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吶吶,你不出聲我就當你同意了啊”白衣男子見白槿兮愣住了,頓時抓住機會,連忙說道,生怕白槿兮還不答應似的。
可是,他話音還沒落,就停白槿兮喃喃道:“老公”
白衣男子驟然一怔,心中瞬時也泛起千丈漣漪一般,激動的差點跳起來。他覺得白槿兮是在喊他。
可是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爲白槿兮根本沒看他,目光是落在走廊不遠處那幾個人身上的。
程然滿心激動的走過去,目光柔和的望着白槿兮。
白色西裝的英俊男子程然也看見了,只是他信白槿兮,所以不會把這白衣男子放在眼裏。
白槿兮猛然回過神來,冷聲對白衣西裝男說:“這是我老公程然。”
白衣男怔了怔,然後極爲尷尬的把抓住白槿兮胳膊的手,抽回去,對程然笑了笑說:“哈哈,略有耳聞略有耳聞”
“那什麼,槿兮,那我就按你說的方案去執行,就就不打擾你們夫妻團聚了。”
打了個哈哈之後,白衣男子轉身就走。
“等等”
這時,程然卻忽然淡漠的出聲道。
白衣男子腳步微頓。
程然轉頭問他:“你們商盟都是這麼沒規矩的嗎”
“什麼意思”見程然這話裏帶刺,白衣男子不由皺起眉頭問道。
程然轉過頭去,不再看白衣男子,而是伸手握住白槿兮的雙手,目光柔和的望着她,柔聲說道:“槿兮兩個字,是我對我老婆的稱呼,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隨便叫的。”
“你”
被程然比喻成阿貓阿狗,那名白衣男子臉色頓時一變,他指着程然想要說些什麼,可最終也只是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白槿兮幽怨的看了程然一眼,惱道:“你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好”
話沒說完,她就被程然一把摟進懷裏。
白槿兮的後半句話,被卡在喉嚨裏,然後又咽回肚子去了。
她先是一驚,然後目光也逐漸柔和,自然垂落的兩隻手臂,終於也緩緩擡起,環在程然身體兩側。
把頭埋進他的胸口,感受着他那強有力的心跳,白槿兮感覺到從心到靈魂都傳遞着溫暖兩個字。
程然也是,他使勁擁着白槿兮,使勁抱着自己的老婆,就像害怕一撒手,人就不見了一樣。
“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把倆人從短暫的無我中拉回現實,於是連忙分開。
尤其白槿兮,小臉都快變成一塊紅布了。
“你們差不多點行了啊,都老夫老妻了,還在單身狗面前撒狗糧,要不要臉”穆思雅一臉幽怨的埋怨道。
程然微微一笑,對穆思雅說:“思雅,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槿兮的照顧。”
“相互的,這你不用謝我,反而我還得謝謝槿兮跟你,讓我能在這種地方工作。”穆思雅擺了擺手,大大咧咧的說道。
“哦對了,這位是”
自打一開始,穆思雅就很好奇站在程然身邊的這位是誰,她以前都沒見過,但卻一直忘了問。
白槿兮看到後,問道。
“哦,陸前”白槿兮剛要點頭,猛然呆住,然後一臉驚詫的看向程然,低聲問道:“陸海川”
程然知道她心中顧慮什麼,於是握了握她那柔軟的小手,轉頭對穆思雅說道:“思雅,你帶陸前輩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我跟槿兮有點事要商量。”
穆思雅大有深意的看了眼白槿兮,然後心領神會。
等她帶着陸海川去休息室後,程然也跟着白槿兮一起去了白槿兮的辦公室。
要說這辦公室,可真是奢華。
那哪兒是一個“大”字了得
白槿兮的辦公室就像一個室內的花園,各種創意的木藝桌椅,在花叢中毫無規律的分佈着。
而她的巨大無比的辦公桌後面,還有一套軟包沙發。
程然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式的辦公室,整個人都震驚到石化了。
他真不知道,在這種地方辦公,是否還會有心情去辦公。
“這京城商盟,還真是豪氣”程然感嘆道。
然而,白槿兮卻一臉焦慮,她抓住程然的手,蹙起眉頭急道:“你怎麼回事,我打電話不是跟你說過嗎,陸海川已經死了,他的屍體我還見過,也的確是陸海川無疑,所以,你帶來的這個人究竟是誰”
程然見她一臉緊張的小表情,心中就喜歡的不行。
溫柔一笑,他伸手環住白槿兮的纖細腰肢,說:“是誰又能怎樣是我救了他。”
“你救了他,就相信他而不相信我”白槿兮惱道,她想從程然的懷裏掙脫。
程然卻把她摟的更緊了些,搖頭說道:“不是的老婆,我的意思是,無論他是誰,反正是我救的,他總不至於害我吧”
“難道你沒聽過東郭先生與狼農夫與蛇的故事”白槿兮反問道。
程然微笑道:“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不過,我實在想不到他有傷害我的理由。”
“總是得小心一些的。”白槿兮說。
程然搖搖頭,然後坐到沙發上,且還抱着白槿兮,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這個舉止十分曖昧,讓白槿兮的小臉“騰”的一下,又浮起一片紅暈。
“喂,程然你別這樣,讓人看見了多不好”
程然卻把臉一沉,佯裝生氣的說:“說錯了,重說”
“什麼”
“叫老公”
“你唔”
白槿兮好像是要反抗也好像是要罵程然不要臉也可能是準備叫他老公,誰知道呢,反正也無所謂了。因爲她的小嘴,一下子被程然的嘴巴給堵住了。
分別多日以後,再次見到自己的老婆,程然早就把控不住自己那顆躁動不已的心了。
這一刻,他甚至願意拋棄整個世界。
就算天塌下來,他都不想理。
他的眼裏,只有她,心裏也是
他瘋狂的親吻她,然後把她放倒在沙發上。
白槿兮先是掙扎反抗,然後漸漸的,漸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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