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這麼賣力,一定會讓你生出我們的孩子。”
“誰要給你生孩子。”夏子歆一臉嬌羞。
“當然是你了。”
“你想得美。”
夏子歆那麼開心。
對啊。
他說的對。
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可以生兒育女,她也可以有自己的孩子,雖然這之後需要做一些妥善的安排,但是,她想要一個孩子。
安浩又有些興奮的粘了過來。
她馬上推拒:“我真要走了。”
“再住一晚。”
“不行。”
夏子歆說着已經起身。
安浩掃興的坐在牀上,看着她穿上衣服,看着她拿起包包,看着她走到房門口,然後轉回身給了他一個飛吻。
就在她走出套房後。
安浩馬上翻身,從牀底下拿出一個錄音筆。
他看着錄音筆,拿過手機,打給墨攸寧。
“喂?”墨攸寧的聲音始終如一的低沉。
“墨總,你要的東西,我已經拿到手了。”
“是她親口說出來的?”
“當然。”
“好,我會叫人去拿東西。”
“我的錢呢?”
“拿到東西后,我會打給你。”
“那我兒子呢?”
“事情結束後,我會讓你們見面。”
“你可不要食言。”
墨攸寧沒有再多言,直接掛斷了電話。
安浩將錄音筆收好,下牀穿衣服。
剛穿好衣服。
“叩、叩、叩。”房門被敲響。
安浩走去門口開門。
站在門口的,正是那天在車上的那個記者。
他一臉笑容道:“墨總叫我來拿東西。”
安浩將東西交給他。記者沒有像往常那麼多問題,開心的拿着東西離開,迫不及待的想聽聽裏面的特大新聞,而在他離開的時候,安浩的手機立刻響起,是一條轉賬信息,他看着上面顯示的數字,滿足的笑着,可是突然,手
機又響起,一個電話打進來,電話署名是沈縵雲。
安浩走回房內,接通電話。
“沈太太。”
“子歆呢?”
“她剛剛離開了。”
“你們這樣下去遲早會被發現,我警告你,不准你再找她。”
“沈太太,這次真不是我找她,是她來找我的。”
“那你也應該讓她早點回去。”
“是她不想走。”
“你別再跟我耍花樣。”
安浩那麼冤枉:“沈太太,我們已經是合夥人了,我怎麼會跟你耍花樣呢?難道我不想拿到錢了?”
“如果你真的沒有跟我耍花樣,那你就告訴我,墨攸寧下一步想做什麼?”
“墨攸寧可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他要做什麼怎麼可能會告訴我呢?他只會對我下命令而已,不過……”他故意欲言又止。
沈縵雲急切的問:“不過什麼?”
“我上次跟他見面的時候,他接了一個電話,因爲他是走開接的,我沒聽清他說什麼
,只隱隱約約聽到幾個字。”
“什麼字?”
“香港……畫廊。”
“我還有事,如果你再收到什麼消息,馬上告訴我。”
“好的。”
電話被匆忙掛斷,安浩真是越來越佩服墨攸寧了。
他的這出大戲可是計劃的太過精密了,每一個細節,每一個陰謀,都完完全全的在他的掌握之中,好似這些人都是他手中把玩的旗子,每一次要落棋的地方,都是他早已安排好的。
還好。
他不是他的敵人。
沈縵雲聽到安浩說‘香港畫廊’這四個字的時候,整個背脊都是陰風陣陣。
原來墨攸寧的目的是這個。他想要找她這些年的犯罪證據,他想要抓她,想要讓她被關進監獄,這輩子都出不來,然後他就可以跟那個賤女人爲所欲爲了。不行,她不能讓他得逞,當年她會做這些事,還不是因爲他們墨家缺錢,雖
然她趁着那個機會將女兒嫁進來,攀上他們墨家這個高枝,但她也讓自己的雙手變的骯髒不堪。
他們墨家人真的是一個比一個無情。
過河拆橋。
想得美。
這幾年她做的事情的確開始走漏風聲,但重要的證據早就讓她給藏起來了,所以至今才一直都沒有人敢抓她,不過現在,她必須要把證據藏的更深纔行。
看來她是真的要回香港一次了,正好也去質問一下墨祁豐。
她馬上打電話去訂機票,然後開始收拾行李。
在快要下班的時候。
“叩、叩、叩。”
“進。”
墨攸寧辦公室的門被打開,蕭開走進辦公室,站在辦公桌前。
“墨總,剛剛機場傳來消息,沈縵雲訂了今晚最後一班飛機回香港。”
“她終於上鉤了。”
“需要我現在就通知蘇湛嗎?”
“嗯,是時候了,叫他盯緊。”
“是。”
“那個女人呢?”
蕭凱看着墨攸寧問:“您說的是許雅菲?”
墨攸寧沒有迴應。
蕭凱接着道:“她離開墨氏後就回了家,並沒有什麼異常。”
墨攸寧沉目想了想,突然冷聲命令:“我要你馬上把她抓起來,我一定要知道東西是誰給她的。”
“是,我立刻就去安排。”
“去吧。”
“是。”
蕭凱領命匆匆離開辦公室,去處理他交代的這兩件事。
墨攸寧瞄了一眼牆上的時鐘。
他拿起桌前的電話,按下一個內線按鍵。
“喂,墨總,您有什麼吩咐嗎?”沐雪的聲音雖然也死死板板的,但是卻跟以前不一樣,帶着一些開心,帶着一些歡喜,而且還有一些期待。
“下班了,到樓下等我。”
“是。”
墨攸寧微笑着放回聽筒,卻冷厲的站起身。
接下來的這幾天,將會非常的漫長。
香港。
午夜零點過後,沈縵雲匆匆從機場趕去畫廊。這時畫廊已經關門,她拿出鑰匙,打開門後,謹慎的看了看四周,然後才走進去,穿過一樓展廳,走上三樓,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然後放下包包,將掛在牆壁上的一幅畫挪開,畫後面立刻出現一個密碼和指紋雙重加密的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