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爸,現在怎麼辦,人家現在就是不收啊, 不會是嫌少吧。”裴登銘也六神無主了。
看着裴登銘,裴錫元再一次氣不打一處來,可是又不能全怪自己的兒子,啪地一聲,打了自己一巴掌,“糊塗啊, 都糊塗啊, 這一次裴家栽了, 栽得慘啊。”
“爸,我們先離開這裏好嗎”旁邊不少人呢,何況還有不少媒體記者, 裴登銘匆匆把裴錫元拉到了車上。
裴錫元控制不住情緒,老淚縱橫。
“爸,可能陳天真放過我們了呢,你想開點。”裴登銘繼續勸說。
“放過我們裴登銘,這段時間你給我呆在家裏,哪裏都不能去,這一次陳天完全可以把你投進監獄裏去的”
可不是嗎,聽到這個, 裴登銘也一陣害怕。
冷靜了一下,裴錫元說道:“我們回去, 再想辦法看看怎麼辦,對,對,我們去找喬澤庸,去求喬澤庸,看喬澤庸能不能幫上忙。”
“是啊爸,喬澤庸肯定能幫上忙的。”裴登銘眼睛裏也是一亮。
佈雷格和弗麗達跪在地上,看裴家父子走了,自然也想離開。
“佈雷格,弗麗達, 龔老跟我一起欺騙大家是嗎”陳天冷冷地看着佈雷格和弗麗達。
到現在還沒有向龔老道歉呢,不跟龔老道歉怎麼可以。
“是啊,不光故意污衊陳先生,還污衊德高望重的龔老, 這些人良心真是壞透了。”
衆人又義憤填膺起來。
“對不起啊,陳先生,龔老,剛纔我們不明真相就瞎起鬨,請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我們吧。”
佈雷格和弗麗達還沒有說話,剛纔跟着兩人起鬨的傢伙們就沉不住氣了, 連歐洲那樣的大家族,東海裴家這麼樣的,都屁滾尿流了,自己這樣的哪裏夠虐的,人家隨便動動手指就受不了了。
陳天冷笑一聲, 也懶得跟這些人計較。
佈雷格和弗麗達身上的汗珠又下來了。
“佈雷格,弗麗達,你們已經被逐出家族,知道你們除了家族背景,什麼都沒有了是嗎。”陳天看着佈雷格和弗麗達,又冷笑一聲,“離開家族就囂張不起來了是嗎”
“陳先生, 龔老,對不起,對不起,請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吧。”佈雷格現在是什麼脾氣也沒有了。
都已經被家族除名了還蹦躂什麼
陳天看向弗麗達。
弗麗達心頭一震,又是一陣道歉。
陳天擺了擺手, “把他們送出境吧, 很多國外來的流浪漢甚至逃犯什麼 的,一到華夏搖身一變成了外教,外商的,不能再讓他們兩個錯下去了。”
“好的陳先生,我安排人把他們送出去。”關雷一招手,過來幾個手下把佈雷格和弗麗達架了出去。
“你們也可以走了。”陳天看了看維克安和喬伊曼庫奇等人。
幾個人對陳天千恩萬謝,退了出去。
“不好意思各位,剛纔出現了一點小插曲,耽誤了大家的時間, 請各位盡情玩吧。”羅靜拿着話筒說了一句。
幾個人一離開,也安靜了不少,衆人看陳天的眼神早就不一樣了,對平安喜樂這塊玉石也更感興趣了。
都跑過去了。
想想,連歐洲倫格朗家族那樣的大家族爲了得到這塊玉石都來搶了,人家那樣的家族傻嗎,當然不可能傻,爲了這塊玉石都願意用那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可以說因爲這件事,這塊玉石身價更是倍增,玉石周圍的人裏三層外三層,擠得水泄不通,羅靜不得不臨時限制人數, 外面放置了圍欄,按順序進入參觀。
不少武者都感受到了玉石發出的強烈的能量波動, 貪婪地感知着,有的武者爲了更靠近,甚至一次次地排隊,只爲了那麼短暫的更近距離的接觸。
“看出來了嗎,葛老弟,這房間四面都是特殊製作的鏡子,是這鏡子阻擋住了玉石的玉氣外泄,也讓我們覺得這塊玉石不在這裏。”
連威低聲跟葛瑞說着,自己在不停感知着這強烈的能量波動。
“是啊,剛纔起鬨的人裏也有不少武者,就是因爲大老遠過來看看這塊玉石的,卻感受不到才生了氣。”葛瑞低聲說道,“那佈雷格和裴家父子栽得可夠慘的,比燕京顧家還慘。”
“我的確低估了他,大大低估了。”連威看向陳天。
此時的陳天正在接受各方道賀。
“陳先生真是了不得,恭喜陳先生。”霍佔山說道。
“陳先生,看來我們這些所謂的大佬在您的朋友裏都不值一提嘍,哈哈 。”鍾志增大笑着,卻隱約有些失落。
自己跟托克西那樣的歐洲大佬相比,肯定有不少差距的。
“老鍾,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放棄征服歐洲的打算了嗎”霍佔山跟鍾志增打起趣來。
兩人一陣大笑。
陳天也是一陣無語。
“小子,可以啊,我閉門雕刻這段時間, 你也做了不少事嘛,歐洲大家族都這麼怕你了。”龔良卓看着陳天,臉上 也成了一朵花。
陳天撓了撓頭,“龔老,我也是瞎打瞎撞認識了幾個人。”
“呵 ,還挺謙虛, 我乖徒兒就喜歡你這樣,乖徒兒,怎麼還不把精心給他雕刻的吊墜給他,是激動得忘了,還是想晚上給。”
龔良卓說着,衝喬洛希一眨眼就走開了。
“師傅”喬洛希臉紅着跺了跺腳,師傅怎麼什麼都說得出來啊, 什麼白天晚上的。
“你別聽師傅亂說”喬洛希暗暗看了陳天一眼。
“嗯,我什麼都沒聽到,這裏實在太吵了,龔老說話還吐字不清,應該是有牙齒鬆動了。”
看陳天說得一本正經,喬洛希紅着臉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一笑百媚生,不少人都看傻了,甚至撞到前面的人身上。
“給你,這是我給你做的,還有這個是給楚楚姐做的。”喬洛希從隨身小包裏,掏出兩個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