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幹什麼?
他神神祕祕的對我說道:“老闆,能不能借步說話?”
恩?這小子什麼意思,我點點頭,然後他在前面帶路,我跟在後面來到了樓梯間。
“說吧,什麼事情?”
他嘿嘿一笑,露出滿嘴的黃牙,“老闆,你現在罩着這裏,那生意什麼時候開始?價格怎麼樣?”
媽蛋的,我有些懵逼,生意?這不是已經在開門做生意了嗎?
我正想問他怎麼回事時,突然醒悟了過來,這個傢伙口中的生意應該是指賣毒品,特麼的,師傅曾經警告過我不能沾這些東西。
我摟着他的肩膀呵呵笑道:“兄弟,以後我們這裏不做生意了,你到別家去吧,我可是正經生意人,你懂嗎?”
他一愣,有些鬱悶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一甩手便走了。
看着這個傢伙走後,我陷入沉思,這種東西如果不賣的話那酒吧的生意是不是會不好呢?要不要搞這種生意?不過最後我還是甩甩頭,我來這邊的目的自然是解決何青青雙重人格的問題,所謂的生意還是免了吧。
我看了下時間,也差不多了,整個假期都沒有回去,今天晚上還是回家裏一趟吧。
我回到家裏時已經很晚了,怕吵醒他們,於是我輕手輕腳的開門進去,但是沒想到我打開自己的房門時,居然發現一個人影在裏面鬼鬼祟祟的,我一愣,立刻啪的一聲將燈打開。
尼瑪,原來是陳露露,她尖叫一聲,被我突然回來嚇到了。
我皺着眉頭問道:“你在我房間裏面幹嘛?”
她尷尬了笑了笑,“沒幹什麼,就是來找找複習資料。”
丫丫個呸的,給我打哈哈呢,陳露露平時在家裏從來都不學習,還找複習資料?她以爲是七月半上墳糊弄鬼呢。
她說完便想要出去,我一把攔住房門,砰的一聲將門給關了起來。
陳露露立刻抱住身體,驚恐的問我想要幹什麼?“我告訴你,別亂來啊,我爸要是知道了......”
“你覺得我現在還怕你爸嗎?”我打斷她的話,說實話,我現在確實一點都不害怕陳德順了,一直不想和他翻臉也是看在這麼多年對我的一點養育之恩。
陳露露一愣,擡起頭看了看我,因爲是在家裏,所以她穿了一身薄薄飛睡衣,甚至可以隱約可見裏面的春光。
“謝子衿,來吧,我不反抗!”突然陳露露雙眸一閉,攤開手,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媽拉個巴子,看着她裏面隱約可見的兩點凸起,我二弟居然有了一些反應,不過我很快冷靜下來了,因爲我把門關上壓根就不是想對她怎麼樣的。
我冷笑一聲,“你這是幹什麼?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問你在我房間裏面到底找什麼?你以爲上次熄燈之後跑到我房間裏面來翻箱倒櫃的我不知道?”
陳露露睜開眼,露出驚訝,低下頭不再說話。
媽蛋的,她到底在找什麼?今天晚上我一定要逼她說出來。
“你不說是吧?那要不要我將日記本里面的內容告訴陳德順?”我只能祭出殺手鐗了,媽拉個巴子,當初也是這個日記本讓我走上了一條完全不一樣的道路。
她驚呼了一聲,哀求我道:“求求你不要,我告訴你我再找什麼,但是你千萬不要說是我說的,不然我爸會打死我的。”
臥槽,這還扯上了陳德順了?我趕緊問她怎麼回事?
“其實我在找一個玉佩,我爸告訴我這是你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好像是牽扯到你親生父親的。”陳露露雖然說的平淡。
但對我卻猶如晴天乍雷,腳下一軟,沒有站穩靠在了門上。我的親生父親?那個我連面都沒有見過的親生父親?
難道陳德順知道我父親的下落嗎?
而至於陳露露說的那個玉佩,其實我一直藏在書桌後面的一個電錶箱裏面,因爲這是我唯一的一件值得收藏的東西,是我從農村老家來的時候就帶在身上的。
“快說,到底怎麼回事?”我低吼道,眼睛死死的盯住陳露露。
她嚇得急忙後退,非常害怕我這種眼神,“你別激動,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父親叫我一定要找到這塊玉佩,然後交給他。”
媽拉個巴子,陳德順難道知道點什麼?陳露露估計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被她爸當槍使而已。
我一拉門,說道:“你走吧,記住我曾經幫過你搞定過韓非,如果你知道點什麼請你告訴我。”
她一愣,沒有再說什麼便回自己的房間了。
nbsp; 我關上門躺在牀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我的父親?他會是個怎麼的人呢?要不要找陳德順攤牌,問他到底知道些什麼,爲什麼需要那塊玉佩?
