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仁哥之所以這麼放聲大笑,就是因爲沒有把宋齊放在眼裏。
“真是好笑啊,我倒是沒想到你竟然是衝着這件事情來的,但是你不覺得就憑你這麼問我,我憑什麼得回答你呢?你算老幾?”
仁哥說完還很輕鬆地看着他,顯然在他的眼中,壓根就沒有宋齊這樣的人存在着。
宋齊也不生氣,而是一臉認真地說,“其他的我也不好怎麼說,但我剛好與他們簽訂了一些合同,也就是保護好他們公司,所以我還真得要過來問問了,既然我人都已經到了這裏了,那仁哥不妨說說看。”
仁哥淡淡地說,“我說的不夠明白嗎?你憑什麼讓我回答你,倒是你啊,竟然敢動我仁哥的人,你怕是不知道我仁哥到底是什麼樣的角色是吧?也對,從清河來的嘛,難免不知道這裏的規矩,那我今天就可以告訴你一句,想活着出去,不但要把我的人現在就給放了,還得把自己的一條手臂給卸下來,要不然,今天你就得死在這裏了。”
仁哥說這話的時候眉毛都沒有挑一下,好像就是在說着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
宋齊坐在那裏沒有動,但是看得出來他已經快要坐不住了。
“人我可以放了”宋齊很直接地說,“那種女人首先我沒有興趣,畢竟長得不咋的,還挺囂張的,也就是仁哥這種人纔有這種特殊的癖好。至於砍手的事情,咱們還是算了吧,你要是把我問的問題給回答了,可能你那條手臂我就不要了。”
仁哥這才真正地盯着宋齊,這個傢伙竟然敢對自己這麼說話,他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人嗎?
無知啊!
仁哥心裏嘆了一口氣,同時搖了搖頭說,“你還真的以爲自己是誰呢?看來,你對自己一無所知啊,同時也是對我們一無所知,等下你就會發現了,你現在是多麼不可理喻,多麼地愚蠢。”
宋齊看着他,然後開口說,“別在這裏跟我擺譜,我就問你,你到底說不說?”
仁哥冷笑一聲,“今天,你死定了!”
仁哥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他就已經站了起來,對着那邊揮了揮手,好像是在叫什麼人,“把他的腿先給廢了。”
接着,那邊出現了兩個大漢。
而仁哥則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很快就已經到了別墅裏面。
不過很快他又出現在了二樓的陽臺,坐在那裏。
一個美女就坐在他的身邊,還給他倒着酒。
仁哥嚐了一口酒之後,對着宋齊微微一笑,“希望你等下別哭,畢竟我還是喜歡硬漢,不喜歡那些外強中乾的人。”
兩個大漢已經到了宋齊的面前了,看着宋齊的眼神裏全都是嘲諷。
媽的,竟然敢到這裏來挑釁仁哥,你他媽是真的以爲自己算老幾呢,也不瞧瞧現在是什麼情況。
“你先上還是我先上?”右邊的大漢開口問。
左邊的大漢不屑地看了宋齊一眼說,“誰上都是一個結果,三秒之內就能解決戰鬥。”
他們對於宋齊確實是看不大起的,畢竟宋齊的身材看上去就普通得很,既沒有像那種健身的身材,更不可能像
他們的內心裏完全都沒有瞧得起宋齊,認爲就是一拳的事情而已。
宋齊看了他們一眼,好像有些嘆息,最後纔開口說,“其實我也不想跟你們動手的,我好不容易找到了這裏來,可不是來跟你們比劃的,我就是想好好談談事情,但是你們竟然連最基本的要求都不給”
說到這裏,宋齊再次搖頭。
然後他的拳頭就已經向着右邊的傢伙砸了過去。
那個傢伙一直在笑着,哪怕是看着宋齊的拳頭過來都是笑着的。
這個白癡啊,你還真的敢向我出拳啊,行啊,你敢出,那麼我就敢讓你的手臂都廢了。
對此,這個傢伙還是自信的,畢竟哪怕是現在宋齊看着都不像是練家子,這一拳頭看上去軟綿綿的,完全都沒有什麼力道。
要弄死他,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這個傢伙對着宋齊便嘿嘿一笑,面對着他的拳頭一點也都不着急。
可就在這個時候,宋齊的拳頭卻已經發生了變化,就好像是突然間便已經加快了速度。
這一下快到了極點,那個傢伙完全都沒有想到宋齊會突然間加速,而且是以這麼快的速度到了他的面前。
嘭的一聲,宋齊的拳頭就已經砸到了他的臉上,而且就砸在了嘴邊。
那個傢伙甚至連哼都沒的哼一聲,接着便已經讓宋齊的拳頭砸到嘴巴,然後倒在地上。
同時,可以看到地面上落着好幾顆牙齒。
那個傢伙躺在地上,滿嘴都是鮮血。
他倒是想站起來,但是發現自己壓根都站不起來,不但如此,便是連說話都好像有些困難。
宋齊一臉嘲諷地看着他說,“我還以爲多有本事呢,所以纔敢跟我在這裏大放厥詞,但是沒想到竟然會是這麼一個不經打的傢伙,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媽的!”另外一個傢伙也愣了一下,然後就暴怒了起來,一拳向着宋齊砸了過去,“偷襲算什麼,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厲害。”
這個傢伙可能是吸取了剛纔的教訓,沒有等着宋齊向自己出手,而是搶先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快過一拳,連續三拳都打向宋齊的腦門,好像非得將他的腦袋給打中似的。
宋齊倒是非常冷靜,看着對方的拳頭過來,也不直接跟他硬拼,反正你就是進一步,那麼我就退一步。
連續打了幾拳,宋齊已經退了很多步了,而那個傢伙則還在繼續着,好像要將宋齊逼到死路似的。
終於,在第五拳之後,宋齊終於站定了,沒有準備再退下去了。字<更¥新/速¥度最&駃=0
那個傢伙的第六拳已經到了宋齊的面前,就要打在他的鼻樑根上。
宋齊站在那裏,終於遞出了第一拳。
嘭!
沒有任何的懸念,這兩個拳頭就那麼相撞在了一起。
而且好像是有些沉悶的響聲,同時還帶着一股骨頭碎裂的聲音。
“啊!”那個傢伙慘叫了一聲,左手撫着右手,好像是處於極度痛苦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