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沫捂着肚子,一手扶着牆壁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
她有些噁心,難受的很,那個女殺手可不是一般人,她硬生生的捱了一腳,估計傷的不輕。
“去看醫生。”
頭頂忽然傳來壓迫感極強的聲音。
顏沫擡頭正對上厲北承冷漠的眸光。
他一隻手插在褲兜裏,就那樣站在那默默的看着她,眼神裏帶了幾許不屑。
他以前便討厭她,經過了今天這事只怕要恨了。
“沒,沒事。”
顏沫收回目光,微垂了眸子,聲音很輕。
即便她在宴會上表現的那麼無所畏懼,可在這人面前還是本能的低頭。
那是怕了十幾年的習慣,她喜歡他又怕他,致命的習慣改不了。
厲北承沒再搭理他,轉身看向急救室亮起的燈,心情煩躁的很。
老爺子是家裏關心他最多的人,雖然有時候關心的過了頭,可老爺子出事卻是他最不能承受的。
只是他並不相信顏沫是真心想救老爺子,這事不過是作爲嫁入他們家的跳板罷了。
老爺子很快便從急救室出來,沒什麼大事,老毛病犯了,血壓太高差點被厲北承氣爆了纔會昏倒。
“爺爺,好些了嗎?”
厲北承湊到老爺子身邊俯身問了一句。
即便冷漠如厲少,在老爺子面前也得乖的像只貓。
“哼。”
老爺子別過臉去,嫌棄的衝着他擺了擺手,“滾滾滾,真討厭看到你那張臉。”
厲北承:“”
“丫頭,到爺爺這來。”
須臾,厲老爺子對站在角落裏的顏沫招了招手,原本的怒容已經換成了一臉慈祥。
彷彿顏沫纔是厲家人。
“沫沫,剛剛有沒有傷到?”
站在一旁的厲夫人突然想起了什麼歉疚道:“剛剛忘記讓醫生幫你檢查下了。”
“伯母,我沒事的,沒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