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現在儼然就成了一座真正的城市一樣,人們的臉上都洋溢着各式各樣的笑容。
其實自打金島建立,這裏的人們,就是從內陸各個地方通過商盟牽線搭橋過來的淘金者。
只是誰都沒想到,這裏卻是來得去不得的地方。
久而久之人們也就習慣了,慢慢的也就在這裏落地生根。很多年輕人,自從出生到現在,他們就覺得世界應該是那樣的。
可是,當黎明市呈現給大家一個不一樣的城市時,那些年齡大的,就倍感欣慰,也會告訴年輕人,世界本該就是這樣的,而不是那樣的。
醫院公園活動中心公交車站等等,許許多多的東西已經建成,也有的正在建設,這些手機視頻裏也都有。
捧着手機的那羣平民看呆了,他們完全被這個視頻吸引了。甚至有年齡大一點的,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眶也溼潤了。
“大家不要相信他們,那裏面的東西肯定都是假的,是他們僞造的假象”李農見到人們那種表情,似乎也預知到不妙,於是連忙叫道。
可是
“世界應該是什麼樣的,不應該是什麼樣的,不是你說了算。這裏面肯定有四十歲的吧二十啷噹歲來到金島,雖然過去近二十年了,可我想他們不會忘記真正的世界,本該是什麼模樣的。”時陽交出證據後,心裏穩了。
他知道,這個證據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至少,那些年歲大的會認同。
所以,時陽眉頭舒展開來,語氣冷漠的對李農說:“人人心裏都有個算盤,就算你能蠱惑大家一時,但卻蠱惑不了一世。”
李農咬着牙,似乎仍舊不甘心,他再次試圖站起來,卻最終又癱坐在地,惱道:“那你們佔了李家大樓,肆意殺人是怎麼回事”
這次,時陽沒有跟李農爭辯,而是轉過身去,對那些看視頻或者看完視頻陷入追思狀態的人們說道:“我大哥說了,那是我們的責任,因爲我們管教無方,導致屬下心裏膨脹,肆意妄爲。”
“所以,我們來裏,是請大家回家的,回家見證我們怎樣贖罪,怎樣還大家一個公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衆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一下都沒了主意。
信
還是不信
他們很難抉擇。
因爲如果相信,就是會押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如果不信,押上的,卻是希望。
李農依舊在用他的陳詞濫調去蠱惑大家。
而這次,時陽沒有說話,把選擇的機會留給平民。
最終
“好,我回去”忽然有一名年齡大的,站出來,咬牙說道。
有了一個,就會有第二個,這是一個連鎖反應。
“我也回去”
“算我一個”
轉瞬,在場的所有人幾乎全都表示,自己願意回家。
李農卻傻眼了,他破口大罵:“你們這些傻叉,回去你們就會後悔的,你們會被他們像豬羊狗一樣,屠戮虐殺的,你們這羣沒腦子的豬”
然而,這時,卻並沒有人理會他。
衆人頓時歡呼起來。
李農就再次罵道:“你們這羣白癡,這是斷頭飯都不知道嗎他們是讓你們喫飽了好送你們上路”
而顯然,此刻李農的話,在那段視頻之後,一丁點的可信度都沒有了。
沒人相信他,哦不,換句話說可能更合適,沒人理他。
但是他趴在地上一直叫喚也不是事啊。
於是時陽轉頭對藍海天說:“你去處理一下。”
藍海天皺了皺眉頭,但並沒有說什麼,轉身走到李農面前,伸手抓住他的脖領子,像拎死狗一樣,提着他就往遠處走。
正準備開飯的衆人,看到後,都怔住了。
這時,時陽則拿出一張紙,對着紙讀到:“李農,五年前賭博輸錢無力償還,就把自己的老婆送給李志,從此認李志爲乾爹。”
“也是五年前,看上一女子,夥同李陽,殺人全家,擄走那女子,欺辱致死”
“三年前,因爲三號區一號金礦的稅金問題,打死三名挖礦工人。”
“兩年前”
一條條罪狀念出來,很多人都陷入沉思,隨後眼神裏就透出一絲絲怒火。
時陽說:“一共九十八條,一百三十條人命,我讀不下去了。就這些吧,就這些東西,想必在場有人瞭解,所以,不讀了,我只想告訴大家,以後在三號區,行兇作惡者,都會得到他應有的懲罰,即便是我們,也不例外。”
於是,衆人回頭喫飯。
藍海天拖着李農來到一片僻靜地,說:“就這吧。”
李農瞪着眼,看着他說:“藍爺,怎麼連你也屈尊投靠了那個程然呢”
藍海天就無奈的嘆了口氣,把李農丟在地上,自己也蹲在他旁邊,搖頭說:“這風啊,一會打西邊來,一會又從東邊刮,你誰能說準是東風涼還是西風冷”
“什麼意思”李農一臉疑惑。
藍海天拍了拍他的臉頰,笑了笑說:“我就是想告訴你,我他媽哪知道”
李農一臉懵逼。
突然,他就想起藍海天把自己拖到這來,可能是要殺自己,於是慌忙求饒道:“藍爺,你放了我吧,我回去跟李爺說,一定”
“啪”
李農的話還沒說完,藍海天就一巴掌拍在他腦瓜頂上,李農倆眼一瞪,後半截話就生生卡在喉嚨裏。
死了
藍海天把手在李農身上一蹭,直起身子嘆道:“其實啊,我也想不明白,明明東風颳的起勁,怎麼突然就變成西風了呢”
“小子,別怪我。你是肯定得死,自古作亂犯上者都沒好下場,雖然我也看不慣那個叫時陽的傢伙呃,其實,除了程然陸海川跟王美麗,別人我還真都看不上,可沒辦法,誰讓這些人是程然的心腹呢”
他的語氣裏,也透着一絲不甘。
心道:以後吧,找個機會,把老子看不順眼的,都悄悄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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