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觀傳奇) >第1694章沒有點到即止,只有生死
    青雲最年輕的峯主南似錦,站在一衆人前,長裙飄飄,髮絲隨着微風輕舞,仰起了略施粉黛的臉蛋,看起來似乎非常的驕傲,好像一下子就蓋過了所有人的風采,但卻沒有任何人覺得她那是自大。

    因爲南似錦實在是太優秀了,她是萬中無一的天生道種,修行之路都是平坦大道,不過幾年的時間一躍成了問神後期,這個修爲在青雲和整個洞天福地雖然都是一抓一大把,但是卻從沒有人能像她這麼輕易和隨心所欲過,青雲掌門就曾經不止一次的說過,她會是青雲最年輕的峯主,更會是青雲最年輕的宗主。

    這句話算是爲南似錦的未來蓋棺定論了,她就是下一任的青雲派掌門,不是之一,也沒有候選。

    所以,如此耀眼,又讓人羨慕嫉妒恨的女人要選夫,天知道有多少人會打破了頭想要衝上來拔了這個頭籌,因爲這不只是抱得美人歸,更有可能是抱得青雲歸了。

    但是,南似錦要如何選夫,在最近一段時間來成爲了不少人心頭最大的疑惑,到現在爲止不管是她還是青雲都沒有透露出這個細節,怎麼選,如何選,好像是個挺大的難題?

    畢竟洞天福地裏優秀的青年還是不少的,至少青雲榜上就能挑挑揀揀出來十幾二十個了,這還不算有一些隱藏着的,南似錦就像是一塊巨大無比的蛋糕,只能由一個人喫,誰喫得到誰喫不到,這就有意思了。

    “總不至於會是狗血的比武招親吧?一大堆爺們衝上去,誰打贏了南似錦誰就把她給抱走了,那就是這樣的話……可就他麼的有意思了”王胖子捋着自己肉肉的下巴說道。

    “爲什麼會有意思?”向缺問道。

    王富貴呲着牙說道:“因爲南似錦雖然在青雲榜上位列第八,但排名前三的人都未必敢說穩贏了她,雖然她到了問神後期還沒有與人動過手,但她在問神初的時候就已經衝到第八了,你自己不會換算一下麼?我估計除了青雲一二的人,誰也不敢大言不慚的說抱得美人歸”

    向缺詫異的說道:“她這麼厲害的嘛?”

    王富貴說道:“不然呢?不然你以爲青雲上下的人腦袋都被門弓子給抽了麼,讓一個纔不過二十幾歲的問神小輩去坐南迴峯主的位置?”

    向缺幽幽的說道:“那可真是有的選了啊……”

    南似錦站在露臺邊緣,後方青雲的一衆長輩全都走了下去,只剩下了青雲掌門房柯在上面,他忽然輕聲說道:“我青雲南迴峯主今日擇婿,乃是青雲近些年來的大事,有人曾說得南迴峯主者以後將會得青雲上下,這話雖然說得有點過分,但我不得不承認還是有那麼幾分道理的,因爲南迴峯主就是下一任的青雲宗主,是洞天福地最閃耀的那個人”

    房柯此話一落,下方人羣頓時一片譁然,震驚不已,儘管這個風聲早就被放出來了,但在當事人沒有承認下這不過就是個謠言,可是此時房柯親口說出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青雲下一任掌門被內定了,絕大多數的人都迅速的掃了眼青雲派另外

    兩個峯主和一些長老,卻發現這些人對此都似乎沒有任何的意義,至少也是表面上沒有。

    露臺下面,有一小撮人羣難掩喜色,他們興奮的神情躍然而出,眼睛裏滿是對未來最美好的憧憬,他們就是麻山城的南家,也就是南似錦的孃家。

    母憑子貴,南家憑南似錦而貴,這似乎沒有任何的毛病,從南似錦登上南迴峯的那一刻開始,南家就不是以前的南家了,在麻山城中,他們可能會一躍成爲最頂尖的家族,而等到南似錦成爲青雲掌門的時候,南家就又是另外一個高度了。

    房柯頓了頓,接着說道:“所以,青雲南迴峯主擇婿茲事體大,自然得要慎重,我在這裏說下幾個條件,還請各位同道謹慎考慮,不要逾越了這些條件,否則但凡有作奸犯科者,我青雲都必將追究到底。”

    露臺下面的人頓時都屏住了呼吸,王富貴眯着眼睛小聲說道:“我就說麼,不可能一羣狗咬一羣狗爭來爭去的,就房柯說的這些條件,肯定得刷下去一大半了”

    “你會是其中之一麼?”向缺好奇的問道。

    王富貴驚訝的指了指自己,說道:“你什麼眼神?我都胖成這樣了,南似錦眼睛瞎了麼,會看上我?”

    二黑揮了揮手抓,表示贊同,向缺無言以對。

    房柯說道:“四點,青雲榜排名前三十者,年齡不過三十者,無作奸犯科不良行爲已經婚配者,最後一點……問神以下免談”

    南似錦面無表情,雲淡風輕,下面的人羣裏交頭接耳一陣嘰嘰喳喳,有的人是搖頭感嘆,有的卻是躍躍欲試了,王富貴掰着手指頭想了想,砸吧着說道:“我就一條符合的,所以,我就去他麼的選婿吧”

    “哪一條啊?”

    “年齡沒到三十唄,我正值芳華呢!”

    向缺也在附和着點頭說道:“咱倆一樣,都是豆蔻年華,其他的全部沒上線。”

    王富貴呲着牙“嗯”了一聲,說道:“那妥妥的了,我們就看他們狗咬狗吧……”

    房柯停頓了半晌,環視了一圈後接着說道:“符合條件者,可上擂臺,不管有多少人就只一個結果,你儘管用你所能用出來的手段,只要你能站到最後,青雲就將和你定下婚約”

    向缺嗤笑一聲,十分鄙夷。

    南似錦從頭到尾都沒有吭聲,就彷彿臺上的事說的跟她無關一樣,那雲淡風輕的表情看起來特別的無慾無求,但沒有人看到的是她的眼睛裏閃過了一絲倔強的神采。

    臺下,忽然有人出聲問道:“那這個比試得怎麼算呢,是點到即止啊,還是生死相搏?畢竟不是得要分出個勝負來麼”

    房柯望向人羣,淡淡的說道:“生死不論,沒有點到即止的說法,畢竟你上來就得首先把自己的安危拋到最後了,死了也別後悔,要麼就別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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