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身好,嫁的好,所以這輩子過的很滋潤。
年輕的時候就愛買各種奢侈品,還喜歡打牌,偏偏牌技爛的很,每個月能輸很大一筆錢。
不過何家與宮家都是正兒八經的豪門,也倒是經得起她敗家。
顏沫看到她,不想與她硬碰硬,帶着大黃準備繞道離開。
“站住!”
然而,何瑜壓根沒打算放過顏沫,直接走過去擋住了顏沫的去路。
顏沫皺了皺眉,“您有事?”
“顏沫,你到底用了什麼辦法勾引我兒子,讓我兒子對你這麼死心塌地?”
何瑜的心情本來不錯,但是看到顏沫怒火值會瞬間攀升數倍。
顏沫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
對於這種無理取鬧的人,無論你說什麼都是錯的,還不如不說。
“呵呵。”
然而,何瑜卻並不打算放過顏沫,“還是說,你們家家教本來就如此,我聽說你媽媽也是小三上位。”
“宮夫人!”
顏沫臉色一冷,反脣相譏,“我媽媽已經過世了,麻煩您講點道德,別拿已經逝去的人說事,還胡編亂造故意侮辱。”
她父母感情一向很好。
也不知道何瑜是從哪聽來的謠言,還是故意這樣說,以此來刺激她。
“侮辱?”
何瑜冷笑一聲,“我就侮辱你父母如何了,顏沫你這麼卑賤的人,也有資格反抗我,也不看看你們顏家算什麼玩意,在我眼裏你連奴隸都不配做。”
“在我眼裏,您這種品行惡劣的人,也不配做長輩。”
顏沫回懟。
聞此,何瑜臉色一變,揚起巴掌對着顏沫便打了過來,怒道:“你居然敢說我品行惡劣,我今日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顏沫本能的想要閃躲。
然而,何瑜這一巴掌卻是猛地停在了半空中。
“宮夫人,好歹你也是有身份的人,怎麼在外面就罵罵咧咧還動手,簡直像是潑婦!”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顏沫眼眶一紅,擡頭望去,便見盛蘭抓住了何瑜的手。
雖然兩人身份地位差不多,都是頂流豪門的貴婦人。
但是一舉一動差別太大。
盛蘭即便生氣,也是氣質高貴。
而何瑜卻顯得有點歇斯底里,跟外面那種喜歡罵街的婦人似乎沒什麼兩樣。
“厲夫人?”
看到盛蘭,何瑜也是一怔,而後便皺起了眉頭,“我教訓顏沫,那是我們家的事,跟你什麼關係。”
“雖說顏沫跟你兒子的確不三不四過,但她也不是你兒媳婦吧,你管的可真夠寬的。”
看在盛蘭身後有保鏢站着的份上,她到底是收回了手,沒有再動手,但是對盛蘭的做法很不屑。
聞此,盛蘭冷笑一聲,“第一,沫沫跟我兒子是正常戀愛,不是什麼不三不四過,我們家人都很喜歡沫沫,是我兒子惹沫沫生氣,他們才分手的。”
“第二,沫沫的確不是我兒媳,但她是我女兒,我一直把她當女兒看,因此沫沫的事厲家有權利管,我也有權利管。”
“宮夫人,若是再讓我看到你欺負沫沫,我可就不客氣了!”
盛蘭將顏沫擋在身後,擲地有聲的維護着她。
聽了這番話,顏沫眼眶一紅,眼淚險些落下來。
即便她執意要跟厲北承分手,厲家的人卻從來沒責怪過她。
盛蘭待她一如從前,而且在何瑜欺負她的時候,毫不猶豫的站出來爲她撐腰。
顏沫真的覺得很愧疚。
自己似乎從來沒爲厲家帶來什麼。
老爺子因爲自己跟厲北承的事生病住院。
自己把厲家鬧的不得安寧,可盛蘭還是這樣維護自己
顏沫的眼眶紅的厲害。
何瑜卻是被盛蘭的話氣到。
“盛蘭,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你欺負沫沫,我就有資格教訓你。”
“你,你,你”
“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