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沫每天都去看顧思薇。
最後見到她確實沒事,這才放了心。
不然,顧思薇真有點什麼,這個情她可還不起。
沈家已經失去了一位小姐,剩下的這個就是沈家的寶貝疙瘩,真要出了事,就麻煩了。
顏妙因爲故意傷人罪被抓。
沈家那邊倒是沒什麼動靜,八成是顧思薇爲顏妙求了情。
但是厲北承這邊早就放出了話,不把顏妙關一陣子,讓她喫點牢飯長長教訓是絕對不行的。
顏妙還是一名花季少女,雖然成績爛透了,卻也是a大的學生,如果能順利畢業,只要不作妖,以後的日子就還有點盼頭。
但是她一旦坐了牢,那就成了有案底的人。
一旦有了案底,估計a大會讓她直接退學,以後的人生也等於有了污點。
所以顏妙被抓進去之後,整個顏家都炸了。
尤其是安秋玲整日哭哭啼啼的讓顏鵬濤去撈人,天天在家咒罵顏沫,甚至還迷信的做了個娃娃,企圖用扎小人的辦法弄死顏沫。
顏鵬濤與顏昊天多次動用關係,想把顏妙弄出來。
不管怎樣,顏妙都是他們顏家的人,真坐了牢,他們臉上也不光彩。
可是厲北承親自開口抓人,他們就算有三頭六臂,也不能讓上面越過厲北承的面子,把人給撈出來。
唯一的辦法就是厲北承不再追究此事,顏妙就能出來。
“怎麼樣,鵬濤妙妙能被放出來了嗎,今天都第三天了,拘留所是什麼地方啊,妙妙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怎麼能住在那種地方呢?”
安秋玲正在家裏等消息。
顏鵬濤與顏昊天剛回來,安秋玲便着急的上前抓住了顏鵬濤的胳膊。
顏鵬濤煩躁的揉了揉眉心,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沒有。”
“什麼,妙妙還不能出來,爲什麼啊!”
“她又沒真的殺人,而且她傷的是沈家的小姐,沈家壓根就沒追究,咱們妙妙怎麼就不能出來了?”
安秋玲歇斯底里的衝着顏鵬濤後,眼眸猩紅,瘋了一般。
顏鵬濤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
“沈家是不追究了,但是厲北承要追究,是我們能抗衡的了的嗎?”
“在南城誰敢與厲家作對,厲北承那邊早早的放了話出來,必須要妙妙坐牢,不給我們任何保釋的機會!”
他也不是不想救女兒,但是他怎麼救?
爲了小女兒能夠保釋這事,他這幾天可謂是操碎了心,能跑的關係都跑了。
結果,人家一聽說他要保釋顏妙,要麼直接拒絕,要麼根本不見他,態度冷淡至極。
甚至因爲這事,他還得罪了不少人。
現下南城有權有勢的人都知道,太子爺要整治顏妙,爲顏沫出氣。
所以,誰敢幫顏鵬濤觸厲北承的黴頭?
在南城得罪了厲家太子爺,那不是不想活了嗎?
“憑什麼!”
聞此,安秋玲的情緒瞬間變得激動起來。
“顏沫是死了還是殘了,她有傷到一根汗毛嗎?”
“她壓根就沒事,憑什麼讓妙妙因此坐牢?”
“厲北承是眼睛瞎了嗎,居然看上顏沫,我女兒比她好了許多倍,要做厲太太也是我女兒做厲太太,顏沫算什麼玩意!”
安秋玲出身於暴發戶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