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房間裏缺把椅子。”
說着,他竟然直接搬起那把躺椅,回房間了。
程然驚訝的看着楊睿離去的背影,半天沒緩過神來。
“你不是要去睡覺嗎搬椅子幹嘛”
其實程然不知道的是,這時,白槿兮也接到一個電話。
等程然回來,白槿兮就匆匆把電話掛斷了。
程然沒有起疑心,上前擁吻她,她也坦然受之。
然後程然的動作就越來越激烈,激烈到瘋狂,他從沒對白槿兮這麼粗暴過。
兇狠的進入讓白槿兮感到巨大的痛楚
“啪”一巴掌抽在程然的臉上。
程然也猛然清醒,瞬間懊悔不已。
“對不起”他抱着她道歉。
白槿兮則一把將他的頭拉下,埋在她的脖頸處。
“你覺得你是在爲別人好嗎”她在他耳邊輕聲呢喃。
程然拼命的抱着她,不願鬆手。
白槿兮就繼續輕聲說道:“那你知不知道別人心裏想要的是什麼”
程然微微一顫。
白槿兮說:“你自以爲你的選擇就是對別人最好的安排,可你並不知道別人想要的是什麼,所以,你憑什麼覺得你的安排纔是最好的憑什麼覺得你是在犧牲”
“肖智說的沒錯,你,是懦夫”
“你懦弱到不敢去面對,不敢親自去詢問,去了解婧竹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你覺得離開你纔是最好的安排,你覺得這樣對她父母是個交代,可你對婧竹又算什麼交代你問過她,她想要的是什麼嗎”
程然腦子很亂。
他程然白槿兮說的沒錯,可
他忽然很自卑。
他覺得自己對不起李婧竹,更對不起白槿兮,整個人都木了。
商界的強者,哪怕在武者界也算是強者的程然,儼然,在情感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弱者。
天亮以後,白槿兮爲他打好領帶,程然就出門了。
剛起牀的蒼雲,還沒來得及洗漱,就看見程然出門,猶豫了一下,二話不說就跟了出去。
程然開車向辛陽市大酒店趕去。
看着後視鏡裏,悠然自得的蒼雲,他就來氣。
“你跟着我幹什麼”
蒼雲扁嘴說道:“總不能成天在你家那大房子裏悶着吧”
程然就黑臉說道:“那你也不用跟着我啊,我是要去辦事的,何況臉也不洗,牙也不刷,穿個拖鞋就出門,逢頭垢面的一點個人形象都不注意,這世上哪有你這種不要臉的高手”
蒼雲臉色“騰”的一下,就拉黑了,瞪着一雙兇勵的大眼睛質問程然:“你他媽有種再給老孃說一遍”
程然冷嘲道:“老子有種,還是龍鳳胎,但好話不說第二遍”
李婧竹的父母代表跨國公司與然兮集團合作,目前是住在辛陽市最好的辛陽大酒店。
據肖智給的信息,他們住在頂層的總統套間。
來到辛陽市大酒店,程然坐電梯上頂層,而蒼雲緊緊跟隨。
程然懶得理她,主要人家比自己牛逼,趕也趕不走,更沒別的辦法。
電梯裏,程然靠在牆上,蒼雲則背對着他,昂着頭吹着口哨,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
那就是她的命門究竟是哪兒
既然上面的腦袋脖子都試過了,那下面呢
腰
他的目光最終停留在她盈盈一握的楊柳細腰上。
不得不說,蒼雲除了膚色黑一點,哪哪長的都很合理,都很符合美女的氣質。她要不說自己是南方諸國人,估摸着也沒人會把她當成外國人。
就這細腰,別說重擊了,給人的視覺衝力是,我只要兩隻手掐住,猛的一晃,它就能斷。
“難道在腰上”程然暗討,然後愈發覺得這種可能性大。
於是,他就開始蓄力。
“嘭”
電梯門一開,程然就被轟出去老遠。
蒼雲跳着腳,指着程然的鼻子罵:“別以爲你幫我做事,我就不會殺了你,你他媽是狗嗎怎麼就改不了喫屎”
程然從地上爬起來,並擦了一把嘴角溢出的血,心中卻哀嘆一聲:“媽的,這女人不會沒有命門吧”
可怎麼會有人沒有命門呢
他很失望,於是很沮喪。
可沮喪的事情,似乎也只是剛剛開始。
敲響李婧竹她爸媽住的房間的門,不一會,有人就把房門從裏面打開了。
那人看到程然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不是別人,正是消瘦了很多的李婧竹。
程然也呆住了。
他們四目相接,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都凝固了。
“誰呀”房間裏傳出李婧竹她媽,何華的聲音。
李婧竹才猛然醒過神來,連忙回頭說道:“沒誰,敲錯門了。”
說着,就要把房門關上。
這一刻,程然心中忽然一疼。
他還是伸手按住了即將被關上的房門。
“婧竹”程然叫道。
李婧竹神色就忽然變的很緊張,她有些慌亂的說:“對不起,你認錯人了。”
“嘭”
程然惱火的一把把房門推開,死死的盯着李婧竹那一直閃躲的眼神:“到底怎麼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
也就在這時,何華忽然出現在李婧竹身後。
她看到程然,臉色瞬間就黑了,指着程然罵道:“你這混蛋還敢來你要不要點臉明明自己有老婆孩子,還招惹我們家婧婧幹什麼滾滾滾”
程然卻死死的按住房門,沉聲說道:“阿姨,我只是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想知道婧竹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走不走信不信我打”何華一臉怒火的威脅程然,但忽然想起程然是一名很厲害的高手,打自己肯定打不過他,不由的改口道:“你不走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我”程然還想說什麼。
“夠了”這時,李婧竹卻忽然大聲喊道。
現場爲之一靜。
隨後,李婧竹轉身面向程然,眼神漠然的說道:“你走吧,以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程然的大腦在這一刻停滯了。
門。
“嘭”的一聲,被閉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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