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徹底憤怒,恨不得把邵祁的心挖出來看看裏面到底裝了什麼?
他怎麼可以這麼冷血,這麼無情!
“你爲什麼突然消失這麼多天,總得給我一個解釋吧!如果你真的不喜歡我了,甚至厭惡的一眼都不想看到我,那我可以搬走。但你不能不理我,躲開我,用這種方式對我冷暴力,我接受不了!”
陳思思抓狂的大聲說道,聲音裏是滿滿的歇斯底里。
如果說邵祁真的不喜歡她,有那麼討厭她,那爲什麼不直接說出來?
她肯定也會傷心難過,但是總好過現在一直被眼前這個男人當做空氣一樣對待。
她今天之所以甩開別墅裏所有的僕人,就是爲了從邵祁口中得到一個回答。
不管是不要她也好,討厭她也好……
陳思思緊緊的咬着嘴脣,等着面前男人的回答!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諾大的房間裏顯得分外安靜。
邵祁像是沒有聽到她說話一樣,而是冷漠的低下頭,繼續把桌子上所有的文件處理乾淨。
“邵祁,你聾了嗎?”
“說夠了吧。”
他一直等到桌子上,所有的文件都處理完了,這才冷冷地擡起頭,面無表情的掃了她一眼。
“說夠了,你就可以回去了。接下來我會加強別墅的安保工作,希望陳小姐保重身體,不要再做無所謂的掙扎。”
聽到他不痛不癢的話,陳思思只覺得像是心裏燃起了通天大火,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巨大的怒意。
“邵祁,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
她登登登走過去,氣極反笑,“很好,你榮幸的又一次刷新了我的世界觀,清楚的讓我見識到了男人究竟可以渣到什麼程度!”
說完,她一把拉住了邵祁的領帶,手指靈活的一扯。
領帶便柔柔的掉在地上,襯衫的扣子也被她扯掉了一個,露出結實的肌肉來。
她蠻橫的擡起一條腿,直接坐在他身上,妖嬈的舞動着。
“你這是做什麼?”
邵祁的臉色終於變了,眼底閃過一抹震驚,以及憤怒!
“這都看不出來嗎?還真是個徹底的直男啊。我在勾引你,懂嗎?”
陳思思妖嬈的笑了起來,纖細柔嫩的手指順着襯衫的縫隙向裏面滑去,輕輕地按摩着,“邵祁,我就不信你對我沒有一點感情,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今天我只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她拼了。
這應該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她還是不成功的話,應該會被趕走吧?
就算邵祁不趕她走,她也不會再留下來了,這個男人都不想見到她,再死皮賴臉的留下來,還有什麼意義?
“滾下去!”
陳思思用盡渾身解數,不斷的回想着那些學習過的文章和小視頻,然後都用在邵祁身上。
反正都不要臉了,就讓她徹底的不要臉一次吧!
她絕望的想着,手指更加靈活的向下,然後輕輕把皮帶扣打開。
接下來,她便聽見了邵祁驚怒的聲音。
“我不。”
她歪了歪頭,然後燦爛的笑了,盯着他那張隱忍的額頭上跳動青筋的俊臉看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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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堅定的說道,然後清楚的看到他俊臉上似乎閃過一絲動容。
“陳思思!”
他咬牙說道,只是聲音裏的憤怒似乎消散了很多,還有一絲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顫抖。
“如果這次還是不成功的話,我也沒勇氣再試了,可能我給你帶來了很多困擾吧,不過最愛你的人一定是我,邵祁,我願意用我的生命來換你下半輩子過得好。”
陳思思把嘴脣貼在他灼熱的喉結上,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眼底閃過一絲淚光。
這些話很肉麻,但是全部都是真心話!
“你先下來再說。”
邵祁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然後咬着牙,隱忍的說道。
“我不。”
她倔強的坐在他的腿上,然後清晰的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逐漸覺醒。
“你……”
她有點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邵祁他好像真的有反應了!
她還以爲這個男人在那方面不行,所以沒有一點反應,可是現在……
“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
邵祁額頭上青筋直跳,皮膚的溫度也逐漸變得灼熱起來,死死的壓制着粗重的鼻息,咬牙冷冷的說道。
“我不要,你現在不是有感覺了嗎?爲什麼我們不能做,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陳思思咬牙,死死的抓住最後一次機會,坐在他身上輕輕的搖晃起來,牙齒輕輕的咬着自己的食指,誘惑的看着他。
“邵祁……”
“該死的!”
邵祁隱忍許久,終於爆發了,猛的站起來一把把她按在書桌上,“陳思思,這是你自找的!”
她睜大了眼睛,心底涌起一股不敢置信的感覺。
邵祁這是同意了?
她能感覺到那個驚人的東西正在不斷的威脅着她,邵祁灼熱的大手也按在她的腰上。
陳思思緊張的閉上了眼睛,等着他接下來的動作,心臟砰砰的跳動着。
然而她並沒有等到,反而是聽到一聲悶哼,緊接着是重物倒在地毯上的聲音。
“邵祁!”
她心中一慌,下意識的睜開眼睛,卻看見邵祁緊緊的閉着眼睛,脣色蒼白的倒在地毯上,高大的身軀像是一座小山,身下是一片嫣紅的血正在緩緩的流動着。
他受傷了?
陳思思不禁心中一驚,可是她怎麼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醫生,醫生!”
陳思思驚慌的叫喊聲響徹了整個走廊。
幾分鐘之後,醫生慌慌張張的趕到,看到昏倒在地上的邵祁,臉上頓時露出無奈的神色!
“陳小姐。”
“他這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受的傷,誰做的?”
陳思思臉色蒼白,連珠炮一樣的不斷髮問,心裏更是痛到了極點。
“這些事我們也不知道,只是少爺在幾天前就已經受傷了,因爲沒有得到及時的包紮和消毒,所以傷口發炎,一直都在發高燒。”
醫生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一邊說一邊給邵祁做包紮和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