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蘇小冉一臉擔心的模樣。
陸彎彎原本想要拒絕的。
但是心裏一動。
她是不是可以藉機直接到方家的二樓。
要知道,那可是賓客到不了的地方。
“小冉,麻煩你了。”
蘇小冉自然不疑她,立馬跑向那邊的方老夫人那邊。
方老夫人和蘇家老太太是手帕之交,對待蘇小冉向來當自家的小輩看。
聽到是蘇小冉求的事情,立馬讓人帶着陸彎彎上二樓休息。
然後還讓蘇家的家庭醫師立馬過來給陸彎彎檢查。
陸彎彎終於得償夙願的上了二樓。
雖然只是客房,但是方家財大氣粗,即使是客房,裏面的擺件,隨便一樣,那都是價值不菲。
陸家本身也是書香傳家,眼力還是有的。
就門口那擺件,至少也是百萬起步。
整個客房大氣雍容,落地的窗戶剛好能夠將整個方家的內庭看完。
陸彎彎簡直滿意到了極點。
以後她嫁給方晉南,就是方家的少夫人。
這些以後都是她的。
大廳之中的容音,連續涼涼的將又不知道哪裏鑽出來的方家小輩頂回去之後。
終於有些受不了了!
她倒不是受不了方家不知道哪裏鑽出來挑釁的。
她是受不了那邊男人的目光。
那目光灼熱,熾烈的她想忽略都不行。
·真的有點受不住了。
“小丫頭,你爹地都是這樣看人的?”
她終於沒忍住,低下頭看着懷中,抱着她就不肯鬆手的小丫頭。
……
突然之間發現這小丫頭和那男人果真是血脈相連。
特麼這碰瓷都一個套路。
“媽咪,爹地從來不看其他人的。”
這種刷好感的時候,小丫頭怎麼可能放棄,立馬甜甜的說道。
“……”
不看其他人,這言下之意,容音就是想忽視都不行。
“我去個洗手間。”
實在被那目光盯着有些受不了,容音這邊壓低了聲音對着方意回說道。
她現在早已經後悔了,要知道今天來這裏會碰上這男人和小丫頭,她死都不來。
雖然方意回給的報酬很豐厚,其實對她而言,也算不得什麼!
就是不接活,甜甜他們也餓不死。
(米甜甜:不,老大,我們已經快六年沒接活了,很容易被餓死的,急需投遞。)
容音皺了皺眉頭,將小丫頭放下來。
“媽咪,你要去哪裏?”
容音低下頭,看着被自己放下的小丫頭,那張白嫩嫩的小臉上,一臉的彷徨忐忑,圓滾滾的大眼睛,淚光隨時隨地都要落下來的模樣。
心一瞬間就軟了起來。
她在他們家排最末,上面只有兩個哥哥。
對於這種小糯米糰子一樣的小孩子真是一點抵抗力也沒有。
容家旁支倒是有些小孩子,可是她也沒有這樣喜愛的感覺。
難不成這小丫頭真是從她肚子裏跑出來的!
不過這想法也是一閃而過,容音立刻甩甩頭,將這念頭甩去。
咳咳……
她特麼男人都沒有,哪可能冒出個女兒。
她伸出手捏了捏小丫頭軟乎乎的小臉蛋。
壞笑一聲說道:“你這麼可愛,我怎麼捨得,就是要走,也要把你帶上一塊啊。”
這小丫頭真是太可愛了,真想拐回家去。
反正他們家大業大,養個娃娃一點不成問題。
說完之後,容音這才瀟灑的大步跨出去。
小丫頭站在原來的位置,一張軟乎乎的小臉上嘴巴嘟起。
她怎麼覺得媽咪現在的樣子就像……
容家以前一位堂叔。
出了名的流氓性子……
(容家小堂叔:天啦,比竇娥還冤枉,我哪裏流氓了,我畢生的偶像即使堂姐啊,一舉一動,簡直就是跟堂姐學的啊!)
納蘭一直全神貫注的看着自己三爺。
生怕三爺有什麼過激的行爲。
但是至始至終,三爺雖然神色有些陰鬱,但是卻並沒有做出什麼。
納蘭的心才從一開始的提心吊膽,慢慢的落下來。
這個時候看到自家三爺動了。
納蘭簡直覺得自己的心都跟着顫動。
“三爺……”
男人那雙墨綠的眸子掃過納蘭,納蘭沒出口的話全部吞了回去。
那雙墨綠的眸子,此刻已經是滿滿的血絲,毫無生氣。
納蘭心知,三爺這個樣子已經是忍耐到了極點。
自從夫人開始和三爺親近開始。
幾乎從來沒有任何時候,三爺和夫人分開這樣久。
男人轉身,走向剛剛女孩所在的地方。
才走到洗手間的門口,容音的手還沒推到門。
就被人一把抱住,整個人直接被拉到了角落之中。
全身上下籠罩在陰鶩的氣息之中。
即使不用看,容音幾乎能夠猜到來人是誰?
畢竟,之前在大廳之中,這位那周身的陰鶩,就讓人印象深刻。
在她前面二十年的人生之中,追求者如過江之卿,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是這樣的。
“這位先生……”
容音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被人完完全全的堵上了。
灼熱的氣息直接堵上她的脣。
想要出口的話,全部吞回了肚子。
足足高了她一個頭的男人,俯身下來,雙手將她圈禁在懷中。
那雙墨綠的眼眸之中充斥着血絲。
禁慾得有些清冷不似凡人的俊臉上,此刻有種寂滅一般的偏執和瘋狂。
就像壓抑到了極點,隨時要爆發。
她甚至能夠嚐到口腔之中淡淡的血腥氣息。
她忍不住皺起了眉。
心念微微一動。
伸手抓起男人的手掌。
果然,男人那寬大的手掌中心,全是血痕。
……
容音在心裏連着罵了一串髒話。
她從來不是什麼聖母瑪利亞。
但是不可否認,她對這個男人有超乎尋常的情緒。
“你特麼有病吧!”
終於推開了男人,容音一把抹向嘴脣,她特麼沒有吸血的愛好。
她瞪向面前的男人。
男人就這樣被推開,癡癡的看着她。
那張俊臉上,幾乎是顯而易見的陰沉。
“容容,你是我的。”
傅鏡司看着面前的女孩,女孩那雙貓兒眼中的火焰幾乎要躍然而出。
整個人因爲這個,生動得就像天際最燦爛的彩霞,炫目燦爛得讓他根本移不開視線。
他花費了多長的時間,才讓容容一步步的接受他。
他沒辦法接受,突然之間,容容將他忘記。
用着這種陌生人的神態看着她。
他心中微微一沉,若是如此,他寧可將容容藏在只有他能夠看到的地方。
看着男人突然之間沉下來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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