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王愣了半晌,發出一陣嚎叫。淒厲的嚎叫,響徹整個龍明山。
“殺了鷹王,殺了狼王,把他們統統殺死!”白王歇斯底里,朝白王殿成員下達了命令。
白王殿衆人,一齊涌來,殺氣騰騰。
“誓死保護鷹王和狼王!”
雷大通振臂一呼,一大幫青風教成員隨即響應。
天龍門衆人更是衆志成城。
白王一陣大笑,“哈哈哈,白王殿衆手下都是殺人機器,我讓你們見識一下,他們的力量!”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白王,不知道你手下四大高手之二,在東海怎麼死的。”
“黑天使!”
看到來人,白王臉色又難看起來。
“你的人在狼王大人面前,實在不堪一擊,不過我們既然來了,就用不着狼王大人親自動手了。”
黑天使帶着十名黑幟天使一步步來到陳天面前,全都單膝跪下,異口同聲,“拜見主人。”
主人?
這稱呼將所有人都鎮住了。
“黑天使!你是幽冥會堂堂黑天使,黑幟天使的首領,魔王身邊最重要人物之一,你從來都沒有稱呼過魔王大人主人,竟然稱呼狼王主人!”
白王聲音很冷,就像是從地獄中傳出來的。
“白王,這麼長時間以來,魔王逼迫我們控制我們爲他賣命,是狼王大人救了我們,幫我們脫離幽冥會的控制,你不是已經安排手下殺我們了嗎,怎麼這個時候說起這樣的話來了?”
黑天使也是反脣相譏。
白王冷哼一聲,“你帶着黑幟天使公然背叛幽冥會,今天,你們也別想走出這裏。”
“那就看看吧,到底誰走不出去這裏。”黑天使一聲令下,帶着衆黑幟天使就朝白王的人撲去。
見狀,青風教衆人和天龍門的人也都撲了上去。
“白王,你真看得起你的白王殿啊。”陳戰看着白王,冷冷地說了一句。
白王把自己的面具摘了下來,臉色鐵青。
陳天來到白王面前,看着白王,“白王,直接要了你的命,實在太便宜你了,我一定讓你品嚐我父親遭受的百倍的痛苦。”
“你要對我動手嗎小子。”白王看着陳天,“你已經殺了我的三弟和我的兒子,我先要了你的命,再要你父親的命。”
陳天正要繼續說話,父親陳戰擋住了,“兒子,我這麼久都沒有活動了,你多少給我點舒活筋骨的機會吧,你放心,我不會直接把他打死的。”
“哈哈哈,”聽了陳戰的話,白王一陣大笑,“鷹王,你這十年,對你的實力來說,是倒退的十年,十年之後的你,是不可能有十年前的狀態的,你給我留一命,我可不見得會給你留一命。”
“看來,你真的怕了我兒子了,你怕我兒子對你使出你承受不了的手段,所以你想的是要麼戰勝我,要麼尋死,就是不能落在我兒子手裏。”
陳戰也是一陣大笑,如大鵬展翅,朝臉色烏青的白王撲去。
上官雪雲子塵冷軻和葉楚楚站在一起,望着陳戰。
眼睛裏都是崇敬之色。
白王的心裏都是暗暗一驚,顯然,立即就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鷹王,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鷹王,了不起的鷹王。”第一次親眼看到陳戰出手,衆人的眼睛全都亮了。
即使陳天,這也是第一次親眼看到自己的父親出手,心裏是滿滿的激動。
自己的父親,是自己的偶像,國之重器,大英雄,不屈的大英雄!
白王,雖然厲害,如何能跟自己的父親能比。
光是這凜然的正氣,就已經能壓倒白王的一切。
白王不甘心,怎麼也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耕耘,佈局了二十多年,從溫雅嫁給眼前這個人的時候就開始了,今天,不可能功虧一簣的!
可是,眼前的鷹王,竟然似乎比十年前更加不可戰勝了!
十年的折磨,即使體內藥物清除,又如何能夠是這樣的狀態,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很快,十幾個回合過去。
“白王,你看到了,你的人在一個個倒下,已經不到一半了,你覺得自己輸了嗎?”
“不,我是不可能輸的。”白王臉上充滿了不甘心。
可是話音剛落,陳戰兩掌就以排山倒海之勢襲來,砰砰。
白王胸前就像被砸了兩顆炮彈,身體向後直飛而去,七八米之外才硬生生停住。
“不可能!鷹王,不可能!”
白王震驚。
“不可能?你盲目自大才會覺得不可能,我的兒子和他的戰友兄弟一次次冒着生命危險爲我找到的藥草,那些曠世珍奇,不光治好了我的病,也給我增加了至少十年的修爲!”
陳戰說到這裏,回頭看了陳天和上官雪等人一眼。
不過上官雪他們知道,雖然有神奇藥草的作用,但跟鷹王本來的實力,天分,刻苦的修煉都有密切的關係。
鷹王,光是十年不屈的鬥志,就已經讓無數人欽佩膜拜了。
“不,不,這豈止十年修爲,”白王說到這裏,從身上掏出一把彎刀,“不管怎麼樣,鷹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白王又朝陳戰撲去,手中刀子化作閃電,可是陳戰依舊絲毫不亂。
此時,白王帶過來的一百多名白王殿成員或死或傷,都已經被制服。
白王更加孤注一擲。
可是轉眼間,砰地一聲,白王的身體再次倒飛出去,直接撞在十米外的一個石墩上,石墩四分五裂。
白王手裏的刀子也脫了手,半天爬不起來。
一個身影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不是溫雅是誰,溫雅來到陳戰面前,兩人輕輕相擁。
白王頹坐在地上,看着這一幕,雙眼裏是濃濃的不甘。
陳國昌也走了進來,後面跟着足有二十名軍人,爲首的正是趙振東。
而頭頂,傳來轟隆隆的軍用直升機的聲音。
看到這陣仗,白王更知道自己這次本來就是必敗無疑了。
在華夏土地上對鷹王和狼王動手,應該是自己這輩子做的最愚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