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因爲這些小事影響兩人的感情。
以前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後的路能不能好好的走下去。
顏沫在許多事上,都有自己獨特的見解,她不會傻傻的去鑽牛角尖,破壞自己現在的幸福的。
“只是一場意外,我被人算計下了藥,當晚發生了什麼已經很模糊了,那個女孩我也不知道是誰,但真的只有那麼一次。”
不過也是那一次,可憐的厲少失去了自己的處男身,老光棍第一次喫上肉,還是被迫的。
“啊,被算計?”
顏沫不可思議的看着厲北承。
厲北承點了點頭道:“被下了藥。”
“那爲什麼被算計的不是我啊,如果是我跑到你牀上去,那就完美了。”
顏沫頗爲可惜的嘟囔着。
厲北承眼眸一深,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你,你幹嘛?”
顏沫嚇的一哆嗦。
“現在跑我牀上也不晚,來我們繼續補償,我剛剛算了下,你還差許多次才能補償完。”
“啊,差許多次,你特麼怎麼算的。”
“厲北承,你別咬我,嗚嗚嗚”
“你這個流氓、色胚、不要臉的、禽獸!”
等厲北承再次停下來的時候,顏沫已經動都不想動了,罵人的力氣都沒了,一開口嗓音便是沙啞的,實在可憐的不行。
厲北承下牀,幫她倒了杯水潤喉。
小姑娘可憐巴巴的,剛剛喊的嗓子都啞了。
顏沫手都沒動,張開嘴巴,一口一口喝着,抱怨道:“你再敢亂動,我踹死你!”
“嗯?”
厲北承上線打量了她一眼,“踹的動嗎?”
就這點力氣,也只能躺平任他欺負了,想踹他是不可能的。
“你欺負我,嗚嗚嗚。”
“你以後不能欺負我,不然我要跟爺爺告狀的。”
顏沫故作兇狠的瞪了厲北承一眼。
只是小姑娘的樣子,一點也不兇狠,更多的是可愛。
她這個帶了點任性的小脾氣,甚是招人喜歡。
太子爺覺得怎麼看都看不夠。
他伸手將媳婦摟入懷裏,低頭吧唧親了一口。
 
“遮什麼,這幾天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看過了,閉着眼睛都知道在哪裏,不用遮了。”
太子爺厚着臉皮道。
顏沫臉頰一紅,哼了幾聲。
厲北承忽然低頭看着她笑道:“沫沫,你剛剛說要跟爺爺告狀說我欺負你,請問是哪種欺負?”
顏沫:“”
“如果是這種欺負呢,爺爺估計樂見其成,你告了狀也沒用。”
“更何況你好意思跟爺爺開口麼,說什麼,說我天天把你按在牀上欺負?”
“啊啊啊,厲北承,我要砍死你!”
顏沫被厲北承逼急了,伸出雙手對着厲北承做出一個要撓死他的姿勢。
厲北承笑看着她,“不用砍死我,最好的辦法是把我榨乾,這樣我就沒辦法欺負你了。”
“”
兩人又在牀上膩歪了幾天。
終於,十天之後顏沫出門了。
之所以能出門,是因爲她來親戚了,不然那個禽獸肯定不會放過她。
她也不是不能出門,她只是太累了,壓根不想出門。
每次被他翻來覆去折騰完之後,只想窩在牀上睡大覺,根本不想出門。
所以,她一翹課就是十天。
“沫沫,你磨蹭什麼呢?”
顏沫剛走出去,便聽到狂按喇叭的聲音。
今日份老司機盛夏。
盛夏盛大小姐喜提新車,打算開着車去學校溜達一圈,正好接顏沫上學。
之前厲北承還不答應,顏沫軟磨硬泡了一番他才答應,還特意給盛父打電話,讓他囑咐盛夏不要飆車。
盛大小姐開車虎的很,一言不合就飆車。
太子爺擔心小媳婦的安全,自然什麼事都要盯着。
“沫沫,你走路怎麼這麼慢啊。”
盛夏不停的按喇叭。
她剛剛便看到顏沫出來了,只是顏沫走的跟蝸牛似的,差點沒急死她。
“我,我不舒服。”
顏沫抱着書包上了車,上車的姿勢都有些彆扭。
“怎麼了?”
“來姨媽了。”
“那也不至於慢吞吞的啊,很疼?”
“也不是”