步,可見速度是有多快。
衆保鏢雖然反應過快,也一起圍了過來,把蔣如通父子護在中間,背對着外面,拿出了各種武器,可是也已經晚了。
砸在蔣松泉嘴上的是一團泥土,此時蔣松泉的嘴巴已經出血,很快就腫了起來。
“誰,特麼的誰,給老子出來”蔣松泉氣急敗壞,這麼多人在這裏,本就十分鬱悶了,在這竟然又出這樣的洋相。
可是話音未落,啪,又是一團泥土砸了過來,這一次,即使金老陶老就在面前,那泥土竟然沿着一個詭異的弧度,還是砸在了蔣松泉的嘴上。
蔣松泉又是嗷嗷一陣叫。
“閣下何人,請現身一見。”自己這些人竟然形同虛設,蔣如通自然也看得出來實力不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前方叢林中走過幾個人來,不是那黑衣女子和十名白衣女子是誰。
“出言不遜,你兒子的命還想保嗎”黑天使冷冷地看了一眼蔣如通,又看向蔣松泉。
蔣松泉心頭一咯噔,看對自己動手的是黑天使,自然立即就沒有了脾氣,改口說道:“不好意思,得罪了,您被那姓陳的玷污了,那個傢伙實在太禽獸不如,我也是爲您鳴不平。”
啪。
沒想到這一次,一名白衣女子直接就朝蔣松泉動起了手,“黑天使大人的事,也是你能說長道短的嗎”
頓時,蔣松泉的嘴越發不成樣子了。
“黑天使大人,”蔣如通急忙開口,“黑天使大人,犬子不知禮數,請原諒犬子吧。”
明知道自己這幫人壓根就不是黑天使的對手,這個時候也就只有求情了。
看着黑天使和十名手下離開, 衆人才鬆了一口氣,周芳驚魂未定,就殷勤地給蔣松泉看起了傷。
金老和陶老立即拿出了金瘡藥,給蔣松泉抹上,不過蔣松泉一時半會兒可能喫東西都夠嗆。
蔣松泉心頭十分憤懣,眼圈都紅了,雖然說話很艱難,更是痛楚,可是實在忍不住。
“爲什麼,爲什麼”
蔣松泉一張嘴到處漏風,但蔣如通不管怎麼說還是聽明白了這幾個字。
“是啊,本來都已經在爲那黑天使說好話的,竟然也還是被打。”周芳低聲說了一句。
蔣如通狠狠瞪了一眼周芳,又狠狠瞪一眼自己的兒子蔣松泉。
“你們到現在都看不出來爲什麼捱打那陳天在樓上壓根就沒對黑天使做什麼,到底是誰污辱她的清白”
“什麼都沒做不可能,不可能”蔣松泉的嘴裏繼續咕嚕。
“真是讓我恨鐵不成鋼,平時也算我看走了眼,總覺得自己的兒子在哪方面都優秀,”蔣如通嘆了一口氣,“今天就是被重重地打了一巴掌,蔣松泉,我這臉上比你疼啊。”
“爸,爸”蔣松泉繼續咕嚕。
“老夫人和那淩小姐對陳天是瞭解的,她們壓根就不相信陳天在樓上對黑天使做了什麼,黑天使那麼做也只是想挑撥離間,讓老夫人和淩小姐對陳天心生嫌隙,只不過老夫人和淩小姐沒信我們卻信了,黑天使落敗本來就很不高興,又聽到你那麼說怎麼可能不對你動手。”
聽到父親蔣如通這麼說,蔣松泉也說不出話來了,在那裏乾瞪眼睛。
覺得黑天使走遠了,周芳膽子稍稍大了一點,低聲埋怨。
“你也真是,松泉都已經傷成這樣了,你就不能少說兩句,那黑天使也是,不就是一點誤會嗎,沒被陳天上就是沒上就是了,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
蔣如通搖了搖頭,“如果是你,反正是不在乎。”
蔣如通豈能不知道,周芳這麼處處幫自己的兒子,不過是蔣松泉幫她把她和自己的事兒瞞着家族,周芳也不過是想上位罷了。
“你怎麼這麼說我嘛。”上了車,周芳拉着蔣如通的手撒起了嬌,蔣如通心頭煩躁,一把把周芳推開了,琢磨着下一步怎麼辦。
一個晚上過去了,陳天給凌如霜體內的毒解得差不多了,這一晚,凌如霜睡着了一會兒,而陳天爲了給凌如霜排毒,沒有閤眼。
醒來,看陳天還在給自己排毒,凌如霜一陣心疼,“你一晚沒睡,快休息一會吧。”
“我沒事,以我現在的實力,幾天幾夜不睡覺也是沒事的。”陳天笑了笑。
凌如霜從陳天口中已經知道,陳天已經跨入化勁,不然的話,即使再迷惑了黑天使,讓黑天使放鬆了警惕,也可能沒那麼順利地控制黑天使,這麼年輕就進入化勁,實在令人驚訝,奶奶肯定也會非常驚訝的。
而他昨晚講述的經歷, 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已經夠驚險離奇的了。
“不行,你休息一會兒,我也想起來活動一下了。”凌如霜說什麼都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