算了,明天先問清楚我媽,她肯定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起來了,我媽看到我問我假期都去哪裏了?瘋了那麼久纔回來。
我看了一眼臥室,陳德順應該已經走了,我深吸了一口氣,問道:“媽,我爸他到底在哪裏?”
咔擦!
我媽手中的碗居然沒有拿穩給摔在了地上,我衝過去幫她收拾。
“你...你...你怎麼突然問這個?你爸在哪裏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我也不知道。”她慌慌張張的收拾這碎盆子,還一不小心割破了手指。
“我已經不小了,有些事情也應該知道了吧?我身上的玉佩是怎麼回事?”
我媽聽到這個好像更加的緊張了,我知道她肯定有事情在瞞着我。
“玉佩就是你去世的外婆給你留下的,都是祖上傳下來的,沒什麼特別的。”她這樣回到我。
我嘆了一口氣,看來她還不想告訴我,那好,我就自己來查。
去學校的路上我心情非常煩躁,就在這時,我媽突然給我打來電話,我心中一喜,急忙接通電話。
“子衿,你爸爸的事情以後就不要在問了,等到了一定時間我自然會告訴你,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就再等等吧,很快我便會告訴你的。”
我一愣,我媽她到底怎麼回事?知道也不能說嗎?
“爲什麼啊?難道我沒有權利知道嗎?”我大叫道。
但是我媽卻突然生氣的吼道:“我說了不要問就不要再問了,你以後會知道的,但不是現在,還有,那塊玉佩一定要保管好。”
說完我媽便掛了電話,我愣在原地,從小到大這還是她第一次對我這般的吼叫,我知道她肯定有難處,嘆了一口氣,不問就不問了吧,反正即便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我有些失魂落魄的來到教室,卻被何青青突然攔住,她雙手一攤,問我早餐呢?
媽蛋的,我剛纔一直想着我父親的事情,居然將這件事情給忘了,我尷尬的笑了笑,“你等着,馬上來!”說完便扭頭拋出了教室,來到外面小賣部,買了牛奶和麪包,衝回了教室。
“你怎麼了?剛纔看你進來好像不開心的樣子呢?”何青青問道,我嘆了一口氣,說了句沒什麼。
“騙人,肯定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她嘟着嘴巴嬌滴滴的說道。
額......我有些懵逼,“等下課再告訴你吧。”我對她說道,何青青這才恩的一聲點頭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剛坐了下來,四眼仔就笑嘿嘿的望着我。
“瑪德,喫蜜蜂屎了你?笑得這麼開心,昨天被老鬼打得傷不疼了是吧?”
四眼仔卻哈哈大笑起來了,神神叨叨的對我說道:“老大,昨天晚上麻子哥太給力了,請了我們所有人吃了一頓,你知道還交了多少入會費嗎?”
我搖搖頭,“五千?”我猜道。
四眼仔搖了搖頭,伸出五個手指,道:“五萬吶,將老鬼那邊賠償的錢都給交了進來呢。”
我擦嘞,王麻子這個傢伙還真是富得流油吶,出手就是五萬塊,我嚥了口唾沫,問四眼仔我們幫會現在大概有多少會費了?
他嘿嘿一笑,極其猥瑣的說道:“足足有十二萬吶,哈哈!”
我靠,我有點小喫驚啊,十二萬,讓我想想該怎麼花呢?
突然師傅曾經告訴我的,財力人力物力,現在基本上前兩者具備了,那就缺一些物力了,我突然想到這麼多兄弟要不要買輛車?
我拿出手機,在幫會的羣裏說道:“各位兄弟,我們準備買輛車,預算有限,主要是用來拉人的,大家有什麼建議?”
四眼仔臥槽了一句,激動的看着我,“必須是秋名山神車五菱宏光啊,拉的人也多,又耐用。”
噗,微信羣裏你一眼我一語的,還真有人推薦五菱宏光,媽媽的,那就買兩輛,幫會兄弟人多,兩輛纔夠用,有錢就是這麼任性。
還好阿榮和四眼仔都會開車,於是大家非常開心的決定了星期六去提車。
可就在這時,王麻子突然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的跑進了教室,我皺了皺眉頭,問他怎麼回事?
但是他卻從兜裏掏出一個信奉,我接過一看,臥槽,挑戰書!!
怎麼回事?
“這是金爺派人送過來的,他麼的,我第一時間就送過來了!”麻子喘着粗氣說道。
我拆開一看,草特麼的,我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