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爺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這麼熱,消消氣,喝口水吧。”西裝男子幫老者擰開了太空杯。
“你這個年輕人真是不錯,越看越像我那孫子。”老者說着接過自己的杯子,喝了幾口。
“老爺爺過獎了,我要去上班了,再見。”西裝男子說着就走開了。
“年輕人裏還是有好的,這裏賣的藥可是藥王谷的。”
老者看已經領了養生茶的大爺大媽們高高興興的樣子,把杯蓋擰好,也匆匆排隊去了。
……
“有點人脈就了不起啊,我的父親只是低調罷了。”戴璟心頭有點酸,父親不該那麼低調的,天康中醫館排場做得很大啊。
“戴璟,這有什麼好羨慕的。”戴昌盛一陣傲然。
“也不過如此了,還能再折騰到哪兒去。”
袁亮等人紛紛說道。
可是話音剛落,只聽主持人羅靜拿着話筒提示大家看超大屏幕。
屏幕上,顯示出了一個雄偉的宮殿。
“不列顛皇室所在的溫薩城堡!不過跟這次中醫館開業有什麼關係?”
“是啊,跑題了吧,沒事幹又玩什麼噱頭。”戴璟又是一陣鄙夷。
畫面上出現一個戴眼鏡的老者。
“懷特教授,歐洲最有名的醫生懷特教授!”
看着屏幕上的介紹,不少人叫了起來。
賴興倉等人也睜大了眼睛。
懷特教授面對鏡頭說道:“大家好,我是懷特教授,陳先生醫術高明,我又得陳先生諸多幫助,祝賀天康中醫館開業大吉!”
懷特教授剛說完,衆人還沒有來得及驚訝,鏡頭轉換,出現了一名美貌女子,女子坐在無比華麗的房間裏,藍色的眼睛無比澄澈,旁邊的桌子上,還豎着不列顛國旗。
鏡頭再微微一轉,後面坐着的竟然還有幾個皇室成員!
而那上了年紀雍容華貴的老婦人不少人更是在電視上看過。
不列顛女王!
衆人都屏住了呼吸。
“大家好,我是不列顛伊莎貝拉公主,我代表我的一家恭賀天康中醫館開業。”
我去!
這是什麼情況?
一家中醫館,竟然連不列顛皇室都來恭喜,太誇張了吧。
所有人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匪夷所思啊。
陳天也撓了撓頭,真是沒有想到伊莎貝拉公主還弄這麼一出。
伊莎貝拉公主繼續說道:“陳先生是我們一家人的好朋友,永遠都是溫薩城堡最尊貴的客人,更是我的乾弟弟。”
乾弟弟?
我擦,竟然是伊莎貝拉公主的乾弟弟!
這也太強了吧。
人羣更加躁動起來。
“我們歡迎並且努力幫助陳先生在不列顛把天康中醫館也開起來,不遠的將來,天康中醫館一定會開到全世界……”
有不列顛皇室支持,在不列顛甚至整個歐洲,天康中醫館可都會順利太多了。
這麼強,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一個東海的生意吧,這下,戴昌盛等人的臉色有些發白了。
戴璟咬了咬牙,“父親,這樣的話,你只要在醫術上打敗了他,我們慶豐中醫館豈不是一下子就名聲大噪了。”
其他人一怔。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看來這年輕人的醫術的確不一般,前段時間聽說的,幫伊莎貝拉公主治病的華夏年輕人,應該就是他了。”
戴昌盛皺着眉頭說道。
衆人聽了又是一怔。
可是袁亮又很快說道:“老哥,那又怎麼樣,碰巧罷了,只要今天贏了他,我們的中醫館也就有機會了。”
戴昌盛微微點頭,算是同意了。
“陳先生,我父親要跟你比試,你現在有空了嗎?”戴璟又上前一步,而且聲音不小。
周圍的人都聽到了,頓時嘈雜起來。
“慶豐中醫館來踢場子了,看,還有泰雲,大衆中醫館,神奇中醫館都來了,這下好看了啊。”
“是啊,慶豐中醫館館長戴昌盛雖然才五十多歲,但名聲很響亮啊,未必會輸給這個陳先生。“
聽着衆人議論,戴璟等人更加期待。
“不好意思,我們現在沒有時間比試,而且,你們也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凌如霜早就不耐煩了,一把拉住了陳天的手臂。
“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一聽凌如霜這麼說,一幫人心裏更不是滋味。
“淩小姐,不能這麼誇海口的吧,我的父親只是想跟陳先生切磋一下,不會是不敢吧。”
戴璟看凌如霜跟陳天這麼親密,心頭更是不舒服。
“如果不敢的話就直說啊,年輕人醫術不精,其實也不算丟人的,何況在戴老哥面前。”神奇中醫館的牛暢說道。
“你們說什麼!什麼醫術不精,醫術不精的是你們。”凌如霜更加生氣,竟然說陳天醫術不精,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果不是醫術不精,就比比啊。”戴璟攛掇着其他人,一起起鬨。
“比比啊,比比啊。”
其他人也喊了起來。
“年輕人,比一比,也花不了多少時間的。”戴昌盛走上一步,看着陳天說道。
周圍人自動給陳天和戴昌盛留了個空間,都很期待。
這幫人怎麼這麼冥頑不靈呢,凌如霜正要再說話,陳天在凌如霜手上拍了拍。
看着戴昌盛,陳天說道:“十點就要到了,等開業儀式完成,我再跟你比試好了。”
“好,說話算數。”戴璟生怕陳天反悔,這個時候大聲說了一句,好讓衆人聽到。
戴昌盛點了點頭。
陳天來到天康中醫館門下,望了望頭頂那塊紅布,所有嘉賓都已經站好了,一個個站得很直。
“不就一塊牌匾嗎,有什麼了不起,能不能守得住好不好說呢。”
戴璟冷哼一聲說道。
“天康中醫館開業,這儀式感確實是挺足的。”
“是啊,挺像那麼回事的。”
賴興倉袁亮等人,也是一陣調笑。
就在這個時候,陳天全場的音樂停了,陡然間安靜了下來,陳天一揚手,那紅布落下,一塊木質牌匾赫然出現在衆人面前。
“天康中醫館,這字也就那麼回事嗎?”
戴璟臉上帶着不屑的笑,可是話音未落,卻見所有嘉賓都對着牌匾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