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顏沫這般憔悴的樣子,宮遠洋頓時皺起了眉頭,“那個顏妙”
“我好多了。”
顏沫回過神來,強打精神說了一句。
她衝着宮遠洋勉強一笑,“宮少,給你添麻煩了。”
“如果不是你這次及時趕到,我怕是”
顏沫腦海裏還回蕩着顏妙的那番話。
果然只有更惡毒,沒有最惡毒。
她沒想到顏妙居然可以噁心到那種程度,殺人不過頭點地。
她居然想用那種辦法毀了自己的清白,拍下照片讓自己永遠不能翻身。
明明顏妙也就是個二十歲的小姑娘,生日比她還小几個月,但是她的惡毒卻已經超越了許多人。
所以如果宮遠洋再去的晚一點,她就不是斷手斷腳的問題了,而是清白不保。
而且以顏妙她們的手段,自己只怕這輩子都沒辦法擡起頭了。
“我只恨自己去的晚了些,若是我能早點過去,你也不至於受這麼多的傷。”
宮遠洋伸手,細心的幫顏沫整理額前垂下的碎髮,看着她道:“顏氏我可以幫你拿回來。”
顏沫搖了搖頭,“不必了,就算拿回來,以我的能力也守不住。”
“有我在。”
宮遠洋目光溫和的看着她,“沫沫,把自己交給我好嗎?”
“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也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宮少,我”
顏沫有些閃躲他的目光。
她自然知道他對自己的心思。
所以,她第一時間並沒想求助他,就怕這個情還不起。
但她想求助的人不理會她的死活,她萬般無奈下才給宮遠洋打了電話。
那種情況下,除了宮遠洋有這個實力救她,別人卻是再也不可能了。
“沫沫”
“沫沫!”
宮遠洋的話還沒說出口。
盛夏便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
“沫沫。”
看到顏沫這慘兮兮的樣子,盛夏差點氣的昏過去。
她只是聽說顏家逼迫顏沫簽了股權轉讓書,並且打了顏沫。
所以一下飛機,她家都沒回,直接打電話叫了人,然後去顏家鬧了一場。
現在過來,正趕上顏沫醒來。
她若知道顏沫被欺負的這麼慘。
她絕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顏家人。
“夏夏,我沒事,別擔心。”
“什麼沒事,你當我眼睛是瞎的嗎,怎麼就搞成這樣了?”
“我表哥呢,他不是回國了嗎,他爲什麼沒去救你,他是死的不成!”
盛夏氣的怒吼。
宮遠洋見此,也只能打算先回去。
他在這裏摻和進去,似乎有點突兀。
“沫沫,好好養傷,什麼也不要想,下午我讓人把大黃帶來陪你。”
“好。”
顏沫怔了怔沒有拒絕。
宮遠洋走了之後,盛夏着急的問道:“沫沫,到底怎麼回事,我才走幾天,你怎麼搞成了這樣子?”
“夏夏。”
顏沫突然伸手抱住了盛夏,眼淚落了下來。
她其實已經很堅強了。
但面對最好的閨蜜時,委屈瞬間涌上心頭。
盛夏伸手拍着她的背,“想哭就哭出來,哭完之後再慢慢跟我說,這仇我他媽要不給你報了,我就不是盛家的人!”
她盛夏怕過什麼,敢這樣對她姐妹,她非弄死對方不可。
顏沫哭了一會,宣泄了那悶在心中的情緒,也就好了許多。
她伸出左手想擦眼淚,痛感傳來,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左手快廢了。
盛夏忙抽了紙巾幫她擦眼淚,急道:“手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顏沫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她纔剛醒來,確實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
不過全身上下無一不痛,尤其是腰部跟背部,更是痛的不行。
“是誰做的,顏鵬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